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许云牧真的能成功呢?”司徒夫人的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清。
“但愿吧...。”司徒歌歌说道,虽然前面云牧说的信誓旦旦,但一想起当初看到的徐家的那种力量,还是有些不相信。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这时,司徒府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府衙衙役们的领班快步跑了进来。
“张领班,怎么了?”司徒歌歌看着张领班问道,他还算镇定,只不过一旁的司徒夫人就是满脸的忧色了。
“大人,刚刚有人报案,出大事了,有人到徐家杀人了,好像还杀了不少人。”张领班说道。
“是云牧。”司徒剑此时大呼一声跑了过来。
“闭嘴。”司徒歌歌呵斥司徒剑,司徒剑一怔,随后司徒夫人朝司徒剑招手:“过来。”
司徒剑乖乖的走到了司徒夫人身边,一脸不解的看着司徒歌歌。
“大人,现在该怎么办?”张领班问道,“徐家是巴中王的人,如果他们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司徒歌歌心里一笑,早都得罪了,还有什么担待不起的,不过看上去,这云牧似乎真有些本事,但愿他能多撑一会儿。
“走,回衙门,叫上所有人,去徐家。”司徒歌歌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
“老爷。”司徒夫人叫了一声。
司徒歌歌转过身来,走向了司徒夫人,“放心,没事的。”然后转头看着司徒剑,“保护好你娘,一有情况马上离开,不用管我。”
“爹...”司徒剑也意识到了,这件事似乎有些严重。“爹我和你一起去。”司徒剑生怕司徒歌歌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于是说道。
“胡闹,好好在家保护你娘,等我回来。”司徒歌歌说道,然后头也不回,和张领班一起走了出去。
张领班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县令大人怎么弄的跟生离死别似得。还有那边上捆着的一些鼻青脸肿的人,是怎么回事?
司徒歌歌是带着一腔热血和悲愤去徐家的,一路上他只觉得诡异无比,越靠进徐家,路上的行人就越少。
一阵风吹过,路上的树叶随风飘动。
“杀气。”司徒歌歌说道。
“大人?”张领班看着司徒歌歌,这大人今天是怎么回事。
“没事,走吧。”司徒歌歌如慷慨赴义一般的朝徐家走去,正如他所说,云牧救过司徒剑,他现在是在报恩,哪怕收回的只有云牧的尸体,他也在所不惜。
只要司徒剑和夫人没出事,自己这把老骨头,又怕什么?
“到了,这...是怎么回事?”张领班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愕然。
只见众人眼前的徐家,府门大开。左边的石狮子断裂,地面到处都是被坚硬的东西砸出来的坑洞。
但没有一个人影,就连一个死人也没有,不说死人,血迹都没有,地上、墙上,都干干净净。
不是说有人在徐家杀人吗?
“难道是在骗我们?”此话一出,众衙役都松了口气,毕竟面对杀人凶犯,他们也是有危险的,这种险,能不冒自然不冒最好。
但眼前的徐家,与往日的人声鼎沸多有不同。很寂静,甚至可以说很死寂。
‘呼’一阵风吹过,刚松了口气的众人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因为...
“血腥味。”张领班脸色凝重的说道。
“走,进去。”司徒歌歌一咬牙,指着徐家大门说道。
然后,一众人拔刀护身,小心翼翼的靠近府门。目光交接之下,司徒歌歌一挥手,所有的衙役大喝一声,提着刀就冲了进去。
当他们冲进来之后,霎那间愣在原地,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