」四毛起身就要走:「大嫂,那我先回家困一觉,胜明来了你去叫我!」大嫂一把拉住四毛:「困午觉就在大嫂这困吧,一会胜明来了我还跑你家去叫你啊,那些老远的路,再说妈和你媳妇听见我使唤你干活肯定又会不高兴的。
」四毛挠挠头道:「大嫂,这,这不大好吧!」大凤知道他说的是孤男寡女的意思,笑着弹了一下四毛的脑门:「都说你老实,我看你现在变坏了,还跟大嫂整这弯弯绕,俗话说长嫂如母,你在我家睡个午觉,难道会有人说咱俩操逼啊?谁敢说我把他jī_bā给他揪下来喂狗!」大嫂说话直来直去四毛也知道,可这话说的还是让四毛有点没法接,不能再客气了,再客气就见外了,就不把大嫂当自家人了,那就睡呗!四毛躺在枕头上,头边不远处还迭着大嫂的两条花裤衩,四毛有点尴尬。
外屋传来上门栓的声音,四毛有点紧张,心说大嫂你插门干啥?这要是来个人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又传来一阵阵水响的声音,四毛这下睡不着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会功夫大嫂出来了,浑身散发着花露水和肥皂的香味,头发也湿漉漉的,身上只穿了个背心和大裤衩,四毛害怕了,这大白天的,万一来个人这小叔子弄嫂子的事可就臭名远扬了。
屋里就一台电扇,放在离床边不远的地方,大凤一屁股坐到床上对着风扇吹着头发,靠近四毛的那只手还用一只木梳子在不停的梳头,每当她手一扬,四毛就会从背心的洞里看见一只大奶子在那晃,胳膊窝里像男人一样浓密的毛随风飘扬着,四毛看的心火一阵阵的。
「四毛你怎么不睡啊,这天怎么这么热啊?我刚才烧一餐伙身上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洗一下不行。
」四毛不敢接话,赶紧闭上眼装睡。
大凤知道四毛毕竟小时候经常跟在自己和大毛后面,把她当成半个妈了,所以心里有点怕她,他这是怕自己忍不住所以才装睡。
大毛躺到四毛对面的墙上,抓起一双薄薄的皮肤袜套到了脚上,接着用脚踢了踢四毛:「四毛,四毛,别睡了,大嫂问你,你觉得你婆娘真比我好看很多吗?还是只稍微好看一点点?」这个话题四毛也不也接,只好故意打呼噜,证明自己睡的很香没听见。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可是大嫂的脚还在踢,慢慢的脚变成在自己腿上摸了,穿着皮肤袜的女人脚在自己粗糙的大腿上划拉着发出沙沙的声音,不过还怪舒服的。
大凤心里急,怕德旺带人来早了,到时自己这边还没操上可就完了,一千块钱也就打了水漂。
于是爬了过去将四毛的裤子扯了下来,接着用两只脚在他下身上上下下的搓,这一套是德旺教她的,这老东西啥歪点子都想的出来,也不知他在哪学的这些!搓了一会后,四毛的jī_bā果然大了一些,大凤一看差不多了,马上加了一把火,一只脚去逗四毛的卵袋子玩,另一只脚在jī_bā上搓,时不时还用大脚趾在那硬起来的jī_bā头上夹两下。
四毛没想到成天只知道苦哈哈刨地的大嫂会玩这个新鲜玩意,这个自己可都不会啊,自己太落后了!滑滑的脚在jī_bā上动一下就舒服一下,特别是那肉肉的脚趾头夹guī_tóu让他jī_bā直的一下到了顶,已经一柱擎天了,没法装了。
四毛坐起来扳过大嫂的脸就来了个嘴对嘴,大凤迎头就上,舌头比四毛出的还快,四毛对大嫂实在是刮目相看,这招竟然也会,那还有啥说的,吸吧!于是,两人嘴里不断的发出吸水的声音,四毛疯了一样在大嫂脸上,大奶子上,肚子上到处亲着,终于到了大嫂的神秘之处,那毛可真多啊,黑压压的一大片,乱七八糟的密布在逼上面和两侧,四毛吞了下口水,不顾味大的冲了上去,一股强烈的腥骚之气袭来,差点把他熏的跌下床去,四毛后悔了,不过不能马上退出来,让大嫂看出嫌弃她脸上挂不住,努力克服着意思了几口后四毛提枪上马了,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去了,大嫂的逼可真大啊,这要是个刚出道的毛小伙的jī_bā进来,估计得淹死在里面。
好在奶大毛多屁股大,再加上又是从小背自己玩的亲大嫂,四毛干起来也是觉得非常刺激,他甚至好奇的边操边把那个罪魁祸首——穿着皮肤袜的大脚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大嫂的脚是有点臭,但这样边闻边操逼也确实是比光操更有意思!大凤是冲着钱干这事的,真的干上后可就把计策忘得干干净净的,这逼也是个烦人精,不想不碰倒也没事,可只要男人玩自己的奶头子、摸自己的逼,火就蹭的一下上来了,那逼肉就痒的钻心,等到jī_bā真的操进来了,前面的痒止了,可接着又更痒了,于是越痒越巴不得狠操狠捣,越操逼就越痒……除非是逼里喷出东西来才好过一些。
月红早就把计划搞清楚了,只待德旺的通知。
终于来了,她跟着德旺悄悄的来到了大哥家,德旺先过去在窗子边听了一下,他掩嘴一笑:里面已经操上了。
朝后面打了个跟进的手势,月红快步来到大门前,通通通的捶门,正坐在四毛鸡毛上拼命打桩的大凤一下停住了,四毛正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