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雪白,灯光让一切设备的影子都消弭在无形之中,宽敞的房间就像云中的一个小广场,充满了森冷的气息,但却又圣洁得可怕!
“啊···”郝菲瑾涟尖叫着,却越来越无力,声带在细小寄生虫的蚕食下已经所剩无多,身体表皮之下的组织已经少了三厘米的一层,寄生虫正在向躯体的更深处进发。穿着红色佣兵轻甲的独眼女人在房间中转悠着,她咯咯咯的发出病态的笑声,时不时将自己可怜的头发揪下几根,用郝菲瑾涟yīn_bù鲜血涂抹在脸上的纹饰十分可怖。她的摸样让郝菲瑾涟无比的怨恨,她半眯的眼睛里全是满满的怨毒。
“等它们吃空了你,我就会把你抢救回来,然后再来···”痛苦女王**的笑着,她用指甲挑起郝菲瑾涟干瘪萎缩的皮肤,小指一捏,就如同脓血一般,她的皮肤变成了一种暗红色的半固体粘稠物,在她的指间拉扯出一条长丝。
“嘿嘿嘿,你说,你的小男友会来救你吗?”她突兀的来了一句,随后看着郝菲瑾涟惊诧的神情,更是怪笑了起来。
“你不会以为真的是我疏忽了吧?”女人疯狂的抓挠着自己的面部皮肤,将自己的鲜血涂在唇上。
“哈哈哈,你错了,你错了,你错了!”她大叫道,眼神中爆射出的癫狂之意让郝菲瑾涟为之胆颤。
“你和那个小男人的通讯,我可全看在眼里了···”她忽然沉静了下来,瘫坐在地上,不一会儿有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知道么,我手下的弟兄都想用用你呢···”她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指甲,还有她指甲里的皮肤碎块。
“谁抓了我的脸?”她凄惨的嚎叫起来,仿佛一头垂死的母羊。
“但我不想让你得到任何一点快感!”下一秒,她的嚎叫顿然结束,双手撑地爬了起来,轻轻扶住郝菲瑾涟的脸颊,咝咝如蛇。
“**的痛苦,还有心灵的!”她的确懂得怎么折磨人。
“如果他来了,你就会看着他一点点的惨死,你会痛苦,你会抓狂,你会发疯!”她做出了假设,而郝菲瑾涟已经几近濒死。
“如果他不来,你就会看着自己一点点被吞噬,你会痛苦,你会绝望,你会愤恨!”她突兀的做出一副柔媚的样子,那只独眼温柔的眨了眨。
“呲···”一个注射管被扎入了郝菲瑾涟胸腔,针头扎入心脏,将高等级的愈合素和杀死寄生虫的化学物质注入她体内。
安静了近一分钟之后,女人再次嚎叫起来,她狂奔向屋子的另一头,又拿出了一罐蓝色的寄生虫液体,她将其装配在针筒中,再次给稍稍恢复了一点的郝菲瑾涟注射了下去。不到三秒,郝菲瑾涟陡然从昏迷中痛醒,凄厉的惨叫着。此时,女人才满意的笑了笑,再次重复她的两个假设,一遍又一遍,在不断的重复中,消磨着郝菲瑾涟的意志。
“···你知道吗,如果你告诉我你来的目的,谁叫你来的···”女人停顿了一下,看着疼痛不休,频繁眨眼的郝菲瑾涟。
“如果那样,我就让手下的弟兄们送你上天···轻飘飘的···轻飘飘的···”女人扯开了郝菲瑾涟身上仅存的遮掩,嘎嘎怪笑。
“我的脸,啊···我的脸···”一旁仪器上的反光顿时激怒了女人,她继续疯狂的抓挠自己的面部,将真皮层都快撕扯了下来,浓稠的血浆顺着面颊轮廓滴答落下,敲打在白皙的地板上,溅起一朵朵血花。
“啊!!!”她嘶吼着,手臂胡乱的挥舞,在郝菲瑾涟白皙的身上抓起一块块皮肉,从皮肉中,还可以见到那一个个针尖大小的寄生虫连成一片,飞快的蠕动着。郝菲瑾涟的惨叫混合着女人的惨叫,两人的嘶嚎传出了室内,让外面埋伏的几十个佣兵浑身颤栗!
“我做了什么?”女人看着眼前遍体鳞伤的郝菲瑾涟,轻抚着她残缺掉三分之一的柔嫩sū_xiōng和大胯,蓦地再次高声尖叫起来!
“你竟敢如此···竟能如此获得痛快?”喃喃乱语着,女人暴躁的将下一罐寄生虫液体放入针筒,就要再次注射给已经痛苦万分的郝菲瑾涟。
“喀嚓···”空气中,不知何时伸出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握住了女人的肩膀,生生将其捏成碎肉。
“你,竟敢破坏如此完美的艺术品。”公子的低语幽暗近无,又好似雄狮的低声咆哮,饱含着愤怒。
“你会尝到什么叫痛苦!”公子似乎懒得再说,他轻轻的拨动眼前女人体内延伸出来的痛苦之弦,拨了三次!
“啊···噗···”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女人瞬间被她无法理解的痛苦包围,从**,从心灵,从灵魂中传来的痛苦混杂交织,其中有烧灼的痛、冰冻的痛、撕裂的痛、碎裂的痛、分别的痛、失恋的痛、发炎的痛、刀伤的痛、击打的痛、亲人亡故的痛、家国被毁的痛、入油锅煎炸的痛、剥皮的痛、割舌的痛、熬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