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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顿了顿,沈洛强接着道:“当时在下基于义愤,便率兄弟们等在山脚,看到来车却是骆马帮的,在下不敢异动,但那随行镖师却与在下有点嫌隙,便一路跟下来准备讨回点公道,刚才在渡口处,双方动起手来,在下和兄弟们都没有为难骆马帮的好汉,但那厮却又趁机伤了在下两个兄弟,在下只好与其余众兄弟追了过来,至于那什么郭青山的女儿,却不知是否在那马车中?”
杜奇接着问道:“那‘黄山三虎’是什么来头?”
沈洛强道:“那‘黄山三虎’乃是三个异姓兄弟,老大孟飞熊,年近四旬,常使齐眉棍,老二钟鸣,年在三十五六,一手追魂剑使得出神如化,老三陈三强,三十一二,一手旋风剑法更胜老二,这三人皆有万夫莫挡之勇,老三更是智计百出,手下儿郎已逾三千之众,连官府都惧他们三分。”
杜奇又问道:“沈大哥为何如此合作告之详情呢?”
沈洛强道:“公子和小姐武功高强,又是老江湖,皆有一颗仁慈之心,在下才不顾一切地倾囊相告。”
杜奇笑道:“多谢沈大哥,得罪了,你们请便!”
沈洛强终于放下悬着的心,也带着笑意道:“谢公子、小姐,保重!”沈洛强说毕,率众上马如飞而去。
沈洛强等人刚走,那绿四和镖师已折返身来,杜奇见状忙迎了过去,那绿四见追他们的强人已退,不由暗暗佩服杜奇武功高强,欣悦地道:“那边有条小河,我们过去歇歇如何?”
闻言,杜奇不由笑道:“请!襄阳分舵杜奇,不知这位大叔如何称呼?”
那绿四道:“九江分舵张基先,请叫我先哥好了。”
杜奇忙道:“恭敬不如从命,小弟只好高攀了。”
秦馨闻言扑哧笑道:“死杜奇又在耍人家了,明明是人家高攀了,你却偏要反过来说,是否不如此就不能显出你的身份地位呢?”
张基先一时未会过意来,不解地问道:“姑娘此言何意?”
秦馨笑道:“你不知道这小子乃是你们骆马帮的供奉吗?”
张基先闻言猛地一怔,旋即动容道:“我是说这名字怎么听来这样熟悉,原来是杜供奉,确是属下不知天高地厚妄想高攀,请供奉恕属下冒犯之罪。”
杜奇道:“先哥别听馨儿瞎咧咧,什么供奉不供奉的,我们兄弟相交与身份地位无关,先哥不必客气在意。”
张基先激动无语,只好深情地望着杜奇。那镖师亦满面尊敬之色,抱拳道:“在下九江威武镖局杨大有,见过杜公子。”
杜奇忙还礼道:“杨大哥有礼了。”
说话间已来到小河边,张基先卸下马车,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翁和一位身着青衣头戴遮面纱帽的女子走出车外,坐在车旁打尖休息,杨大有告罪一声自去河边洗涤包扎伤口,马儿也相继去河边饮水啃食青草。
那白发老头抽空凑了过来,不断地向杜奇表示感谢。杜奇只好连连谦逊,他看到这个老头和那位小姐,不由想起了沈忠良,不知这位白发老头是否也会象沈忠良那样吃里爬外呢?于是问道:“先哥将欲何往?”
张基先恭敬地道:“送两位客人到武昌。”他本想问杜奇欲到什么地方去,想了想终于没有问出口,皆因上下有别。
至于那两位客人是何来历,为何要到武昌等情况,帮规不允许打听,除非是客人自愿道出,就象他对秦馨一样,相处了两月余,又曾同患难,共生死,但杜奇对她的情况仍然所知无几,因而张基先并未言明,杜奇也未追问。
忆及从大冶县至此一路上的经历,杜奇由衷地道:“从这里去武昌,路途遥远,时有河湖相阻,先哥要小心为上多多保重啊!”
张基先感激地道:“多谢供奉关爱!”
杜奇诚挚地道:“我们兄弟相称是何等快哉!何必开口闭口地供奉供奉的弄得如此生份?先哥是否瞧不起小弟不愿与小弟结交呢?”
张基先闻言反而舒了一口气,似轻松了许多,喜道:“贤弟既如此说,愚兄恭敬不如从命,只好托大了,敢问贤弟将欲何往,是否与我们一道走呢?”
帮内规定,各分舵均有义务接待过往的本帮人员,尽力帮助他们,为他们更换牲口,维修交通用具,提供食宿之地,这也是骆马帮另一种生财之道,所以杜奇才屡次想找本帮的分舵寻求帮助。而在外行走的本帮人员更有相互扶持的责任和义务,从此处去襄阳走陆路武昌是必经地,故张基先此时抛开上下之别后才有此一问。
杜奇道:“我们将向东而行,事了之后我在九江府等先哥回来喝酒。”
张基先道:“既如此,请贤弟务必在九江分舵等愚兄回来好好聚聚!”
杜奇喜出望外地道:“就此一言为定,我们兄弟不见不散!”
张基先正欲说话,忽地一阵马蹄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两骑飞奔而至,其中一人竟是沈洛强,洗净包扎好伤口的杨大有刚回到他们旁边,看见来人略显惊异地道:“是沈洛强和沈洛赋兄弟两人!”
张基先和杨大有对望一眼,不由面面相觑,杜奇亦弄不懂他们两人返回所为何事。思忖间两骑已来到近前,沈洛强和沈洛赋两人翻身下马,先向杜奇和张基先行礼问好后才向杨大有道:“杨镖头,今日看在杜公子的面上,在下兄弟决不再追究我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