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好奇他怎么突然想起来剪头发了?
女生剪头发一般不是说自己受了严重的情伤吗?
他下午才有了女朋友,整个宿舍楼的人都知道了。
这又发哪辈子的神经呀?
他以前可是说过的:头可断,血可流,发不可剪的。
陆君涛为了摆脱众人的骚扰,只能解释道,他明天要去见顾文雅的家长。
众人先是一呆。
最后,一群单身都愤怒了!
这人太不够意思了!
他们都是单身汉,他突然脱单不说,还立刻去见家长,这是要正式确定关系,以结婚为前提交往了!
他怎么能这么快?!
他怎么能这么幸运?
都说好了,一起过这个单身的新年的!
叛徒!
扁他!
好吧,折腾了大半天,大家才解气,然后就众人拾柴火焰高,给他提供了各种建议,还有衣服鞋子,嗯,简单的面膜化妆品
这不,才有了今天陆君涛人模狗样的一身。
他和顾文雅在约定地方见面的时候,顾文雅差点眼镜都看掉了。
这陆君涛跟她认识的真是一个人吗?
不过,一想到这个人是为了自己才有这么大改变的时候,心情就飞扬的飘起来了,怎么办呐?!
这不,一来到顾家的时候,对陆君涛不熟悉的人都觉得这个小伙子真帅气,真精神。
顾徳纯、顾文韬和曾以柔却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顾徳纯是差点没认出来。
他跟陆君涛是打过几次交道的,对这个有真才实学,又能干手腕厉害的年轻人印象十分好。
在他的身上,他看到了顾文韬短暂的青葱岁月的样子。
他知道顾文雅交往过的人就是陆君涛的时候,还十分高兴,觉得顾文雅真有眼光,一下子就能挑中这么厉害的角色,可是同时也担心。
这个陆君涛跟他本事一样,性格也是十分的桀骜不驯,不服管教,他听到过不少领导跟他抱怨陆君涛特立独行的做法让他们十分为难。
他还怕顾文雅这软绵绵的性格,会管不了陆君涛,到时候反被陆君涛吃的死死的。
可是现在,看着他剪掉的短发利落精干的样子,他心里最后一丝担忧也跟着消失了。
一个男人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去改变,去重视她和她身边人的感受,这如果不是喜欢,不是真心,那还是什么?
顾徳纯笑容满面地拉着陆君涛在一旁热火朝天地聊着天。
周自珍嫌弃地看了一眼顾徳纯那恨不得立刻拉着陆君涛跟顾文雅结婚的样子,赶紧转开了头。
顾文艺也觉得顾徳纯表现的太过了。
他就没有一次见到刘贵军这么激动高兴过。
这不,已经阴阳怪气上了:“爸爸,你看你高兴的样子,这是太少见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才是你儿子呢!
对了,这个什么涛,都来了十几分钟了吧!?
怎么也没见给人家端杯水喝呀?
爸爸,知道的你是激动,不知道,还以为你这是怠慢了人家呢?!”
顾文雅起身就给陆君涛端了一杯水。
陆君涛自然不全是来打无准备之仗的。
他来的时候询问过顾文雅家庭成员情况了。
从她的语气中,就可以听说她跟谁的亲疏关系。
他还试探地问了她和顾文艺的关系怎么样。
顾文雅的回答很有意思:就是姐妹呀!还能是什么关系?!
嗯,真的除了是亲生的姐妹,血缘关系,就没有其他关系了!
陆君涛一下子就从她若有若无的冷淡语气中,听出了其中的含义。
这会儿,看到顾文艺为难自己,这是应该的。
但是,听着那语气,却是冲着顾文雅和顾徳纯来的,这个他就不干了。
他一时护短心切,都没有去顾虑今天是第一天来顾家,是为了拜见顾文雅的亲人,笑眯眯地反驳着顾文艺,道:“这位大婶,你说错了!
伯父和文雅这怎么是怠慢呢?
这是就没有把我当做外人呀!
我们在学校经常见面,就是相处的这么自在,从来没有想过被这些外人的目光说束缚。
我们这才是亲切嗯!”
“你叫谁大婶呢?还把我当外人!?
你以为自己高学历就可以随便糟蹋人吗?
我告诉你,姓陆的,你趁早走路!
这个家,还真不欢迎你!”
顾文艺当即就拍桌子了,一点也不客气地吼道,把从今天早晨没有睡醒的起床气,还有那一堆被扔掉的好东西的心疼劲儿,都一股脑地给发泄了出来。
顾文韬舒展着双腿,十分悠闲地说道:“我说大姐,你好像是不是忘记这是谁家了?
这里谁是长辈了?
你真的要当大婶,抢了爸爸妈妈长辈的位置,替他们做主吗?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辈分升了呀?”
顾文艺现在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点犯怵顾文韬。
一来,顾文韬现在是这个家的主人,二来,上次顾文韬说的话,那语气和架势,真的让她和刘家人有点害怕了。
这位可是浑不吝的主儿,真要是因为这么一个外人,把顾文韬得罪了,让自己回了老家,再也不能来京都这么繁华的地方,那才是要亏惨了呢!
他们一家人都商量好了。
明年过年的时候,就什么也不准备了,只要来京都,让顾文韬给出钱置办好算了。
哎,往后这过一次年,把全年的消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