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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似乎有一种天意,让军统女谍在临汾火车站外遭遇了日军的秋明步兵大队。
一切都太偶然了——如果不是军统三人组之前被阻隔在了临汾城内,如果不是日军骑兵联队的队长强向这几个冒牌记者索求拍照,军统特工们几无可能与这支步兵大队面对面。又如果不是骑兵队长恰好与秋明大队长熟识而发生交谈,王穗花也不可能从其谈话内容里惊悉重要的线索。
更巧合的是,这支佐佐木联队的秋明步兵大队,本来应该在几天前结束了关门山夜袭的当天赶到临汾的,但是,加藤旅团部鉴于临汾城已经不攻自破,并且秋明大队在与八路军的交战又出现了不小的伤亡,所以临时通知已经了火车的秋明大队,到临汾以北铁道线的洪洞县进行休整,等候旅团部及联队部的下一步指令。如此一来,从大榆树山的深山里回到城、又从城一路向南追踪濑名师团部的军统三人组,才获得了时间、在秋明大队之前到达了临汾。
今天,则是秋明大队接到开赴临汾命令的日子,军统特工们鬼使神差地与他们近距离地有了接触,从而让已经绝望了的王穗花,重新抓住了救命稻草。
终于摆脱掉了骑兵队长的纠缠之后,军统三人组回到了临汾城内的旅馆。还在归途的汽车里,王穗花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自己的新判断——感谢天,竟然让她这个懂日语的人从对方的只言片语里抓住了如此重要的线索——改变追踪方向是错误的,“风计划”的执行,不在濑名师团的大军里,而应还在丰店、还在小榆树山、还在宋家沟!
驾车的李彦起初没有吭声,从日军兵站那里搞到了汽油和几听肉罐头,军统男尉眉开眼笑,心思一时还没有收回来。后排座的方墨书,则边摆弄刚刚拍掉的胶卷,边品味着王穗花的分析。
方墨书之前一直没有跟在军统女少校的身边参与追踪“风计划”,所以对王穗花原有的许多分析和推断,感受不是很深刻。他加入军统,完全是因为太太周怡早是军统特工而被半路拉进来的,他甚至没有像李彦那样接受过系统的培训;只是王穗花对他讲解了一些特工的要素,再是靠军统出身的太太平日里言传身教了——时值抗战在山西全面爆发,成立之初的山西站人手捉襟见肘,对入局的新人疏于调教,也实出无奈。
而这一次与王穗花、李彦共同赴南同蒲路之前,山西站的站长赵青曾经亲自接见方墨书,要他向情报二组的王穗花组长转达自己对追踪“风计划”进度的强烈不满,并一再强调,要将追查重心转向南同蒲路、转向濑名师团部,所以才有了他们现在的行动。但如今组长竟然认为这个追踪方向是错误的,而做出这一判断的依据,竟然只是她从两个日军少佐的交谈听到的些许讯息。
“组长,要不要再慎重些?你该不会是想要我们重新返回城或是丰店吧?”
不料,方墨书话音未落,王穗花斩钉截铁地应了一句:
“说对了!为什么不呢?”
方墨书吓了一跳:这等于情报二组要公开推翻站长的既定方案!这一步走对了还好,一旦走错,整个二组将面临难以承受的重责。
“我们是不是、先向站里打个招呼?”方墨书小心翼翼地建议:“看看站长是什么态度?”
王穗花脸色一寒,从副驾驶座位扭头看自己的这个下属:“怎么打招呼?民用电话线不通;出发前,你们两个又坚决不同意带电台,现在难道要我站在临汾的大楼朝着太原城的侯家巷喊话吗?”
军统女少校所谓的大楼,是临汾城最高的标志性建筑,据称建于宋金年代,高二十四丈,登其顶,可一览县城四周十几里开外的山川原野。而侯家巷,则是军统山西站位于太原的所在地。
“呵呵,喊话也不无不可,只要咱们站长能听得见。”
李彦在一旁不识趣地调侃了一句。王穗花正在气头——力阻自己不要带着电台的,也有这个家伙!——当即一巴掌拍到了对方的脑袋:
“我在说正事,没心思和你们开玩笑!“
方墨书越发胆怯了,但站长那里毕竟更不好交待,于是硬着头皮说到:“不如我先回去站里汇报,组长你和李彦暂时留在临汾这边观察着。”
“你怎么回去?铁路被鬼子军管了!你会开汽车吗?不开车你坐驴车跑回去?等毛驴子跑到了太原,别说什么狗屁的风计划还在不在,只怕日本天皇都要老死了!”
刚刚挨了打的李彦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及至看见王穗花罩着严霜的一张俏脸又要发狠,急忙紧紧地闭了嘴巴、闷头去握方向盘。
王穗花去意已决,回到了旅馆,当即要李彦去前台结她房间的账;但保留了李彦与方墨书共住的房间:她要方墨书一个人留下来,自己则与李彦驾车速返城。
“你今天已经和那个鬼子骑兵队长混得很熟了,有他罩着你,想必没事。如果濑名师团继续南下,你不妨借着骑兵队长的关系,跟着他们继续走,沿途搜集他们的情报;反正你有记者的派司,记录和拍照都是名正言顺的。”
王穗花如此安排,自有着她的小算盘:只要自己留人在南同蒲路盯着濑名师团,情报二组不算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