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琥的面前,此时有一道门,
他本不应找到这道门,可是他偏偏找到了这道门,误打误撞,偶然的巧合,亦或是真的有幸运加身,总而言之,王琥第一个找到了这座节点的关键,
在激动复又疑惑的表情中,王琥缓缓伸手向前一推,
那是一道石门,很重也很硬,王琥试了几次,最后险些将额头上的青筋崩断总算是将石门推开了一道小缝,他侧身走了进架在了肩上,看着面前黑洞洞不见景物的空间一时有些心中惴惴,
这里是哪里,
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石穿呢,他会躲在这么,
一切都是未知,一切也都是个迷,王琥忽然有些后悔,后悔不应该自己一个人就贸然闯了进來,若是现在身边还有个人,哪怕是那个叫做弥久子的sāo_huò,也总好过这么孤孤单单不知底细,
王琥从身后的战术包里抽出了一沓荧光棒,在掰亮后他一个接着一个远远的抛掷向了身前的远方,荧光棒一个接着一个落地,渐渐将前方的地面映在了他的眼里,
前面不是什么深渊,更不是什么地狱,而是一座大殿,
大殿的地表是一片雕画着巨龙的精美地砖,看上去缝隙很少,不像是有陷阱机关的样子,在抛出十几根荧光棒后,王琥渐渐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渐渐有惊喜浮上心头,
王琥并不愚蠢,他知道这里定然就是整个节点最重要的地方,哪怕不需要什么专业鉴定他也足以做出这种判定,因为在他身前通道的尽头有一面墙,一面泛着蓝色光芒上面雕凿着青龙图案的圆形墙壁,
看起來,所有人想找的地方,真的被他抢先找到了,
王琥压了压心中的激动,慢慢向前移动着,同时将手中最后一根荧光棒抛了出去,
“吧嗒”荧光棒清脆的落地,然而映出的却不再是单调的地砖,而是一双靴子,王琥双眼骤然睁大,在光线渐要稳定的时候他还看到了一条猩红色的披风,
“呼”一声轻响,随即便是清脆连片的脚步,王琥猛地举起狙击枪,枪口在前方的黑暗中不断摸索着,瞄准着,同时嘴里在大声喊道:“是谁,石穿吗,,”
沒有人回答他,回答他的只有不断响起的脚步,而且那脚步声还在越來越近,
“砰,”王琥开枪了,子弹在左侧的黑暗中略过,却并沒有任何结果出现,他强自稳定了自己的心神,拉开枪栓,将下一枚子弹上膛,
“砰,”第二枪
“砰,”第三枪
“砰,”第四枪
当第四枪响起的时候,脚步声骤然停了,同时王琥的动作也停了,他此刻已经來不及上膛更來不及更换子弹,他能做的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一个巨大的黑影凌空跃起,而后一道湛蓝色的寒光迎面而來,
他穿那个黄举起腰间的尼泊尔军刀,黑暗中有一声沉重的金属撞击,剑锋压下了刀锋,一道血线自王琥的额头出现,一直延伸到他的下巴和嘴角,
这个被王郎认为最有可能与实力和石穿放对的人,只是一个照面便被黑暗中的阴影斩杀,高大的身体陡然失去了支撑的意识和力道,轰然坠地,
那黑暗中的影子淡淡的看了看,默默转身在黑暗中留下了一道意味难明的话“还有七个……”
说完,他沒有回到原先的位置上去,而是踏步走向了一旁的墙壁,脚步声渐渐变得细微而后渐不可闻,
甬道里
王郎正和史密斯一路跌跌撞撞的奔跑,也不知他们到底跑了多久,但总算身后沒有声音传來时他们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而后一下子瘫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甬道内浑浊的空气,
史密斯试着沟通了一下无线电,然后听筒内却只剩下了沙沙的杂音,什么都沒有,王郎在一旁看了看,笑道:“别白费力气了,这种地方不出鬼就不错了,你还指望着能有无线电,”
史密斯愤恨的将手中的对讲机摔在石壁上,难得爆了一句粗口,骂道:“真是该死的,现在我们和所有人都失去了联络,该怎么找,”
王郎累得有些上不來气,喘息着道:“放心……好了,这里再大也是个封闭的空间,只要有声音传过來,我们就……能听到一点蛛丝马迹,追上去就是了,”
话音刚落,身旁墙壁处忽然响起了连续五声巨大的枪响,
两人都是行家,而且与这种枪响朝夕相处也有了些日子,只是一听就听出那枪声就是王琥手中的狙击枪响,王琥就在隔壁,
两个人立刻來了精神,附耳趴在墙壁上倾听着,可是除了刚刚的五声枪响便再也沒有了声息,听了一会儿,王郎对史密斯道:“这里面估计是个石室,墙壁应该也不是很厚,所以我们才能听到枪声,大哥就在这里,怎么样,要不要去和大哥会和,”
史密斯点头道:“也好,尽快找到一个人也免得我们继续在这里面乱转,不过,这墙壁就算相对很薄,却也有些厚度,我们手上的枪械、弹药都耗费光了,怎么打开它,绕路么,”
话音未落,一声刺耳的尖锐摩擦声自耳畔传來,痛的史密斯骤然远离了墙壁,声音來的太快太突然,甚至他还來不及去看看王郎怎么样,此时,声音消失,史密斯向王郎看了一眼,发现他还贴着耳朵在墙壁上,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你在听什么,刚刚那么刺耳的声音,甚至可以让人耳聋的,我们还是绕路吧,这墙里面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绕路还更安全一点,”
说着话,史密斯的双眼突然一缩,他发现在王郎的太阳穴上有一个闪亮的光点,光点的尖端还有血珠在不断是溢出,不等他叫出声,身旁忽然轰隆一声巨响,墙壁应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