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山顶上的那些“岗哨”每日仍然在正常“换防”,仅从表面上似乎瞧不出他们有任何异动。
可在牙子和悟真大师看来,或许那些“岗哨”根本就是一个幌子,而躲在其背后的势力才是清虚观真正应该重点防范的。
但是这背后的势力又有哪些呢?
牙子认为,除了皇上亲爹暂时对亲娘和自己无害外,那丁大人以及青峰寨土匪们大概都算是躲在“岗哨”们背后的有害势力吧!
更何况,皇上亲爹和丁大人远在天边,牙子暂时还够不着,眼前的青峰寨土匪确是牙子本身就想要立志尽快铲除的对象。
牙子觉得,这青峰寨土匪一日不根除,在天山南北生活的老百姓便一日不得安宁!
“本尊”可是一个行动派,牙子自然心领神会地要好好打算啦!
通过最近一段时间的抵近“侦察”,牙子基本上从“岗哨”们的对话中也听出了一些“新情况”。
特别是阮二和几个小兄弟之间的那些对话,令牙子甚至有一种“拨开乌云见太阳”之感。
“丁大人‘借’青峰寨的土匪进清虚观抢人,还令咱们几个站岗的兄弟都别插手!兄弟几个,这事你们怎么看?”阮二跟另外三个站岗的小兄弟征询意见道。
“这事我瞧着够呛!青峰寨的那些土匪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打家劫舍还凑合,真要办正事,可就不怎么靠谱啦!”长头发“岗哨”面露鄙夷道。
“是啊!上回竟然连个礼物都没帮丁大人搞到手!连那么一丁点儿的小事都干不好,岂能干得了什么大事?”独眼龙“岗哨”也随声附和道。
“哑巴,你怎么看?”阮二盯着没法开口说话的矮个子“岗哨”问道。
那个被称为“哑巴”的“岗哨”听后只是摇摇头,阮二便明白了“哑巴”的意思。
对于复杂的形势,阮二觉得“哑巴”这家伙判断能力非常了得,因而他往往在关键时刻十分在乎和重视“哑巴”的意见。
“咱兄弟几个只听丁大人的命令!不让咱们插手,暂时就别去添乱,死死地‘钉’在这里不动!”阮二沉声吩咐道。
“成!那咱们就等着瞧好戏吧!只不过,田二他们几个,未必会袖手旁观啊!田二他们根本就不会听命于咱们啊!”独眼龙“岗哨”应道,他同时也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
“我估摸着,即便是田二不动手,他手下那几个‘疯子’难道会放任青峰寨土匪们胡作非为?”长头发“岗哨”面色紧张道。
这长头发“岗哨”大概是在田二等人面前吃过亏的,他内心对于田二带来的几个“疯子”本就有些忌惮!
“兄弟们,听着,田二等人若不插手,咱们就不动手!田二等人若有阻碍青峰寨土匪的行动,那就别怪咱们心狠手辣了!”阮二低声向其余三人传达着自己的命令。
其余三人都点点头,表示认可阮二的判断,当然这也是阮二和他的小兄弟们之间的默契。
阮二等人的谈话自然被牙子完完整整地听到了。
当然,这也没啥好奇怪的,如今的牙子即便是睡觉打呼噜,也能把清虚观周围方圆几里许的响动感知得清清楚楚!
而且阮二等人都是武功高强之人,说话自然中气十足,传得远些也是正常的现象。
更何况,牙子还是一个“猎人”呢!她对于周围的异动可是有着十分惊人的感知能力。
牙子判断,那丁大人多半是想借助青峰寨土匪的力量对清虚观的人采取某种行动。
至于这青峰寨土匪们的行动究竟针对谁,阮二说的要抢谁,牙子却是十分迷茫的。
既然皇上亲爹要保护娘亲和自己,那为什么丁大人竟然如此大胆要单独采取行动呢?
牙子觉得,这丁大人心里八成是另有图谋吧!
牙子的功夫早已今非昔比,她定然是不会让那位丁大人“如愿以偿”的。
牙子当即便将探听来的消息全部告诉了悟真大师和住持大师。
悟真大师倒是十分冷静,她这样说:“小心防范!”
住持大师则沉声道:“敌不动,我亦不动!”
牙子觉得,眼前的清虚观表面看起来平静安然,其四周却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当然,悟真大师可不只是说说而已,她立即暗中布置并加强了清虚观的警戒人手。
牙子和叶儿、苗儿在清虚观里倒是没有警戒任务的,她们仨的主要任务便是负责继续“玩耍”。
这一方面是因为她们仨仍然是小孩子,这小孩子嘛,“玩耍”本是她们的天性!
另一方面是因为她们仨继续保持“玩耍”状态,也好让“岗哨”们对清虚观“放心”一些吧!
因为“岗哨”们只是单纯执行“保护”任务,悟真大师判断,来自“岗哨”们的威胁一定会小一些,所以叶儿和苗儿两个小女娃每天就负责在右侧山林中继续“玩耍”。
牙子每天则独自负责在左侧山林中继续“玩耍”,她武功高、胆子壮,即便有青峰寨土匪来袭,她也自信能应付得来。
这天清晨,牙子正在左侧山体中的灵气洞里练功,却无意之中听见了两个文人的一段“精彩”对话。
“孙师兄,别来无恙!”一人热情打招呼道。
“哟!张师弟,久违啦!哈哈哈!”另一人笑呵呵地回应说。
大概这两个文人曾经在一起做过学问吧!他们彼此之间属于师兄弟关系!牙子心里猜想。
两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