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哪怕云牧守的再严,终究还是有漏网之鱼。
不过这个漏网之鱼却做了一件对云牧来说很方便的事,那就是...
“杀人了,杀人了。”他一路跑到了巴县府衙,一进门就大声的喊道。
“出了什么事?”衙役们一听杀人了这三个字,精神一震,这三个字无疑是很敏感的。
“有人在徐家杀人,杀了好多人,快死光了....”这人已经吓得语无伦次了。
“徐家?”衙役们脸色微微一变,凡事跟着司徒歌歌一起的那些衙役。对徐家都不怎么感冒,而且徐家也看不起这些衙役。
你说人家要后台有后台,还是一方诸侯的巴中王。要钱有钱,要人有人,那对付云牧的两百多家丁,比这些衙役可强了不少。
所以徐家根本没有用得着这些衙役的地方,所以哪怕是徐家一个家丁,都看不起他们这些衙役。
“先把他带下去,好好问,我去请大人。”一名看似领班的衙役对着其他衙役说道。
“是。”众人应道,而领班衙役则快速出了府衙,朝司徒府去了。
司徒府的下人们聚集在一起,他们小心谨慎,颤颤巍巍的将院子里打扫干净。其实也就一个樊平的尸体而已,至于其他人,都只是被司徒剑给打昏了。
所以那些家丁现在被全身捆着丢在一边,而司徒歌歌便带着那些看见尸体吓得脸色发白的下人们将樊平的尸体处理掉。
“处理完之后,大家先出去避一避吧。”司徒歌歌朝着众下人说道。
“老爷...这是何故啊?”一名下人问道。
“你们也看到了,我得罪了徐家。现在徐家还没有找上我,但不代表后面不找我。不能连累你们,等忙完这些,我会提前将这个月的工钱给你们,你们都回家去躲躲吧。如果侥幸我家没出事,还是欢迎你们回来的。”司徒歌歌面色忧愁的说道。
“不,老爷,我无父无母,无亲无故,都是老爷收留了我,现在老爷有难,我怎么能一走了之呢?”一名比较年轻的下人此时走了出来。“我不走。”
“我也不走。”又是一人站了出来。
“我也是。”后面相继又有许多人站了出来,但有不走的,肯定就有走的。
不是所有人都受过司徒歌歌的恩惠,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念着那些恩惠。
看着那些站在原地低着头的人,司徒歌歌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对那些不走的道:“等下你们带他们去帐房,将这个月的工钱一分不少的给他们。”
“是。”
“孩子,真是苦了你了。”司徒夫人抱着司徒剑,询问完司徒剑的习武历程之后,感动的说道。
“为了保护爹和娘,苦一点不算什么。”司徒剑目光中泛着精光,“不知道云牧成功了没有。”
“如果他失败了呢?”忽然,身后传来司徒歌歌的声音,司徒剑一愣,随机反驳道:“他不可能失败。”
“世事无绝对。”司徒歌歌又说道,然后他走上前来,看着司徒夫人。
司徒剑看到这一幕,嘿嘿一笑,离开了母亲的怀抱,“我去看看那些徐家的狗腿子怎么样了。”
“...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司徒夫人见丈夫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有些赧然的说道。
司徒歌歌忽然上千,双手一揽抱住了司徒夫人。
“你...你做什么?”司徒夫人羞急,挣扎着问道。
“夫人,这些年来,幸苦你了。”司徒歌歌说着,吻了一下司徒夫人的额头。
“....”司徒夫人出奇的安静了下来。
“如果不是剑儿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为我受了那么多苦呢。”司徒歌歌紧紧的抱着司徒夫人。
司徒夫人也依偎在司徒歌歌怀里,有些涩然道:“这多事的孩子。”
“但却是个好孩子。”司徒歌歌笑道。
“我生的儿子,当然是好孩子。”司徒夫人说道。
“那也是我的种。”司徒歌歌道。
“....”
“你想好怎么办了吗?”司徒夫人轻声问道。
“什么?”司徒歌歌有些反应不过来。
“徐家的事啊,你得罪了徐桐,现在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司徒夫人说道。
“我已经想好了,让你和剑儿去外地避一段时间,我留在这里...”司徒歌歌说道。
“不行。”司徒夫人立即拒绝,“要留我陪你留下来,让剑儿走。”
“你怎么不听话了?”司徒歌歌看着司徒夫人道。
“听了你一辈子的话,现在不想听了。”司徒夫人道。
“一歌叹道。
“那你当初为什么娶我?”司徒夫人嘟着嘴说道。
“因为你一歌说道。
“废话。”司徒夫人道,然后又皱着眉头,道:“你说云牧会成功吗?”
司徒歌歌一怔,然后道:“我去过徐家,那地方的守卫比太守府都强悍,而且很多人都是行伍出身,经过专业的训练,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而且整个徐家如同一个堡垒,一旦封闭,外面的人不容易进,里面的人也不容易出。云牧想要....唉。”司徒歌歌没有再说下去。
“那也是个好孩子啊。”司徒夫人有些遗憾,“你刚刚怎么不劝他?”
“劝不住,因为那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司徒歌歌说道,“但我等下准备去徐家。”
“你去徐家做什么?徐家的人不会放过你的。”司徒夫人惊道。
“就算是这样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