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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们不识抬举,阻碍了本大仙的好事,收容和放纵了那个小妖孽,我势必与你们括目相仇,不可轻饶!”
一时听得迎面冲撞过来的人群之中,突然奔出这几句恶毒的怒口之言,李伯和刘爷二人顿时惶然大惊,直冲那些进退维谷的冲撞人群相望而去,只见冲动的人群之中迅速又向两边裂开一条小径来,从中快步奔出一个红衣垂绦的露臂头陀来。
此时,但见先前那个引路而出的黄衣大仙,看也没有看他左右四周的人群一眼,直接就挥动手中的拂尘,大喝一声,“冲啊,快随本大仙冲将进白府去,抓了那百年狐妖就地正法,万不可让咱们犹豫不决!”然后,鼓动身后一众跟随而围拢过来的一众人群,手持各种锋利的农具和器械,一波接一波直向白府大门冲撞而去。
但是,等这一波冲撞向白府的人群之力还没有消散开来,后继的人潮又猛冲了上了。这情形,就宛如连波涌起的奔腾潮水,一浪逐高过一浪飞卷而来,直淹向守在白府大门之外那些人员的身上。
随后,就见得先前那个一头飞晃而出的人影,着落在人群之中猛然变成了一个头上扎着金鸾钢圈,声如洪钟,两边披着散发垂绦的红衣露臂头陀。但见他突然从外面跃过重重围聚的人群,直接降落在李伯和刘爷等人的跟前,接着又见他满脸狐笑地怼视着众人冷哼道。
“乡亲们,你们别怕,我驱魔法师钱拐子来了,必将助你们一臂之力,共同除去咱们恨之入的恶妖邪灵,还你们一个朗朗的乾坤。”
“我就不信了,这天下就能让白府这个妖孽能唬平得了的。”
但是,谁知那露臂头陀的话语一哼毕,就像一砣冷冰冰的冰块一样,直向白府那边的守护人员猛砸而去,顿时吓得李伯和刘爷二人蓦然生起一股悲凉的狐疑。
他们满脸疑虑地直视着眼前这两个冲撞而来的驱魔之人,仿佛是如临大敌一样惊耸着,颤抖着,莫让他们此时已是严防死守的心头,在这一刻又从脚底直冒出一股凉薄之意,猛往自己冰冷迷糊的脑门里钻,魏颤颤的,冷冰冰的,直打击着他们此时此刻揪得紧紧的惊凉之心。
而最让李伯和刘爷二人意想不到的是,先前那一个突蹦而出鼠踏模样的大仙金算子,已经让他们白府这一边的人员怯怯生威了,现在又突然多出了一个披头散发外貌凶恶的红衣头陀来。如上说来,李伯和刘爷二人那边那岂不是屋漏偏缝连夜雨,久旱更加雪压霜。
放眼望去,只见那红衣头陀杵着一副气势汹汹,满嘴丑恶的模样就硬生生地横在那里,一副趾高气扬
的形态真她奶奶的赛似一位活阎罗。仿佛在众人不知不觉之中就能把他们的三魂六魄拘泥出来一样,绝不留给他们一条多余的退路。
唉,如此突变开来,真她娘的气煞人,就连眼下这一场怼怂究竟是那一出戏里唱的主角,全都闹得所有人糊里糊涂?特别是在不明不白的困惑之中,突然就半路杀出了一个满脸乌黑的程咬金。
白让李伯和刘爷二人这边带领的人员,在这样纷乱而迷茫的不知不觉之中,全部披挂上了一层厚重而疑虑的胆怯!
这样算将下来,他们这一招闹得倒也真是时候,不但给守护在白府大门之前的这些人增加了心理压力,而且更是让他们这一众冲撞而来的人群,白白增加了另外一些无辜的胜算。
但是,如同挣扎在垂死边缘求生的强烈愿望一样,那些正处在迷茫和散乱之中的人群,此时就像看见了一只散发着光明而神采奕奕的金凤凰一样,在这般迷离和霍乱之中突然繁衍出一万道新生的光茫。
迫使着眼下一众冲动的人群,一切似是都得按着那红衣头陀的吆喝和指使而有所行动,不差毫厘,不偏分向。
而那些迷乱了方向的人群,在那个自称为驱魔大仙金算子的一翻哄说之下,又加上眼前这一位刚刚飞奔而来的红衣头陀的突然加入,那些迷乱人群的冲撞之势就显得更加飞扬跋跽,再也顾不得挡在白府大门之前李伯和刘爷等人的坚持,重又吆喝着蜂涌着直向前冲去。
他们这一冲,果然把李伯和刘爷等人死死坚守的大门,就像突然放开喧泄洪水的闸门给冲开了。那些迷惑的众人随即蜂涌而进,瞬间就把偌大个白府前院占得满满囊囊的,三五成群,来来往往,奔来走去。
眼见得冲入前院那些愤怒的人群势大,仿佛洪水猛兽一般,一时难以阻挡开来。
白老爷急得大喊一声,竟然吓得一边先是嘟嘟囔囔语无伦次地带头抱头鼠窜,一边再是在几个下人的搀扶之下连连向院内退去。
可是刚退至一半之处,他略微停滞了一下,即时变得神情昂然,形像高大而威武起来,一时猛然回过身来站住,大声竭力叨囔道。“乡亲们,你们不要再冲撞白府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们尽管冲我白富贵来,我一力承担白府和三女儿在你们眼中所有的过错。”
疯涌着的人群突然被白老爷这一声瀑喝,又见他人形同视死如归的僵尸一样耸立在众人的面前,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猛冲在前面的人群当即就停滞了下来,迟疑着,犹豫着,一时之间居然和白老爷一个人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为什么你们要停下
来?咱们好不容易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开这一道缺子,难道就这样被他一个挡住了吗?快冲啊,跟着我冲进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