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之地的天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昏沉,许若仰着头坐在那片“荆棘”的后面看着洞口外的那些隐隐透过来的天光,映衬着洞里的黑暗显得格外的巨大。

而许若渺小的坐在中间,她的面前是还在前仆后继疯狂撞动着的怪兽们。屏障已经被撞出了道道裂缝,摇摇晃晃的仿佛下一刻它就会突然宣布分崩支离,碎个干净。

老虎在许若的旁边伏着身子低低的呲着牙,他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变回了兽的形状此时正按着他的利爪做出着攻击的姿势。

许若把千娇百媚藏在了后面,她在前面拖延一点时间。她也知道前面这片荆棘完全是小孩子的玩意,而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待,等待费尔南的回来。她知道费尔南他们肯定在外出的途中或者终点遇见了什么麻烦,所以耽搁了行程而被耽搁的时间谁也说不清,但坐以待毙却不是她的性格,她需要费尔南但也不是必要。

其实她有个计划,假如洞外的怪兽在费尔南回来之前冲了进来,那么她会在这里拖延一点时间,而老虎就会趁着怪兽们被吸引过来的空档带着千娇百媚飞速的离开,而她凭着体型较小灵便性能好就跟那些巨大的怪兽们绕圈,穿梭在它们的四肢之间尽可能的拖延一些时间。

许若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想好了最差的结局。但那些都是建立在费尔南不会回来的基础上。

而洞外费尔南隐在岩石后看着洞口那些密集的蜥蜴们,慢慢的裹紧了手上的布条。

他回来了。

洞外,地行兽们依旧在猛烈而疯狂的撞击着,而洞口那些碎裂的屏障好像触动了他们莫名的神经使他们红着眼前仆后继的冲了过去,而屏幕却眼看着摇摇欲坠。

但隐在岩石后面的费尔南却不会让它们这么做,他一边绷直着身体骨骼排出了一副攻击者的状态,而另一边调动起了他空荡荡的魔海极力的恢复着。

等屏障爬满蜘蛛网般的裂缝时,洞外的地行兽们的攻击越发的激烈了。就像第一个看到了终点的运动员一样暗暗在心中疯狂的窃喜。而当最后一个地行兽的攻击送达的时候,毫无预兆的屏障破碎出了一个口子,通过那个口子它们甚至还能呼吸到洞里的空气。地行兽们骚动了争先恐后的集聚到洞口贪婪的嗅着,它们闻到了什么,金子的味道还有食物的味道。

结果骚动中的地行兽们居然谁都没有再撞下去,纷纷仰着头在洞口的地方贪婪的嗅着。

而此时一直隐在岩石后的费尔南却慢慢的走了出来,他以一种隐匿而迅速的身形与速度跳到了一个离他最近的地行兽的身上以一种极为干脆利落的方式捣烂了它的脊椎与神经彻底的杀死了它,而这一切却都无声无息的。剑进入那些地行兽的身体里的时候就像进入了一块豆腐那样的简单干脆,地行兽那脆弱的皮肉根本抵挡不了剑的锋利。而过于锋利的剑与精妙的手法甚至使它们感觉不到剧烈的疼痛,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它们便会无声无息的倒下。

而直到第三个地行兽的倒下,地行兽们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并在地行兽群里引发了巨大的骚动。

而此时的费尔南正从第三只的地行兽的脊椎里拔出了他的剑,他很随意的甩了甩剑上的兽血然后一脸惋惜的看着对面那只因为同伴的死亡而仇恨看着他,但却因为畏惧他的实力不敢上前的地行兽。

而却没等对面的地行兽发难,费尔南手上的剑却不干了。它为了表示它对于费尔南随意态度的不满,隐隐的发出了它原本强烈的光芒灼烧着费尔南握着它的指骨。

而费尔南却忍着剑对他的不满,面上依然笑着看这群地行兽们把他重重包围,个个都虎视眈眈但却始终因为着畏惧自己而不肯上前一步。然后像理所当然的,双方都僵持了下来。

而费尔南则就势的把剑插到了他刚刚弄死的那只地行兽的身躯里带着笑坐了下来,而其实事实的真相却是费尔南的魔海里早已干枯发裂了,他急需着时间来恢复。所以他响当当的唱了出空城计,笑着看着眼前的地行兽们但其实他的心里底气其实也不足。

但却骄傲心大的没边认为自己只要回来了就一切他都可以解决。

而一旁那些重重将他包围的地行兽们却好像被他这种坦然给惊到了,纷纷迟疑着不敢上前。

而就这样双方居然僵持了不长一段时间,而这却也充分的给了一段费尔南休息调整的时间。而就是这么一段不短的时间,却使得他的魔海已经不像刚开始的时候一样干枯的发裂了。现在浅浅的就像一块小型的洼地。

而这也给了他和那些地行兽对持的底气,现在的他再对付几个地行兽也不是问题,然而现在的他也不急着动手,能拖一时是一时多争取几时休息的时间有何乐不为呢?

然而在这一分一秒的浪费的时间中也终于有地行兽耐不住了,尝试着往前踏了一步,然而下一刻白光一闪费尔南的剑便携着电光雷霆之势向它袭了过来,下一秒地上便就骨碌着那只敢于试探的地行兽的脑袋了,这样看来费尔南深谙着杀鸡儆猴之道了。

可不管他怎么深谙此道,他刚才的行为却意料之外的惹恼了那些地行兽的首领,它伏在他们身后的山坡上,暴怒的向着他们这边吼着。费尔南虽然听不懂它在吼些什么,但是看着他对面那些蠢蠢欲动的地行兽们也不难猜出,它们是打算进攻了。

而费尔南也不得不从刚才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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