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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俚长,你就听听小仙的劝告吧,相信我和红衣头陀铁疯子不会让你和五松镇的人失望的。”
此时,突然听得那个和他一道齐心协力向前进攻的金算子,随即站出来这么一说,那长髯老者万分紧张憔迫的心情,好像顿时缓了下来,两眼也瞬间闪过一缕精亮的寒光。
因为,就在驱魔大仙金算子十分紧迫地安慰着他的时候,原本想着是要刻意转移他那一时憔急而气愤的心情和视线的,但是不想另一个从天而降的驱魔大仙红衣头陀,已然趁机附到了二人的身边了。
这一来,瞬间又改变了那个长髯老者的憔急状态,他此时如同突然遇上一个无比高昂的救世主一样,立即张着他一双深陷而阴鸷的大眼睛,紧张地回过头来对着那个红衣头陀铁疯子说道。
“铁大仙,你来得正好,眼下正是需要你和金大仙同心协心共赴白府捉妖除魔的好时机,你一定不要放过白府这个附人身形的百年狐妖啊!否则,受苦受难的还是咱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陌姓。”
说着,好像是因为那长髯老者一时说得大过于激动,竟然在说话的末尾恍得连继咳嗽起来,甚至到了激烈之处就连他原本平直的身体也变得苟蒌开来了。
但是,尽管那知髯老者此时连连干咳的形势,让他显得力不从心,甚至几乎要瘫倒下来,然而他就像是那些生命即将终结的人儿一样,其言也善地继续说着。
“唉,只要你们能把白府那个害人的妖孽捉住了,就不要再顾虑我这个老头子了。说实话我老头子都到了这个年龄和岁数了,还有什么事情好挂虑和留恋的呢?于生于死那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唯一让我老头子担心和牵挂的事情,就是不希望这镇上的平民百姓,在暗无天日的诅咒中遭受着这些可恶的‘妖魔鬼怪’的侵害!”
猛然听得眼前这个长髯老者如此憔虑的说将开来,刚刚飞身近旁边的红衣头陀铁疯子即时一惊,茫然地瞅着眼前一片混乱的情景说道。“老俚长,在这个紧要的时候,你可千万别说丧气的话儿,来长他人的志气。我就不信凭咱们这么多人有力量是,还搞不掂一个百年附有身形的狐妖!”
“你要知道现在的白府没有了外援的帮助,单凭那个受了苍伤的百年狐妖支撑下来,和咱们这么多我对抗,那可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必是她们自取灭亡的唯一出路啊!”
但是,尽管那红衣头陀铁疯子这样大言不惭的说着话儿,听起来似乎也是一翻振憾人心的佳话,然而那个长髯老者好像是突然之间受到了莫名奇妙的刺激一样,一时
诚惶诚恐的答道。“嗯哪,铁大仙的话虽然是说得这么不假,但是事情一旦做起来只怕又是另一副样子了。”
“至于我老头子一个之所以这样担心害怕,还不是因为不想亲眼看到那些可恶的‘妖魔鬼怪’出来祸害人间吗?”
可是,谁知那个红衣头陀铁疯子,在清清楚楚听到眼前这个长髯老者颇为顾虑的感言之后,冷眼掠过一阵无端的煞意,手中突然紧紧地抓成了一个钢硬的拳体,好像是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但是,他仍是摆出一副喜笑无常的脸孔,一边刻意打着‘无量天尊’的妙音道号,一边又贼眉鼠眼地紧盯着眼前这个白府的白老爷以及李伯和刘爷等人,好像是在向他们发出最残酷的挑战一样,直接刺激着白府这边有守护人员的铁心。
“来啊,冲我来啊,你们怎么都不来了?难道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就是你们最想要的结果和目的吗?你们啊,真是大让人失望了!”
白老爷一时怒目而言,直视着眼前一众想冲上来而又的所顾虑的人群,见他们终是没有再做出进一步的疯狂行动开来,突然又长叹一声,再极为歧视地盯着眼前这两个显得更为异端的驱魔大仙衰叹道。“唉,你们这两个狗东西,不是一直想趁着人多手脚快,一起来为难我的白府吗?现在怎么连你们两个也变成了愄首愄尾的杂碎了。”
“有种的,你们俩个就冲我一人来啊?千万别伤害了我白府那些无辜的人们了。”
半中而途听得白老爷仍是这样强硬的为自己辩说,先前那个气得浑身发抖的长髯老者,立即气愤休休地跳将出来顶嘴道。“白富贵,你还好意思为你的白府辩解。前日你的王夫人都把一切原委告诉咱们了,难道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想为你那个可恶的妖女说好话吗、你怎么不睁开你的眼睛看看,现在这些深受‘妖魔鬼怪’毒害的乡邻,是多么的可怜和让人心痛呐!”
“其实闹成今天这个样子,我都赖得为你这种为虎作帐的富贵之人争论什么了。因为你现在就是仗着自己曾经施舍过他们的恩惠,而在此大言不惭罢了。”
“哼,你现在披着这一副虚伪的面孔还挡在这里,阻碍咱们忱么多人捉妖除魔,你想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再在这里讨价还价?”
“哈,哈,我没有什么资格跟你们再在这里讨价还价?”
“城头的老俚长啊,你这话也说得大过份了吧?我白富贵什么时候变成了为虎作帐的恶魔啊?不会是你们别有用心而曲单层截赃陷害我的吧!”
白老爷随即横眼斜瞧了那长髯老者一眼,然后又很坦然的一声冷笑回
凛道,那情形好像是充满了十恶不赫的蔑视一样,继而再一手指指点点地描着对方那些可恶的头儿囔道。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