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小逛了半天有些饿了,想让李白尘带他去吃饭。奈何李白尘才吃过一碟子饼,便让滕州青与李白小一同去。她自己看了看景,便回小仓内了。
李白尘不知,滕州青与李白小在食肆仓内,又遇到了那位姑娘。
“先生怎么在此处用饭?可尝过我们家乡的饼了?”
“什么饼?”李白小不知何事,随口问了他。
这位姑娘一看,这位小哥哥竟也如此登样,遂喜笑颜开道:“不知这位是……?”
“我是他弟弟。”李白小受他姐姐教导,目光锐利,很会看人。
“小女有礼了。有幸识得二位先生。”
“姑娘你是…?”李白小一看便知,这位姑娘乃是看上了滕州青。
“小女乃是乌金沙漠人士,唤作飞梦。”
滕州青诧异,他们正想着办法混入乌金人之中,没想到这位姑娘竟就是个活活的肥鸭子。
李白小看着滕州青的脸色,不免失笑。这位国师大人真是个石秤砣!
李白小见滕州青愣在那里,便开口道:“姑娘与家兄相识?不如一起用饭?”
飞梦一听,喜笑颜开,便一起坐了下来。李白小又唤船员盛了一碗饭。船上无甚鲜蔬,只有些咸鱼,伴着些新捕的海草。
“甚咸!不如我们乌金的饼好吃!”飞梦放下碗筷,看着滕州青,“你夫人可好些了?如此晕船,这五六日可要如何渡过?”
“多谢关心,夫人好多了。也吃了些姑娘的饼,颇合口味。”
“嫂子晕船了?”李白小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滕州青未说话,只轻轻点头。
“大哥,你与飞梦姑娘聊聊,我先走了。”
滕州青明白,李白小要他见机行事,趁此时机拉拢拉拢这位乌金人。但心里却鄙夷他,小小的年纪学了一肚子李白尘的坏水。
李白小踱回了小仓内,见李白尘正躺着看书。
“船中摇晃!晕船还看书?”
“国师给我吃过药了,早就好了。此人什么都讨厌,倒是吃了两回他的药,都是仙丹!”李白尘正看到有趣地方,自顾自笑了起来。
“还笑,夫君快要被人抢走了!”
“夫君?滕州青?”李白尘听了更笑了起来,“如此甚好!他若是勾搭上那位乌金人,岂不是正好!”
“姐姐怎么知道她是乌金人?”
“我吃了她的饼!奶味腥浓,略带甘甜,显然是用骆驼奶做的。世上哪里有骆驼奶,她不是乌金人还能是哪里人。”
李白尘说的理所当然。
“姐姐你厉害啊,骆驼奶都尝的出来?”
“自然是喝不出个确定,但是那位姑娘年纪小小,在船上却行动自如,定是常常坐船。那日我看她,觉得她脸色有些黑红,像是干燥地方的人;而且这船上又有一百多号乌金人,故而几个特点加在一起,我便猜她是乌金人。”
李白小一把夺下李白尘手里的书:“姐姐可是心里有了主意?”
“不错!你不是也这么做了?我想让他好好和这位姑娘叙一叙,若是进展好,便就地休妻!如此一来,我就自由了!”
“姐姐可是开玩笑?”
“如何玩笑?他不休了我,如何跟着乌金人去沙漠?最好做个上门女婿,叫那姑娘爱的他死去活来。我便在外做接应,待到时机成熟了,便将她引去大行,拦截那万万两黄金。”
“你可真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啊。”
“不错,任何计谋都是计谋,不若那真心来的管用。”李白尘打开了局面,心情十分好。
“只是姐姐,如此一来,金楼人并未牵入,反而拉扯了乌金人。”
“无妨。都是沙漠里的鸟,一个样。况且他们之中隐匿着一位真正的金楼人。待拿下了飞梦,还怕找不到那个金楼人!”
姐弟俩正闲谈着,滕州青开了小仓门进来了。
李白尘兴致正浓,立刻拉着滕州青问东问西。
“你与她一起用饭了?可互通了姓名?知晓了底细?那姑娘是不是想嫁给你?”
滕州青饮下一杯茶:“何意?你们姐弟是不是准备将我卖了?”
李白尘不明所以,只听见李白小“扑哧”笑了。
“李白小,你这么撇下我,可是回来与你姐姐商量着,要我去乌金沙漠做女婿?”
“国师大人说的正是!”李白小知他午饭吃的咸了,便又讨好他,给他倒上了茶水,“姐姐一听有乌金人喜欢你,正想出了好主意!她如今妾有意,你只需郎有情,还怕进不了沙漠嘛!”
“不允。”滕州青一脸乌云看着李白尘。
“为何不允?”李白尘问。
“你们可是要我去勾引那飞梦?但如今我们明明已经扮做夫妻,怎么能再做这样无耻下作之事!你我虽是假扮,却也不能将我扮作那忘恩负义之人!”
李白尘奇怪道:“我们扮作夫妻,本来也是权宜之计,如今有了更好的选择,你凭什么不允?而且是那乌金人先看上你的,你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再者说了又不是叫你牺牲什么,不过是说些好听的哄哄人家,又有什么无耻下作的!。”
“李白尘你是不是惯用这样卑鄙的手段?”
“我哪里卑鄙?你先前不愿强硬将桃花档了,如今又不肯将我修了,是不是所有的好人都要给你做?”
“我根本未将此人视作桃花,也从未想过要将你修了,你到底是哪里来这样的想法?总之要我出卖自己,我便是不允。”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