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排查张正更加确信,诸葛欣的脏器和经络并什么大问题,可以说基本正常,可这恰恰正是问题的所在。
在张正用灵气梳理了一番经络后,诸葛欣顿时觉得身体轻快了不少,也不觉得冷了,她惊喜的问道,“小张大夫,我的病是不是好了?”魏崇年听了一双老眼顿时熠熠放光。
张正听了苦笑着挠了挠头,“伯母,实在是惭愧,我还没有找到病根呢。”
诸葛欣听了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我的确觉得好了很多呀。”
为了给她打气,张正又鼓励道,“嗯,这只是一些初步的效果,等我彻底把病治好了,你的感觉会更好的。”
他的话果然给了诸葛欣以勇气,她一脸憧憬的点了点头。
“魏伯伯,伯母,为了提高效率,接下来我要使用催眠的方式,你们对此要有个心理准备呀。”
魏崇年和诸葛欣相互看了一眼,坚定的点了点头,“张正,你就放心大胆的治吧,我们相信你。”魏崇年鼓励道。
“好。”张正让诸葛欣在沙发上选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又给她的颈部垫上一个棉垫子后,“伯母,请看着我的眼睛。”
诸葛欣依言而行,望向了张正的双眼,下一她就沉沉的睡去了,张正轻轻让她靠在了棉垫子上。
魏崇年可谓是见多识广,对于一些催眠师的手法也有所了解,可是却万万没想到,张正这么快就能令人入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睁大了眼睛看着张正的一举一动。
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了他的预料,张正并没有像魏崇年想象的那样,通过问问题来找病根,而是面对诸葛欣在沙发上盘腿坐下,闭目养神起来。
看到此情此景,魏崇年脑子里蹦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算哪门子治病啊。可是想到张正之前那些不可思议的手段,他也不敢轻易的打断,只好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入睡的妻子和打坐的张正,房间里陷入了寂静。
张正当然不像魏崇年看到的那么休闲。在诸葛欣的识海里,他正在忙碌着,仔细地检查每一处细节。在自从他进入识海那一刻起,他就感知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他刚才输入诸葛欣体内的灵气,正在逐渐减少。
本来灵气的衰减是正常的现象,因为人体要消耗嘛,可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减少到这种程度,这就有问题了。
比起一般的人来,诸葛欣的识海显得略大一些,里面的也算清爽整洁,这说明诸葛欣其实属于很聪明的一种人,张正检查了老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有任何不妥之处。
而在这个过程中,诸葛欣体内的灵气,依旧在递减着,按理说人都沉睡了,那来那么大的消耗呢?
于此同时,几千里之外的一处山洞里,阿呜跌撞撞的闯进了一个黑乎乎的房间,对着一个坐在阴暗角落里黑影说道,“报,报告主人,那盏魂灯又爆发了。”
黑影闻言动了一下,不过这次他倒平和的很,没有因为阿呜的闯入而大发雷霆。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一股精纯的力量,已经从千里之外的某处进入了他的体内,“知道了,带我去看看。”
阿呜闻言不敢怠慢,赶紧打起灯笼,黑影站起来转过身,一张有着长长疤痕的老脸出现了眼前,不知为什么,原本很大胆的阿呜看到这张脸后,立刻下意识的低下了头,绝不肯再多看一眼。
在昏黄的灯光下,一主一仆拖着长长的背影出现在了阴暗的通道中,功夫不大他们就来到了那间满是油灯的屋子。
一进房间,老头子就再也淡定不下来了,他一把推开身前的阿呜,三步两步就来到那盏灯前,此时灯火正燃的热烈,早已不复是豆大的模样,灯苗子足有三寸长,而且还泛着幽蓝的光芒,别看就这么一盏灯,可却盖过了几乎满屋的灯火,颇有一种唯我独尊的意味。
这也说明,这盏灯所带来的能量是十分可观的,老者看着幽蓝的灯火,体味着那股源源不断的能量,几乎都要沉醉了。真不知道这个诸葛欣到底施展了什么秘法,一下子把激发出这么大的力量,要是这里每一盏灯都能达到这个状态,又何愁神功不成呢。
看来有必要派人去调查调查了,万一诸葛欣获得了什么好处呢。
在清溪别墅里,张正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可是流逝的灵气却又在无时不提醒着他,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花了这么长时间却没有任何发现,一定是方法出了问题,张正决定先停下来。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诸葛欣体内的灵气渐渐趋于平淡,在几乎稀薄到无法察觉后,才终于平稳了下来,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那盏魂灯,又恢复了一灯如豆的黯淡状态。
高个的老者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遗憾,这可惜啊,时间太短了,要是一直如此该多好。
其实像这种状况,可遇而不可求,因为他之前从未碰到过,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死心,又盯着灯火看了十几分钟后,这才自嘲地摇了摇头,转身对阿呜说道,“密切关注这盏灯,一有情况马上报告。”
“是,尊敬的主人。”阿呜毕恭毕敬的说道。
老者转身往屋外走去,可是他的前脚刚迈出屋门,身后就传来了阿呜的惊叫声,“主人,快看灯,灯”
老者猛一回头,发现原本已经黯淡下来的灯火,正在以惊人的燃烧起来,转眼的功夫火苗已经长到了半尺多长,而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随着这时间的推移,仍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