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自说了自己照顾阴梵君,便一刻不离的守在了阴梵君的身边,但阴梵君一个连饭也用不着吃的人,确实并不需要什么照顾,不过是每天喂喂药。
苏沫上辈子连同这辈子都没有做过如此精细的活,喂药的时候十分之小心翼翼,但还是多次湿了阴梵君的衣领。
“小美人,我看你再喂一次药,就要拉着阴梵那家伙去洗个澡了。”迦楼罗在一旁吐槽道,那样子反倒是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雪川歌更是不靠谱:“我看哥哥现在就需要去沐浴,要不我们先出去?”
苏沫翻了个白眼,熟练的拿过一旁的手帕,在阴梵君的脖子上小心的擦了几下。
药汁是苏沫拿勺子的手不稳滴下来的,正巧滴在阴梵君的脖子上,那黑黄的颜色与阴梵君白皙到几近透明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上去竟有些异样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