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和四妹正好从外面走进来,听到大木的咆哮都吓了一大跳,小石头更是被吓醒了,哇的一声哭起来。
“大哥,……”
如果说大木是长兄如父,那么二妞儿这个在三儿四妹小石头的心中就和母亲一样,他们三个小的都是兄长和拉吧大的,现在看到大哥和吵了起来,帮哪边都不对,只好眼泪汪汪的用眼神祈求着他们。
“大哥,,不要吵了……”
“小石头害怕……”
二妞儿见小石头哭得厉害,忙跑搂住他,眼泪一颗一颗掉出来。她们千里迢迢来找娘亲,好不容易有了眉目,现在要她放弃那是绝不可能的。
大木却像是铁了心,面对着弟弟的哭声他也不为所动,只是说,“等到小石头能够下床了,京都也解禁了,我们就回大同。没有田地,没有《无》《错》房子,我就是出去讨饭也会养活你们不会让你们饿死的。二妞儿你要是想要留在京都,我也不阻止你,管你是找那个也好,还是投奔元扁也好,我都不会管你,只当你死了,只当没有你这个!”
大木说完狠话就摔门而去,留下二妞儿怔怔的在房里,良久才有呜呜的哭泣声传出来。
元熙却是在房中看着宫里头送的奏折,上面还有歌兮的朱批。元熙仔细的看着,自觉受益良多。
贵儿在一旁伺候着。时不时给元熙的茶杯里添上热气腾腾的茶水,倒是柱儿,闲来无事。靠着柱子脖子仰着嘴巴张着,水口都要流出来了。
“咳咳咳咳咳!”
外面传来咳嗽声,元熙看得入神也没有在意,可是过一会这咳嗽声就跟炮仗一样的响个不停,还有跺脚的声音,闹得元熙都办法集中精神去看奏折。
“外面回事?贵儿柱儿去看看。”
元熙很不悦,贵儿赶紧应着。“是,奴这就去看看究竟。”
贵儿拉起睡眼迷胧的柱儿出了门,一抬头就看见大木在院子门口又是咳嗽又是跺脚。贵儿这火气蹭的就冒了出来。
“哎哎哎,你这小子是皮痒痒了吧,没事在这里闹?没有跟你说我家在读书?打扰了我们家读书的兴致也是你担当得起的?快走快走,我叫人给你打出去!”
出声的是柱儿。贵儿自持身份。好歹他也是皇上身边管事的大内监,和大木这种没有见识的乡下小子一般见识还真的掉他的身份,所以出声教训他的事就由柱儿代劳了。
柱儿可是睡得正好,这会正是起床气发作的时候,他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正好趁机发作,“这里就是医馆,你要是哪里有病。只管叫大夫给你开方子喝喝,还呆在这不走?当真以为我不敢打你?”
柱儿打了一个扬手要打的姿势。谁大木将一锭金子举到了他鼻子前。
“这……这是意思?”
柱儿瞧着这锭金子有些眼熟,这不是他奉了皇上的命令给那个二妞儿的工钱嘛。皇上吃了她做的一些小食倒是很有胃口,他和贵儿就让二妞儿到这里当一个临时的侍婢,其实也就是做一做吃的,打扫一下房间,他们两不得空的时候搭把手伺候一下。
大木没有好气的将那锭金子塞到了他的手上,“意思就是我不做这份活计了p子退给你们,你们另外找人去吧!”
柱儿自从皇上登基之后哪还有人敢这么跟他,谁不是捧着这位皇上身边的红人,可是这个大木,居然还敢给他脸子看!
贵儿也皱了眉,其实二妞儿的事也不算大事,皇上也就是喜欢吃她做的几道小点心,谈不上精妙,就是有农家的野趣,皇上吃得有胃口,他们看着也开心。但并不是说二妞儿就有多么重要了,皇上是人,就算是在民安医馆暂住,想到样的侍婢想要样的大厨,去楚王去知会一声就是。
可是,他们不要二妞儿来做事是一回事,二妞儿的哥哥将金子丢在他们面前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嘛。
贵儿的脸色沉了下来,“大木,我们家雇你家做事,好似没有亏待她吧,就算是辞工,也得给一个说法吧,你这么将金子丢又算是一回事?”
“我不做了就是不做了,有好说道的?”
大木说着扭身就走,柱儿挡住了他,推了他一把,“意思你,我们是人,用你那是你祖上积德了,小小一个乡下小子居然也敢造次,这锭金子我们还不收,就要你伺候着样?!”
大木听到这话鼓着眼睛瞪着柱儿,“你们不讲道理,反正我们就要回大同了,不伺候就是不伺候!”
“你这……”
“贵儿,在吵?”
元熙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贵儿狠狠瞪了柱儿一眼不许他再吵吵,一面推了大木出去,低声道,“我了,不来就不来吧,谁也不会缺一个端茶送水的侍婢,走吧,不要在这里碍事。”
他说着使了一个眼色给闻声赶来的侍卫,那侍卫也不客气,直接点了大木的哑穴就扭着人出去了。
“回事?”
元熙放下了卷宗,不悦的看着贵儿。
柱儿却是气哼哼的将事情经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全然不顾贵儿杀鸡抹脖子的给他使眼色。
“皇上,这个破大木太不识抬举了,这种不识相的人就该……”
“算了。”
元熙的眉头皱了一皱,显然是有些不痛快的。
“现在是在宫外,不要多生事端,他们不乐意就算了,我从来不做强人所难的事。”
元熙其实并不是那种贪嘴的,只是看着二妞儿不似宫中的那些女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