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些,还有这些给世子多准备些吧。”
晚膳间,秦柔便忙活吩咐着众人准备菜肴。
世子回府,国公府一片盎然。
小厮打着哈哈赞叹,“夫人可真是操劳了,对世子真好。”
“是啊是啊,连今日的膳食也是亲自准备着。”有人附和。
秦柔掩唇柔笑道;“哪能啊,再如何名义上也是世子母亲,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说到这个,众人无言牵笑。
想秦家二小姐也真是可惜了,这样好的一个人却嫁了半老的头子。
“好了,就这些吧。”秦柔吩咐丫鬟提上食盒,将那些做好的菜肴装进食盒中。
又亲自送去了卫连恒寝殿。
“咚咚咚!”敲了房门。
“连恒,在吗?”
里头还是没声,秦柔疑惑了。
正准备推门之际,“嘎吱”檀香木门被打开。
国公府外;
“请问你是?”小厮疑惑问。
彩蘋擦了把汗道;“我是公主府婢女特来求见连恒世子。”
公主府?!
两人一听哪里还敢怠慢,忙急着赔礼上前,“方才不知姑娘是公主府的人,还请勿要怪罪,奴才这就领您进去。”
彩蘋示意感激一笑,忙跟着家丁去连恒住处。
秦柔娇笑道;“原来你在屋内,方才我还以为没在呢。”
见面前瞥视自己的俊逸公子,唇角笑得愈妩媚。
方准备踏进屋内,便见卫连恒拉长着脸拿玉扇低着房门道;“何事?”
闻言,秦柔尴尬一笑。
“母亲来看儿子,有何不妥吗?”
“母亲?”卫连恒忍住怒气,戏谑抬起秦柔下颚道;“瞧这身肤如凝脂,貌色不错的,那老头儿没少折腾你吧?”
对于这裸的羞辱,秦柔不怒反握上卫连恒手道;“他那老匹夫能满足得了我吗?况且我喜欢的可是世子这类型的。”
无耻!
正准备收手之际,便听家丁来话,“世子,公主府这位姑娘要见你。”
怔!
彩蘋眼珠子瞪得直看,嘴巴张得老大。
一干人,就这样愣住了。
秦柔还拉着卫连恒的手,对彩蘋得意一笑。
“你你你……”彩蘋再也忍不住了,“枉我家公主殿下对世子您一片痴心,可是你们居然……”
说着泪珠子就要流出来。
听丫头愤愤不平,“公主殿下说世子您一日不去见她,她便一日不用膳,可如今看来世子你居然水性杨花……我们公主真是不值得!”
说完愤恨快速跑开。
不用看,就知道这会儿卫连恒脸色是有多臭!
瞪然睨了面前女人,“你是故意的?”
“哪能啊,如今名义上我可是你嫡母呢,握下手怎么了?”
“哼!”怔然生怒,挣脱下手“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震得秦柔险些倒退一步。
捂唇浅笑,这脾气可真臭。
不过呢,是她喜欢的类型。
柔笑睨了房门一眼,放慢莲步缓缓而去。
“公主……公主,您死心吧。”彩蘋一边劝,一边又想方设法让主子用膳。
寒阳哽咽得痛哭流涕,“他……真是那样的人,他真的变了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本公主心里那样难受……”
“公主……”彩蘋看得不是滋味。
想公主乃昭北最尊贵的女子,皇室之后,何苦这般为了一个男人自降身份伤心痛苦。
联想起来,还是那个国公世子的错。
愤然起身道;“奴婢这就进宫去禀报太后娘娘,看他还敢不敢欺辱公主!”
顿时拂袖便要走,“站住!”寒阳厉声阻止得快。
彩蘋为难,“公主……”
“本公主才不要为那臭男人伤心……”擦了把泪自我安慰道;“这样的男子才不值得本公主伤心,才不值得。”
听她还在抽泣,彩蘋也不再说话。
缓缓坐在寒阳身旁抚她的后背,替公主顺气。
瞧了案上膳食,估摸这会子已经凉透。
无奈对寒阳道;“公主,奴婢先去膳房为您把粥温下,您先休息。”
寒阳愣着发神不说话,彩蘋忙端了膳食去膳房。
只是彩蘋这才刚出了殿前,里头寒阳便又止不住哭声。
仰首望向殿外无边黑夜,呢喃“连恒哥哥……”
翌日一早,卫连恒便早早进了宫请安。
宣政殿前,墨楚夜打量他道;“这么多年不见,你可还是老样子。”
“在平城待着如何?”
卫连恒寻了位置坐下,“一切都是老样子,不过是无人约束倒也自在。”
“唰!”的一声,又打开了玉扇。
墨楚夜浅笑,“朕可是听说你昨日便回了京都。”
“陛下见谅了,昨儿个兄弟我可是瞧着时日尚晚不便打扰。”打趣又瞧了案上之人,“不过,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对卫连恒这人墨楚夜可是了解透彻,勾笑打探;“倒是朕可在想你这无事又怎会愿意回京,若朕没猜错……”
“才不是。”他一口回绝。
“哦?”墨楚夜疑声,“不过也是,你若真是为了皇妹又怎会把人给气哭?”
气哭?
卫连恒脸色依旧未有变化。
他继续道;“不仅把人给气懵了,还给人气倒在塌上了,听公主府的人来禀皇妹已几餐未用膳。”
“你说,朕是不是该治你罪?”
愈说,卫连恒眸子蹙得愈紧。
面色那抹担忧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