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秋‘裤’子上的血,是我昏‘迷’时吐在上面的,在那个时候一直跪在地上照顾我的是她,可我昏‘迷’的时候确是叫着另一个‘女’孩的名字,甚至是有些说不清楚关系的‘女’孩子,换成是谁能不生气?发泄后的我也有些后悔。。 。︾79,
想着想着自己就有些出神,甚至忘记了手部剧烈的疼痛,眼睛一直盯着旁边的燕秋看。
她全神贯注的在帮我包扎,脸庞还挂着一滴泪水,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帮她擦。
可是刚好包扎完毕,我并没有触碰到她的脸,燕秋就已经转头起身,将剩余的纱布放回包里,半路她自己用手背蹭掉了眼泪。
此时的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光是对自己没来由发脾气的懊恼,还有一些自作孽的羞臊,自己装酷拿拳头砸地,没想到沙土只是表面的一层,下面其实非常坚硬,这个地下建筑果然风格没有变,以捉‘弄’人为宗旨。
我一边不甘心的拨开沙土,想看看下面究竟是什么,一边问姜漓:“下面是啥?为什么这么硬?难道不全是沙子么?”说话的时候没敢抬头,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挂在脸上什么表情更合适。
姜漓可能是还没缓过劲来,回答我的是苏日娜:“下面是一种黑石头,好像是某种油脂的凝固体,我们的火堆就是用这东西搭的,不用燃料直接就能烧。”
我没敢再搭话,只是哦了一声,实在是怕燕秋心里还别扭。
沙土层很薄,我轻松拨开表面的沙子,就可以看到下面的部分。
其实下面不是一个整体层面,而是在沙土里呈不规则的球状掩埋,像许多大大小小的黑‘色’石头块,而我落拳的那个点,刚好埋了一块大号的请到
这种东西掩埋的间隔很大,并不是非常密集,也就是说我得倒霉到极致,才能砸中一块,而我又恰巧完美的做到了。
我快速的把那块西瓜大小的黑石头刨出来,端在手里问:“你们谁能给我普及一下,这是个啥东西?”
胖哥冲我嘿嘿笑了一下,又用下巴指了指燕秋:“你问燕秋老师呀,我们没文化,解释不了这东西,她刚才跟我们说了,可惜你胖哥记‘性’不好,没记住。”
我知道胖哥故意耍我,悄悄瞄了一眼燕秋,她已经坐回原位,头低得很厉害,看起来还在‘抽’泣,然后转头怒视胖哥,推了他一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正经点?倒底是啥?”
胖哥本来是蹲在我旁边的,由于他太胖蹲着就不稳,被我这么一推,向后一仰坐到地上,忿忿的对我说:“呸,知道也不告诉你,求知有你这样的么?”说完快步走到燕秋身边坐下,还专‘门’伸出一只胳膊搭在燕秋肩上,做出假装安慰的动作,脸上却冲着我得意的一笑。
我走到胖哥身后,用脚尖轻轻的踢了一下他的屁股。
胖哥知趣的往旁边蹭了蹭。
我坐到胖哥之前的位置,问燕秋:“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呀?”
燕秋没说话。
苏日娜反而凑过来说:“燕秋说了,这有可能是凝固的石油,这里或许以前真的是海洋,海底的石油喷发,经过多年凝成了这样的固态。她还说,有可能是某种海洋生物的排泄物,因为闻起来稍微有点腥气。反正无所谓,能烧就行了呗。”
我点了点头并没说话,而是向燕秋确认:“是这样么?”
燕秋还是没有理我。
我现在是尴尬极了,先不论谁对谁错,对‘女’孩子动手就不对,况且她还是我的队友和同伴,又是我心仪的‘女’孩。
本来应该加倍呵护,结果却被我一次次的搞砸了,我估计用不着走出去,燕秋就得和我划清界限。
我必须做点什么,于是我拉着燕秋的手,站起身往一旁走。
燕秋出乎我的意料并没挣扎,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胖哥反倒急了,站起来冲我喊:“展枭,你还有完没完了?刚才脾气上来也就算了,怎么你还要……”
我不耐烦的冲胖哥说:“去去去,你有病吧?”
胖哥一见我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瞪了我一眼便坐回了原位,嬉皮笑脸问姜漓:“亲妹妹,咱啥时候能吃呀?”
走出六七米,我小声对燕秋说:“别生气了,我也是一时冲动。”
燕秋没理我。
我一看这样不行,又换了一句说:“咱们以后还得相处呢,这一路上这么闹别扭也不是个事儿啊,我倒不是怕你不理我,主要是怕你老不说话得了抑郁症。”
这句有点效果,燕秋抬起了头,歪着脖子拿哭红的眼睛看我。
我一看燕秋垦看我了,赶紧承欢献媚:“哎,你看看,这眼睛都哭红了,是哪个不识趣的,这么好的姑娘还给惹哭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燕秋依旧没说话。
远处却传来了胖哥的嘘声:“嘁,土鳖台词。”
我没好气的冲那边喊:“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说完,我赶紧趁热打铁,低头对面前的燕秋又说:“这事都怪我,是我一时没控制住,你别记我仇,我就是着急,当时怕你误会,以后我睡觉绝对不说梦话,但凡没忍住,我必须喊你名字,不然你一个嘴巴子就给我‘抽’醒,谁生气谁是孙子。”接着我又举起了受伤的手:“你看,我这不是也受到惩罚了么,你就大美‘女’不记小疯子的过,行不?”
说着说着燕秋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