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终于亮闪闪地出现在了方浩然面前。
方浩然看着突然年轻漂亮的曾若兰,突然好想就这么抱回家。
好吧,这个想法太匆促了,他怕吓着曾若兰,忙收了刚才充满侵略感的目光。
曾以柔可是一点都没有错过方浩然眼神的变化,狡黠地笑着,冲方浩然做了一个鬼脸,道:“叔叔,对我的这个魔术,还满意么?
跟你说,我从小到大可是第一次见我妈妈这么紧张地要让我给她打扮呢!
我订婚的时候,她都没有怎么重视过。”
曾若兰推推曾以柔,瞪了她一眼。
曾以柔吐吐舌头,忙把人推到方浩然跟前,道:“叔叔,我可是把我妈妈交给你了,你可记得在魔法消失之前,把她送回来奥!
不然,她就又变成灰姑娘了,你可是要把她给弄丢的奥!”
方浩然接过曾若兰的手,十分自然地把手塞到自己的臂弯里,带着几分认真,道:“怕什么?!我这个王子,就是不要水晶鞋,也能找到我的公主。”
曾以柔瞪瞪眼,然后笑得合不拢嘴,给方浩然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把两人送上车,才蹦蹦跳跳地回来。
顾文韬靠在门廊上,懒洋洋地问道:“不就是曾姨和我老师约会吗?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曾以柔摇摇头,笑得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不懂!我妈妈这是第一次这么主动地跟叔叔互动。
这就说明,叔叔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经不一样了。
说不定,他们的好事,就要近了呢!”
顾文韬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曾以柔一声,在那次拆n的时候,曾若兰跟方浩然已经求过婚了,说是能活着,就结婚。
算了,方浩然这段时间都没有再提,怕是也知道没有多大的希望首发
他和曾以柔都经过了三年的马拉松,还没有修成正果。
他们这些中年人有没有什么事情,怕是会更墨迹了。
曾若兰这边跟着方浩然坐在副驾驶位上,紧张的不行,手紧握着包包,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浩然,你的朋友们肯定都也很了不起,我一个连正经的学校都没有读过几天的人,不会给你丢人吧?
还有,你的朋友们都是做什么的?
我需要做什么吗?
要不然,我去了之后,就不开口说话了,省的给你丢人。
你说这样好吗?”
方浩然目光看着前方的道路,伸出右手紧紧地握住曾若兰放在包包上的手,带着几分笑意,带着几分温柔,道:“没关系的,我们都说好了,是私下里的聚会,大家都带着家属。
怕是还有带孩子的。
你说孩子他们又能懂什么?!
而且,你去了之后,就会发现,他们其实都跟你一样的人,也是吃着同样的米饭长大,也同样在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烦恼。
你不用刻意地不去说话,你觉得该说的,就说好了。
如果,你不想说,可以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若兰,其实,你已经足够优秀了。
我听文韬说过,这几年你在古县经营连锁超市,虽然有文韬团队的帮忙,但是仍旧觉得管理吃力,然后报考了当地的成人大学,已经拿上大学文凭了。
还有,你看你在家的时候,跟文韬和以柔不是都相处的很好吗?
文韬和以柔还都是名牌大学的学生,文韬是研究生,也没有见你有什么犯怵的呀!
现在,都是跟你一样,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呢,叫你一起出来,可不是为了让你为难的,是想着,你在家里也无聊,趁着这个机会,跟我出去多认识些人,交流交流。
以后,这些人,就是我们常交往的人了,早点熟悉这个圈子,你以后才会更游刃有余。
如果,顺便从中在找几个好朋友,那不是更好的事情吗?”
曾若兰静静地听着方浩然的话,就如春风吹过心田一般,轻易地就抚平了她心中的不安。
也是,她有什么好紧张的。
该她说的时候,她就说。
不想说的时候,她就听。
这几年做生意,她见过的人多了去了,多难缠的客户没有见过,现在,就当作他们是自己需要攻坚的对象就可以了。
曾若兰果然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方浩然一直紧握着自己的手,视线瞄了一眼手,赶紧转开视线,看向窗外,脸却慢慢地红了起来。
方浩然虽然一直开着车,却视线没有离开过曾若兰,从后视镜里,他轻易地就看到曾若兰的反应。
他直视着前方,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心里的那只老狐狸却已经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期待明年会更好!
顾家这边也是热闹非凡。
陆君涛和顾文雅很早就到了顾家,跟方浩然他们几乎就是擦肩而过。
陆君涛昨天跟顾文雅买完东西之后,还专门把附近一个已经关门歇业的理发店的门给敲开了。
理发店的老板也没办法,再装死,邻居又要敲他们相邻的那脆弱的简易墙体了。
陆君涛愣是一咬牙,脚一跺,心一横,把养了多年的半长发给全部剪掉了,留了一个精神的板寸头。
这样子一看,整个人都跟着有精神力了起来,不再是那种颓废的自我的文艺青年范儿,像一个积极向上的正常年轻人了。
好吧,这就是这个时代长辈觉得好女婿的标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