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数百万种痛苦加诸于其身,在她自身意志的作用下,她的身躯仿佛一点点被烧烂、冻结、撕裂、穿插,她的声带在刚刚触及到这样痛苦的瞬间便过载而爆成了碎片,她的身体在扭曲,她的灵魂在片片的被撕扯成片——但,这一切痛都是虚假的,都并没有实际上的给她造成真实伤害。这并非是幸运,而是公子有意为之,既然她号称痛苦女王,那就来让她试试,有多少种她不知道的痛苦!
“唔啊···”郝菲瑾涟发出一声解脱的**,她感觉到温暖和湿润,浑身的痛感在无形间已经消失殆尽。
“你···来了!”她朦朦胧胧看到了公子的脸庞,她试图想要伸出手去触碰,去确认是否真实,可她的身体已然在与寄生虫的对抗中虚弱无比,事实上,她体内大部分关键的结缔组织都被寄生虫破坏了,她根本无法挪动一丝一毫。
“噗呲···噗呲···”几根针管扎入她的胸腔,她本能的颤抖起来,公子温柔的按住她的肩膀,那两支是杀虫剂和高级愈合素。
公子没有忘记所谓的痛苦女王,他回过头,足步缓缓,顺着白色的地面走向她。公子没有忘记伸手止住痛苦之弦的波澜,他看着如同死狗一样趴伏,再也没有力气起身,眼中一片迷茫,神智都似乎被焚烧干净的独眼女人,不屑的嗤笑。每一次修炼血锻决,他都在经历这无数种的痛苦,有时候是一一而来,有时候是叠加而来,没有一次公子曾经退缩过。哪怕现在有了富裕安逸的资本,公子还是在循序渐进的承受着,或者说试图承受更多痛苦,成为一个更加强大的人!
“哈哈哈···”公子发出夜枭般尖利的笑声,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个号称痛苦女王的独眼女竟然连三连拨都无法承受。
“哈哈哈···”笑声继续,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终究,只有我!”骤停,公子哀声叹着,眼中却血芒四射,内脏爱抚者从肘尖暴窜而出,巨大的刃爪在裂帛之声中,将独眼女的内脏全数掏了出来,公子带着恶毒的笑容,在这个极其符合自己品味的纯白色房间中,用她的血肉拼凑了一个绝妙的艺术品,他将她摆放并且固定好,用不同的内脏装饰并代表着什么,又从储物包里拿出几簇鲜花,一些青草,编织了一个头冠给独眼女带上。
最后,公子残忍的抠出她的眼球,在她脑门上钻了个洞,把松果体撕扯出来,将她唯一的眼球放在了孔洞之中。公子欢乐的笑着,一点点将她面部的皮肉分离,做成像是珠帘一般的条状分离物,又将她的颈椎骨生生扯长,将包裹大脑的黏膜撕开,让大脑填充了她双眼的空洞,遂即他把这一切挂在了摆放好的身躯之上。
但见,独眼女的头就像钓竿一样弯曲向前,充满脑组织的眼眶死死看着前方,面颊隐约露出骨骼,皮肉丝丝缕缕的挂在脸上,她的身体僵硬的保持着一个奔跑的姿势,全身的内部器官都被向外翻了出来,她的手扶着破碎的肚子,苍白的指骨插入心脏,另一只手定格于跑动,手臂被肠子所缠绕,其末端挂着胃囊和肝肾。再往下看,更是可怖可怕!
整个艺术品没有一丝血迹,鲜嫩的绿草被公子塞入她的体内,从一些血**隙中钻出,鲜花放在她的脚边,让她看起来像是奔跑在原野上。而她唯一的独眼,被剔除了眼睑,永远的,瞪视前方,她永远的,不得瞑目!
······
“好点儿了吗?”公子站在窗边,看着坐了起来,浑身**的郝菲瑾涟,柔声问道。
“我真的是完美的艺术品吗——在你眼里,是吗?”郝菲瑾涟没有任何尴尬的神色,她心中翻转着羞涩与甜蜜混杂的复杂感觉。
“当然,从一见面开始,你就是。”公子不吝赞美,此时此刻,最容易将她受到折磨的阴影驱散。
“不是的,对吗?”郝菲瑾涟露出一丝苦笑,她低下头,叹息着。
“你不需要安慰我什么,你就像一道曙光,把阴影都驱散了。”郝菲瑾涟聪敏异常,知道公子在试图做些什么。
“给,这是你的衣服。”公子拿出了一套米色的女式紧身衣,纯天然纤维的编织让它有一股香气。
“你帮我吧。”她扭了扭右半身,那里只剩下了锁骨,整个肩部的消失让她现在看起来十分的脆弱。
“别担心,全套治疗已经等着你了。五个标准时之后,你又能再次完整,两天之后,你就会和十天前一样。”公子笑了笑,帮她穿上衣服。
“杀出去还是偷偷出去,你决定。”他看了看小地图上的安全路线,和那数以千计的红色标识,神色不变。
“偷偷出去吧,或许还要回来也说不定。”郝菲瑾涟叹了口气,她实在没有料到这次任务如此危险,可到底是什么信息呢,什么信息能够让原本松散的佣兵组织变成一个严谨而疯狂,不惜用在驻地中使用聚爆弹这样手段的组织?
“杰特,谢谢。不过,可能还需要你帮忙!”她喘了口气,任由公子将手探入她的臀下将她抱起,颇有几分歉意的说道。
“没问题,无论如何,希望你得到你想要的。”公子抱紧了她,脚步踏拖之间,带着巨大的动能,消失在房间里。
“希望,都值得···”他最后声音的回荡轻轻的飘散,在外埋伏的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