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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杜奇忽然停步不前,众人皆感讶异,秦馨叫道:“杜奇,你想找死啊?无缘无故地拉住我的马做什么?差点把我弄得从马上摔下来!”
杜奇并不理会秦馨之言,却紧紧地盯着沈洛强,疑惑地责问道:“沈大哥,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处心积虑地想要害我?”
骤听此言,秦馨首先叱道“杜奇,你怎可如此胡说,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呀?”
其余众人亦是满脸不解之色,沈洛强道:“杜公子此言何意?是否不满我兄弟的作为呢?请杜公子进寨再行指教如何?”
杜奇冷笑道:“事到如今,沈大哥何必再装模作样呢?如果我真的进了寨门,还有命出来么?”
沈洛强闻言一愣,却蓦地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长笑,随即一挺身,坐在马上的身子忽然似一杆标枪一样锋芒毕露,顿时象变了一个人般,散发出一股令人莫卸的强大的气势,隐隐罩向杜奇,好整以暇地道:“杜公子果非常人,此计乃我等精心策划而成,没想到仍被杜公子识破,不知杜公子是何时起疑的呢?”
杜奇并不为其所动,悠悠地道:“午前策骑躲过我攻击的除沈大哥昆仲外,还有哪位高人?”
杜奇后侧一人笑道:“在下沈洛天,却算不得什么高人!”语毕,他与沈洛赋、沈洛强三人成三角形将杜奇和秦馨围在核心,其余九骑散在外围,人人手握刀柄,居然也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隐隐地将杜、沈五人团团围住。
秦馨本是聪敏慧黠之人,听到杜奇和沈洛强的对话,再见眼前的情形,哪还有不知事态原委的之理,但她仍然讶道:“是啊杜奇,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杜奇叹道:“其实初见你们时我便心存疑虑,虽然在午前交手时你们隐藏得很好,但我仍发觉你们三人并未使出真功夫,当时还以为你们并不想与我骆马帮为敌才故意如此,所以我也才有所保留。尔后你将自己说成是一个毫无恶行的强盗,意在使我对你心生好感,随即又与杨大有在我面前演出冰释前嫌的好戏,也是让我觉得你乃心胸开阔的可交之辈,即使如刚才般的巧遇后被你邀请到山寨做客也不会起疑,其主要目的就是让我和秦馨在毫无防范之下坠入你们的陷阱。”
秦馨好奇地问道:“你凭什么一见他们就起疑,我怎么没看出什么来?”
杜奇笑道:“其实很简单,处于湖广之地的江湖帮派无论大小一般很少有马的,即便是我们在乌凌渡碰上的那些有数千之众的大帮派,其首领都没有战马代步,而沈氏兄弟一个只有百余人的小山寨当时居然出动了十余骑,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沈氏兄弟并非江湖中人。”
秦馨恍然道:“怪不得你一路上若有所思的模样,原来是在想这些事啊。”
沈洛强赞道:“杜公子的推断果然独到,既如此,你为何还要应我之请上山来呢?”
杜奇笑道:“因为我确实不知道你等对我们有何居心,所以才跟来看看咯。”
沈洛强道:“怪不得你一路问这问那的,但都与我等的立场无关,你现在怎么能肯定我们欲对付你们呢?”
杜奇道:“行至此处,我忽然感觉到一股杀气,虽然并不浓烈,但这股杀气并非武功高手所散发出的杀气,而是众人连结在一起发出的,如果我猜得没错,此时各营房里一定满布弓箭手,只要到了寨中广场,我们便很难逃得出来。”
沈洛强突然长啸一声,笑道:“不是很难逃得出来,而是绝对逃不出来!你以为现在就可全身而退吗?不,你们无论如何是逃不掉的!”
他的话未落音,近处山头上忽地涌现出数十名弓箭手,人人张弓搭箭,瞄准位于众人核心处的杜奇和秦馨;寨内埋伏的弓箭手虽无异动,却从寨内飞掠出三条人影,倾刻来到现场,气势凌人地挺立在沈洛强左右。
杜奇见这三人的武功比沈洛强兄弟三人只高不弱,也不由暗暗懔然,但他却轻松地哂道:“黄山三虎!”
一个年约四旬,手握齐眉短棍的丑陋汉子狂笑道:“你这小子处于包围之中尝能侃侃而言,果乃非常之人,将来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可现在却即将毙命于此,我孟飞熊还真有点难过,唉!可惜啊,可惜!”
另一个年约三旬的汉子接着道:“在下陈三强,与两位兄长来此算计你们实非得已,还望你们别责怪我等。”
杜奇并不因黄山三虎的出现而有所惶乱,仍然冷静如常,闻言笑道:“就凭你这们这番话,我今天便不取你们性命,不知你们为何要杀我们呢?”
那个年约三十五六的汉子大笑道:“就凭你这句话,等会我钟鸣下手时定会利落一些,让你少受一点罪,我也不妨告诉你,沈氏三兄弟的家严曾在忠烈将军秦定山帐下任参军之职,前几日不幸遭遇横祸,这都是拜你所赐,你说他们该不该找你们报仇呢?而我们作为他们的好兄弟,能袖手旁观吗?”
闻言,杜奇嗤道:“沈忠良那奸贼伏诛不过三五天,而你们却在此布置了近两个月,这分明就是针对我和馨儿的一个阴谋,现在又何必找这借口?”
秦馨却惊呼道:“什么?你们便是沈叔……沈忠良那奸贼的逆子?”旋又恨恨道:“怪不得看起来有些面善,好!即使你们不来找我,我也会找你们的,我们今日就来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