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琰跪到地上道:“儿臣与太子一道去的左相府,确实亲耳听到。父王将那几人召入宫一问便知!”
魏帝只觉脸上甚是无光,他堂堂一国之君竟错判冤案,被人耍得团团转。怒道:“陈海,去将他们即刻召入宫。”
不到半个时辰那几人便纷纷来了,他们并不知陛下为何此时召他们入宫。
魏帝沉声道:“尔等将前日去左相府所见所闻一一说来,不得有半句隐瞒,否则以欺君之罪论处!”
那几人能坐到这个位置都是步步为营,如履薄冰的。自然不愿为了司宇宗背上欺君之罪,便将那日之事通通抖了出来。
魏帝此时面色愈发地深沉了,又命陈海去将司宇宗与魏长宁召入宫来。
“如今你们还有什么可说!”魏帝将桌上的茶盏砸到他们面前。
魏长宁左右思量了一番,不能为了司雅嫣这个已经疯了没有指望的孽种而搭上她和司宇宗。便低泣道:“长宁当年并不知真相,况且那日在司慕语房中搜出了毒死我儿的药,请陛下恕罪!”
司宇宗也重重地拜到地上道:“请陛下恕罪!”
如今再说出在她房中搜出的证据一事,毫无说服之力,魏帝只会觉得这是司雅嫣的诡计。
“恕罪,左相,长宁,你二人教出的这个好女儿。屡次三番视法纪伦常于无物,你们要不要教教孤,孤要怎么饶恕她。”
魏帝声音愈发地低沉,跪在地的人大气都不敢出。魏帝扫视他们一眼后厉声道:“如今又不说话了是吗,孤长宁你那日不是能说善变地很吗。”
当年处死司慕语后独孤剑庄便明摆着与朝廷做对,处处都逆着孤的意。想孤堂堂一国之主,竟被一介女流耍着玩,魏帝越想越气。
“陈海,传我令:左相之女司雅嫣恶毒至极,毒杀亲弟,陷害亲姐在前,后又谋杀皇嗣。欺君罔上,罪不可赦。着明日午时行车裂之刑。”
半响后魏帝又启唇沉声道:“左相教女无方,致其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即日起削去左相之职,左迁为尚书令。”
这对于对司宇宗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他最看重的就是权利,即使心中悲愤无比却仍得拜道:“谢陛下隆恩!”
魏长宁面色惨白地跪着,当年就不该将那孽种生下,也不至于惹出这许多的祸端来。
“都退下吧,朕乏了。”魏帝捂着额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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