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健哥为首的一群混小子们齐声哼唱罢经小健哥亲口改编而成的妙诗,意淫于诗境之中,陶醉得不得了,现场一派低级暧昧气氛。
此时私塾老先生不在场,调皮捣蛋的混小子们阴阳怪调地唱罢一曲妙诗,仍然激情膨胀难以发泄,便在小健哥的带领下又闹腾了起来。这小健哥是学堂里的头儿,调皮捣蛋有的是本领,众学弟在他的教唆之下又玩起了斗殴,东西两边分作两帮,便开始打闹起来,只见学堂里书本漫天乱飞,拳脚龙飞凤舞,哄闹不堪,犹如炸开锅一般,一时间,弄得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正闹得欢时,忽听门外传来一阵匆匆脚步声。少顷,只听“咣当”一声门响,一个学童推门跑了进来,一进屋来便跑到小健哥面前,脚板一并做了个立正姿势,又行了个军礼,急促地叫道“报告小健哥,有敌情。”
小健哥脑袋一歪,见一毛头睡眼惺忪的跑到面前,认得是学堂里的一位小弟,便劈脸问道“小毛,每天都太阳照屁股了才来上课,你小子有嗜睡症呀,这叫上得什么学呀,我要是你一头撞死算了。”
那名叫小毛的小子半睁着眼,一脸无辜地道“人家每晚半夜都做功课嘛,所以起得晚啦。”
小健哥训斥道“你小子白天稀里糊涂做功课,晚上还是迷迷糊糊做功课,一天到晚做不完的功课,你咋这么笨呢,我算服你了。”
小毛只觉一肚子冤枉,还欲替自己申辩,小健哥一口喝止“少给我辩解,咋咋呼呼的,有什么敌情慢说来,小心噎死。”
小毛一句到嘴边的话被他堵了来,吞了口气,这才郑重禀告正事“报告小健哥老大,在来学堂的路上我遇见了三个小子,经过他们身边时,偶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其中一个小子口口声声说要来咱们学堂读书哩。”
小健哥眉毛一皱,一寻思,道“没听姜老头说近有生要来咱们私塾读书呀”
小毛语气肯定道“我在经过东坡桥时亲口听他们说的,不会有假,他们正在来私塾的路上呢,不一会就要到了。”
小健哥道“那姜老头可是和这三个小子在一起”
小毛道“咱们的姜老头这几天不是在家养病么,他才懒得出门呢。”
一边的跳蚤儿突然开口道“那三个小子既然口口声声说要来咱们私塾读书,料来是生不假。有可能他们早先和姜老头打好了招呼,约好今天前来报到,不巧这两天姜老头有病在身不在私塾,他们却并不知情,这就来了。”
小健哥头,眼珠滴溜一转,不禁乐道“果真是生的话,那就来得好极了。”
跳蚤儿向小健哥抛了个眼色,亦乐道“来得巧不如来得好,老大,那咱们就行动吧”脸皮上透着一股坏坏的笑意,两人似是心藏阴谋即要实施。
小健哥俏皮地抖了抖膀子,双脚从书桌上甩了下来,猴子一般一个筋斗从地毯上弹起身子,使力的搓着双手,兴奋地道“好久没玩了,手掌都痒痒了,今个咱们就过把瘾。嘿嘿,大家各就各位,准备迎接同学。”
两人对视干笑两声,彼此心领意会,想干什么好事不言自知。
学堂里众位小学弟们闻听小健哥下令,平时深得小健哥教导,自然明白这话中迎同学的含义,立时全场一片欢呼雀跃,蹦蹦跳跳地各自忙着自己的好事去了。只见私塾里一派热闹忙碌景象,每个人里瞎捣腾,不知在寻找着什么好耍的玩意,人人脸上都挂着诡异的奸笑,猜猜就知道这群小子包准干得不是什么好事儿。
只见一个孩子不知从那里寻了一节又短又粗的竹筒,撒腿便跑出了屋去,不一会,一只手掐着沉甸甸的竹筒奔了来,那竹筒内竟尔冒出了缕缕热气,那孩子另只手捏紧鼻子,脑袋歪向一边远离竹筒,不时地皱皱眉头,表情煞是搞怪。原来那竹筒被从内中掏空,那孩子到茅房洒了一泡尿在里面,因而这热呼呼地尿气便飘了出来,那气味可谓臊臭冲天。那孩子掐着自己体内产物,好不得意,一边贼笑着,一边翘着屁股跑进屋里。屋里早有一个半大孩子在此恭候,见他进门,便将双手提的一张木椅靠在门边,那孩子随手关好门后,顺势就一步踩蹬上去,高举手臂将竹尿筒斜支在木门顶部,一手损人的恶作剧算是布置好了。
小健哥喜洋洋跳蚤儿大嘴嚅四人贵为学仔头儿,大喇喇地坐在竹席上监督众位小学弟施工,不时地指手划脚指导一下工作。
跳蚤儿眼望那孩子登高布置竹尿筒,坏笑着对小健哥道“进此学堂者,先给他来个下马威,天降臊尿,弄他个浑身臊气,臭不可闻,嘿嘿,让他尝尝咱们临安四大劣少的厉害,要他从此记住这小霸王私塾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
小健哥比较喜欢跳蚤儿说话的腔调,狞笑一声,重燃起一锅烟咬在嘴里,吧嗒吧嗒抽得起劲了。
另一边,几个孩子正在忙着向屋顶上吊着什么东西,只见前方靠近房门处上方屋梁上悬挂着一个大铜环,一个孩子手里提着一个栓了小石头的细麻绳,微眯双目,看准铜环,在手里悠了两下,刷地一声向上投了出去,那栓了石头的绳子准确地射进了铜环里,而后那孩子将手中绳子一放松,拴着石头的麻绳那端便缓缓自铜环里垂了下来。
这时二三个**岁的学童各都手里捧着早已在院子里采摘好的束束鲜艳花朵一拥而上,将那绳端的石头解下,换作束束花枝,然后在花枝丛中藏了一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