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王雅丽突然把手按在太清斩魔剑上,简短的问道:“要出手吗?”
“不必”曾长生淡淡的说道:“他能应付”
就在曾长生话语出口的同时,夸蚩木将头一低摘下了自己的裹头帽,然后将手一翻,一只足有十厘米长的蓝色蚕虫便从帽子里掉出来落到地上。
那蚕虫慵懒的扬起上半截身子,对准那次来的红色飞刀吐了一坨蚕丝之后便不再理会。转而又对准那些“黑长直”的头发一阵狂吐,数十根蚕丝在转瞬之间就把所有的头发紧紧的缠住而那蚕虫做完这一切之后就趴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咔吧~咔~咔~咔……”
一连串的脆响之后,竹楼内的温度陡然下降。那缠在红色飞刀上和头发上的蚕丝瞬间变成了冰丝将所缠之物牢牢的冻住,然后掉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那头身分离的“长发嘤嘤怪”见到那只蓝色蚕虫之后就颜色更变,满脸紧张的盯着它,自己却不敢轻易的乱动。同时那蓝色蚕虫也对这“长发嘤嘤怪”抱着很强的戒惧之心,只是一直原地趴着,不敢轻易乱动。
此时一直在“跳舞”的仡宿蒙也停止了舞蹈,一脸严肃的和夸蚩木僵持起来。那蓝色蚕虫一直在不停的向四周散发冷气,可他们二人却似浑然不觉。但是周围的那些族人中却已经有些人在忍不住哆嗦起来。只是碍于这种紧张的气氛,没有人敢有大动作而已。
“阿嚏~”一个清脆的喷嚏打破了紧张的沉默:“太冷了!还是请夸蚩木大族长收了神通吧!”
几乎所有人都顺着声音或是转头或是回头望去,挡住“发声者”的族人立即从他的面前闪开。只见曾长生正夸张的跺着脚而且不停的往自己的双手上哈气。在他的一边王雅丽正将手按在太清斩魔剑的剑柄上,严密的注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而在他的另一边则是一头黑线,满脸上大写着“尴尬”二字的夸巴昂。
“你是什么人?”不等别人发问,夸蚩木就先开口问道:“是谁带你进来的?”
曾长生淡淡一笑,还未开口就被周围响起的好几个女子的赞叹声所打断。他稍微等了一会儿后才继续说道:“我是谁这个问题应该可以先放一放。我劝二位大族长先各自收了神通。你们刚才也交过手了,想必对方的实力也各自清楚。你们这样僵持下去,耗到两人灵力空乏之时如果有突发情况或者外敌入侵……那时你们会不会很后悔呢?”
夸蚩木和仡宿蒙二人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接着仡宿蒙就伸手把插在地上的乌木拐杖拔起,那“长发嘤嘤怪”也随即消失不见。同时夸蚩木将手中的裹头帽将那只蓝色蚕虫罩住,又低声念了一段咒语后就反手把帽子重新扣在了头上。然后竹楼内的温度也迅速回升至正常。
“这就对了嘛”曾长生浮夸的拍了拍手,然后继续说道:“我叫曾长生,那位女士叫王雅丽,是我的保镖兼助理。是这位夸……”
不等曾长生说完,站在夸蚩木身后的一名驼背古苗族老者突然站出来指着夸巴昂骂道:“夸巴昂!你竟然带外人来这里,你是不是活够了?想被拖去祭蛊神?”
“阿爸!我……”夸巴昂一看到那位老者便立即跪倒在地结结巴巴的说道:“是他……不……不是他……是我……”
“好了,事情是我惹出来的,你不用害怕”曾长生一把扶起夸巴昂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对那名驼背古苗族老者问道:“您是?”
“老夫夸巴隆格,是本族的大长老。”那驼背古苗族老者没好气的说道。
“原来你是大长老的儿子”曾长生又对夸巴昂说道:“怪不得……好了,你也别害怕了。你做的那点事估计你们全族人都知道,只不过没人愿意拿到明面上说而已。再说了,与外界交易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对吧。”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夸蚩木冷冷的问道
“我是来做交易的。只不过我这人不太爱相信别人,所以一定要自己亲自在产地看到东西的效果才行,所以我就来了。没想到正好赶上了一出好戏,更没想到这好戏的两位主角都是木头脑袋,什么都没搞清楚就先动手拼命。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才忍不住站出来说两句。”
“放肆!”夸巴隆格大声呵斥道:“我们大族长是公认的族中智者!还轮不到你这个小子来品头论足!”
“是啊”曾长生重重的长叹一口气:“我相信两位大族长能长时间带领各自的族人在有限的地域内发展壮大,你们一定都有着各自的独特智慧。而且二位能摒弃过往的一些成见,要重新合并两地古苗族人重归一脉。光凭这一个举动,就足以证明二位大族长都是了不起的智者。”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曾长生这一通夸奖不但让两位大族长有了笑容,就连下面的两苗族人都对他投来了友善的目光。
“只可惜……”曾长生突然话锋一转,继续摇头叹息道:“智者被一些东西遮蒙了双眼,就再也发挥不出原有的智慧了。”
“哦?你说的那些东西是什么呢?”仡宿蒙不以为然的问道
“权势、利益”曾长生直视仡宿蒙的双眼,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二位都想当上新古苗族的大族长,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原先的族人地位高出一等对吧?同时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嫡系”在以后的新古苗族中掌握跟多的权利对吧?甚至是想借合并这件大事来奴役另一族对吗?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