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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秋看得非常仔细认真,我说话她也好像没听见一样。
我看姜柔站在一旁不再看碑文,想必是和我一样也难以理解里面的含义,所以我就去和姜漓交流:“姜.大明白,这个你看懂了么?”
姜柔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轻轻闭了一下眼。
我马上追问:“那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姜柔说道:“此乃古诗几十首,讲得是某人游历一生的所见所闻,以此来抒发作者对生活的无限热爱,表达了作者崇高的哲学主义思想。”
“这样啊?”我听了姜柔的解释,自己又重新去看那碑文。
当我读到“阉人任用保社稷,八千女鬼乱朝纲。”这句的时候,彻底崩溃了,去问姜柔:“这两句什么意思?表达了作者怎样的热爱生活呀?怎么看着像跳大神的念白?”
姜柔没有回答我。
我一抬头,看见那家伙正捂着嘴,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这时我才明白,刚才那一番慷慨激昂的措辞,全都是这家伙自己瞎编的,我居然还天真的相信了。
我伸出手一指头戳在她的脑门上,假装愤怒的说道:“好你个二混蛋,你敢骗你哥,一会不许吃东西。”
被我这?么指责,她居然还不知悔改,干脆不用手嘴捂,哈哈哈的笑出声来。
我气得不再理她,去等待燕秋的结论。
燕秋保持沉默的状态持续了五分钟,看着看着她嘀咕了一句:“烧饼歌?”
因为烧饼的拼音缩写是sb,所以我们经常用烧饼来骂人。
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而且这里就我一个男的,我以为她给我起了新的绰号“烧饼哥”,于是不满的说道:“哎,你怎么学得粗俗起来了?刚才不是都好了么?说好不记仇的。”
燕秋起身,不再看那个石碑,转头看着我表情疑惑,好像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只是指着那个石碑说:“这是烧饼歌。”
“烧饼歌?卖烧饼唱的歌词?”姜柔发问。
燕秋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看来我又得给你们上课了,真烦。”
我清楚的记得,燕秋是最喜欢给人讲课的了,现在居然也开始厌烦了,我们这一路遇到的新鲜事还真是多。
燕秋想了一会,决定先从一个谜语开始讲起,她问:“半似日兮半似月,曾被金龙咬一缺。知道是什么么?”
姜柔摇头,表示并不擅长猜谜。
碰巧这个密语我是知道的,于是我高兴的说:“这是烧饼,我还知道这个典故呢,朱元璋当了黄帝,但还是忘不了做穷人时的喜好,刚咬了一口烧饼,刘伯温就来晋见了,于是他用碗把烧饼扣住,考刘伯温那是什么,刘伯温给的答案就是这两句诗。”
燕秋肯定了我的说法:“你既然知道烧饼歌,还要我解释?”
我很纳闷,不知道那个谜语和眼前的石碑有什么关系,一时被燕秋给说愣了,忙问:“烧饼的密语和这些碑文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上面都是密语么?”
燕秋翻了个白眼:“看来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你说的这个典故,只是一段对话的开始,后来朱元璋又问了许多问题,刘伯温都用打油诗的形式回答了,这碑文就是当时刘伯温说的那些诗。后来有人把二人的全部对话记录下来,编纂成书,就叫做《烧饼歌》。”
燕秋讲得直白,我理解起来也非常容易:“原来是明朝君臣的一段对话呀,说白了就是逗着玩的呗?也不知道谁刻的这个碑?闲的。”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燕秋继续讲:“这《烧饼歌》可不是一段简单的对话,经过很多代史学家的研究,其实当时刘伯温说的这些诗,都是预言诗,诗里隐藏了未来的许多事,如今再看恰巧都对应了,按照诗句数量对照年代推算,我们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有可能都被预测到了,只是诗中的内容过于隐晦,不到事情发生的时候,还是不能合理的推算出来,要是能完全理解,未来的国家发展方向,或许都能预知。”
“没这么夸张吧?你是说一个明朝的人,连二十一世纪的事都给预测到了?”我有点不敢相信。
燕秋则是回答:“确实是这样,事情发生的具体时间是1368年,而且这里说的都是有关国家政权更替,改朝换代的一些预测,所以即使有人研究透彻了,也不敢公然的讲述出来。”
姜柔也不是很相信,问燕秋:“这都是古代术士故弄玄虚的把戏吧?说些摸凌两可的话,来糊弄后面的人。”
燕秋笑笑说:“这都是多少前辈考证过的,所以不用怀疑,比如展枭刚才说的那句,八千女鬼乱朝纲,八千女鬼合成一个字就是魏,说得就是魏忠贤陷害忠良,扰乱朝纲。这里面的每句诗,都和当时对话以后发生的重大历史事件,一一对应。”
我被燕秋说得忽冷忽热,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原本以为能掐会算的那些人,都是靠高超的察言观色技巧,来推算某些事情,比如刘伯温猜烧饼,有可能是看到朱元璋吃的烧饼渣了,才故弄玄虚,没想到还真有预言这回事。
“这就说得通了,预言诗就挺令人匪夷所思的,在这个诡异的地方立碑,倒也说得过去。”我对立碑者表示了认同。
“就是不知道这碑是谁刻的,刻碑者的身份才是重点,到目前为止我们仍然不知道身在何处,或许知道立碑的人,就会有线索。”姜柔认真的分析。
我说:“这简单,事情是发生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