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家说得那么诚恳而理由充足,一时之间白家三小姐也不好再多分辩起来,只得默默入座,一时独坐开来。
等宾主相坐下来之后,又待那明月童子奉过茶水,才见得白家三小姐举杯相问道。“不知尊主大人相召小女子入来有何事相商?还请尊主大人坦言相告,以备不时之施。”
“哦,其实也没有什么大大的事情,本尊就是想向白家三小姐你借一样东西,不知你意下如何?”
听得白家三小姐一再坦言追问,大师父钟灵通只得很是无言的哑声说道,一脸的惭愧之色已经染红了他的整个脸颊。但是禅房之中,此时显得最为彷徨而不安的反而是一脸懵逼的白家三小姐。估计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堂堂煌煌雪松山的大尊主,居然要向一个连进入道门修仙之境也不是的外人借东西,而且还非得找她来借不可!这门子想也没想到的邪事到底算作是什么啊?
一时之间,白家三小姐就惊愣在了当中,似是不知所措一样完全没有先前的淡定之气。她侧目再仔细暗焦了眼前的大师父一眼,想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还是大师父钟灵通一时糊涂搞错了,或者懵端端的就扯了自己这个外人来做垫背。
但是当此之际,无论白家三小姐如何暗瞧细瞄,眼前的大师父钟灵通就像是没有什么弊端的老人一样,不但头精耳灵而且还非常的正气地看着自己,那情形好像是在诚心诚意恳求她一样,容不得半点作假或者故作虚伪。
可是,这中间还没等白家三小姐自己从中思考过来,旁边落后于她身后的小青丫头却蹩起一张嘴来,落落惊悚地愤慨道。“大尊主,你这不是来和我家三小姐开玩笑的吧!你们若大一个雪松山又有那么多学道修仙的高人存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样的东西值向镓小姐相借的?你这分明是故意叼难我家三小姐在雪松山中人单势孤吧!”
“但是我可警告你,你个糟老头子千万别打我家三小姐的坏主意,不然的话就算咱们主仆二人,现在就落在你们雪松山之人的手里,在我小青丫头没有死掉之前,我也会想方设法来挽救我家三小姐的,绝不让你们的奸计得逞。”
此时,被小青丫头当面这样凶狠一吼,大师父钟灵通现得既是好气而又好笑,心底竟然升起一种哭笑不能两全其美的感触。但是就在她再度想把一腔狠毒之话放出来之际,大师父钟灵通已经于他先说开了。“哈,哈,想不到你这个小丫头倒还是挺有趣的。”
“人虽然长得不是很大,可你那鬼主意倒是很正派的,真有一点人小鬼大之嫌!”
“哼,我当然正派了,至于人小
鬼大嘛,那就不像你们一样变着戏法来耍弄咱们了。”
但是,不等那大师父钟灵通的话语细细落地生根下来,小青丫头又紧接着他的话题顶上嘴了。好像还非常迅速地露出一腔泼女妇恶女的形像,把当面的钟灵通又狠狠地毒瞄了一眼,才迅速地扭回头来趁步上前,死殆地护在了白家三小姐的跟前。
可是,就在小青丫头这苦大仇深的当儿,还没等她再次猛然发飙开来,耳边就突然响起了白家三小姐的怒斥之声。“小丫头,你多什么嘴?谁叫你在这个时候出声了!”
“哼,你不出声没人当你是哑吧,而且还这样在人前没大没小的,真是让人笑话我这个主子没家教了。”
无端端的受了白家三小姐当头的一顿闷棍,小青丫头即时莫名的气愤开来。但听得她一时怒火而言,“小姐啊,奴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你为什么老是这样当头来打击我啊!我就不信了,奴卑忠心护主还有错吗?”说罢,便一脸堵气地又退回了她的身后,霎时怒目相向。
看着小青丫头那一肚子不服气的模样,而且还生硬地摆出一副让人难以忍受的黑色脸孔来,白家三小姐当即就甩言打脸道。“哎,小丫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人家大师父还没有说出要向小姐我借什么东西,你凭什么就这样向人家发火而恶言相向了?你不觉得你很理亏吗?”一时训罢,同时又赶紧向眼前的大师父钟灵通婉言相谢道。“哎,真是不好意思,小女子疏于管束下人。竟然让她当面相斥于你了,小女子实是惭愧万分颜面无光啊!”
“大师父,小女子还请你多多宽宏大量,不与那小丫头一般计较才好。否则,小女子真是惶恐不安,不知该如何向你老请罪了。”
此时,不等白家三小姐话语说毕,当面的大师父钟灵通马上就婉言相安道。“三小姐啊,你好不必如此恶言相向小青丫头了。她这是护主心切,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你怎么能呵斥于她呢!”
“对于这一点,老夫但请三小姐放心。老夫乃堂堂雪松山一观之主,岂会因此些小之事与人无端相恨起来。况且这观中的事务多于牛毛,烦人之事时时不断,老夫那有心情去理会小青丫头这无心之过。”
“眼下老夫最为担心和挂虑的是左白枫那劣徒的烦心事了,若不是为他一人之故,老夫也不至于要烦请你白家三小姐的大驾过来,反倒让老夫又多欠下你们白府之恩情了。”
“哎,说来说去,还是白枫这小子做人不争气,净给老夫和三小姐你惹尽坏事。老夫管策弟子无方,还请三小姐多多见谅!”
本来是自己先向人
家大师父钟灵通道歉说对不起的,可谁知落到最后却是人家地主之谊反过来向自己赔礼道歉了,这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