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说什么?”年轻『妇』人死命扯着衣袖,她皱着眉头,语气也显得不耐烦起来。
“那我问你,你可还记得紫棋?”美貌娘子突然说道。
果然年轻『妇』人手上的动作一顿,她停了下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道:“谁是紫棋?我并不认得紫棋。”
美貌娘子冷哼一声说道:“你这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我把证据拿出来吗?”
“你有什么证据只管拿出来,我实在不知你说的紫棋是谁?娘子若是执意不肯让我离开,那么便先让我家郎君回去,把我孩儿的『药』先行送回去,如何?”年轻『妇』人无奈地说道。
“你若是非要我拿出证据来,只怕到最后难堪的是你。在事情说清楚之前,你们两个谁都不能离开。”貌美娘子打定了主意,无论那年轻『妇』人如何说辞,她就是不肯放两人离开。
“你这娘子也太过蛮横不讲理了,先前还只当你是有苦衷的,所以不好付诸于口,如今瞧你硬扯着人家,不让人家离开,自己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究竟是何道理?”围观的人当中,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出生说道。
貌美娘子,面『色』一沉,她默了片刻,高声说道:“你既然咄咄『逼』人,便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你以为紫棋死了,便没有人能够拆穿你的本来面目了吗?可惜天道昭昭,一切都被我瞧见了。”貌美娘子言语犀利,但终究是给年轻『妇』人留了情面。
“你瞧见……瞧见了……什么?我从来就不认识紫棋,也不知道紫棋究竟是谁?你若是为了这个紫棋来找我的话,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认识什么紫棋、绿棋、红棋什么的。”年轻『妇』人随即说道。
“你瞧这是什么……”貌美娘子猛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重重的掷在年轻『妇』人的脸上。
年轻『妇』人一只手被貌美娘子紧紧抓着,她只得用另一只手拿起帕子,放在脸前看了起来。
春花自打挤进了人群当中之后,两只眼睛便没有离开过这两人。如今她的目光随着那条帕子转移到了年轻『妇』人身上。
只见年轻『妇』人先是不经意的看向帕子,待之后瞧见帕子上面的图案后,眼神顿时呆滞起来。
她捏着帕子的手不由的颤抖起来,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帕子,一息的功夫过后,她把手中的帕子狠狠的甩开,高声说道:“我并不认识这是谁的帕子,你快些放我离开……”
年轻『妇』人说着扭头看向自家郎君,眼神当中又是期待又是绝望。可是恨不能涌入人群当中的他家郎君,支支吾吾的说着:“男女授受不清……”转而又融入到了人群当中。
貌美娘子这时冷声说道:“你怎会不认得这个帕子呢?这原本就是你的帕子啊,你与紫棋交好,于是便私下里换了帕子。她用的是你的帕子,你闺名当中有个“云”字,所以这帕子上便绣着一朵白云。”
冷风吹着帕子贴地而飞,众人自然也瞧出那帕子的一角绣着一朵白云,看到此处,众人已不知该相信谁,又能相信谁?只能继续看下去。
年轻的『妇』人尖叫道:“你在何处捡了我的帕子,又编造出这么一大串莫名其妙的事情来。你快些放我离开,不然……便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事到如今你还嘴硬?紫棋喜欢弯月,所以总是在帕子上绣着一弯明月,咱们不妨现在就来搜搜你的身,看你身上是否有这样一方帕子。若是没有,我当场给你赔礼道歉,若是有的话,那么还是劳烦你把事情说清楚才是。”貌美娘子扯着年轻『妇』人的衣袖就向她袖中掏去。
年轻『妇』人连连后退,她一边试图甩开貌美娘子,一边高声说道:“你莫要碰我……”
“你若是身上没有这么一方帕子,又为何会如此畏惧于我?”貌美娘子并不打算放过她。
“光天化日之下,你就要这般搜身吗?”年轻『妇』人怒道。
“你自己既然不愿掏出帕子,我便只能亲自出手帮你。何况这方帕子本就不属于你。”貌美娘子使劲拉扯着年轻『妇』人的衣袖,奈何对方虽是瘦弱,力气倒是不小,一时之间两人竟然僵持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劳什子的帕子,你这疯『妇』,快些放开我,可怜我家中的孩儿还等着我回去。”年轻『妇』人悲从中来,她一面淌着泪,一边与貌美娘子纠缠在一处。
而她家郎君正隐在人群当中,木讷的脸上带着懦弱的神情,看得春花气不打一处来。这『妇』人也是够倒霉的,竟然碰到了这么个窝囊的人,春花恨不能先上去爆打一顿那个充当缩头乌龟的男人。周围的人也俱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鄙夷模样。
场下看得热闹,场上的两人之间的精彩程度也是不承多让。
年轻『妇』人与貌美娘子的纠缠,表面上是落了下风,但是实际上得到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同情。
而貌美娘子,虽然口口声声的说要拿出证据出来,但事实上并没有拿出什么有利的证据,所以她虽是在场上占着上风,但并未得到场下之人的认同。
貌美娘子似是发觉形式对自己不利,她转而放开了年轻『妇』人,用大家都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你若是执意不肯承认认识紫棋,我倒也没有办法。但是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孩儿为何生的病,你总该知晓……”
年轻『妇』人突然之间恢复了自由,尚且有些不知所措,听到貌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