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榻旁就开始脱衣服,把一旁的顾沫涵惊的不轻,忐忑不安的走到阎衾身后,瞥见眼前人暴露在空气中的锁骨及胸膛,身体内的血液差点没倒流,今晚自己千万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上床睡觉呗,时辰不早了”,阎衾翻身就躺在了床上,仅着着里衣,往床的里侧挪,给自家小涵空出位置来。
“好”,顾沫涵没想到阎衾是这么记吃不记打的人,这人难道忘记当初闯入自己房中,被自己『非礼』的事情了,还真是坦然的厉害,难怪择煜会说阎衾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还带着一股奶味儿,如今自己就老实本分的守护好这股奶味就好。
“小涵的母亲该是有多漂亮、聪慧,才生的出小涵这般的人”,阎衾星星眼的看着枕旁人,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松松垮垮地,微卷的黑发极为慵懒地垂下,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有些烦躁地支撑着半边头颅,另一只手胆大包天的去柔顾沫涵的头发,那人俊美无铸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不悦。
“我没有见过母亲的容貌,倒是从奶娘那里见过几副娘亲的画像”,顾沫涵任由这人的动作,郑重其事的说道,薄唇几乎紧绷成一条直线,眸子中露出凌厉的目光,“母亲应该算不上聪慧,要不然她怎么会眼瞎看上我父亲这种人”。
“咳,这般说顾丞相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这软弱无能的男人,仅仅借助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来哄骗女子的芳心,甜言蜜语、口蜜腹剑成了最好的武器,母亲是这样沦陷的,灵正煌亦是如此,他只不过是一个借助女人步步高升的小人而已,做事没有任何担当,只可惜那灵正煌错就错在害死了我的母亲”,顾沫涵正躺着身子,眸子微微闭气,气定神闲的说道。
“小涵……何出此言”?阎衾没想到自家小涵对顾丞相的凭借竟如此之低,更不明白小涵为什么会认为是灵正煌害死了他的母亲。
“我的父亲身份低微,祖辈只不过是种田之人,只是他寒窗苦读数十年,有兴高中了状元,可是状元郎为官也要从七品的偏僻地方官员做起,可是这人就是这般有本事,搭上当时名声显赫的行大将军的女儿,行落雪,顺风顺水的留在了京中”,顾沫涵忍不住解释道,对自己的母亲又爱又恨,恨是因为如此聪慧的母亲怎么会瞎眼看上这么一个卑鄙小人,可母亲是为了留住自己才难产死去,是她把自己带到这个世上来,她亦是自己生命中不可代替的人。
阎衾悄悄得挪动身子移到顾沫涵身旁,心疼的伸出胳膊将这人搂在怀中,下巴轻抵在怀中人头顶上,小涵在一方面确实忍得太久,为了苟且偷生而扮成女子的妆容,对这么一个清高至极的人来说,恐怕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小涵可否原因告诉我,之前的过往,小爷不想让你这般孤独,日后就由小爷陪着你,小爷没能早些遇到你,想把错过的皆补回来”!
“傻子”,顾沫涵被这人抱的难受,却始终舍不得推开这人换一个姿势,额头紧贴在这人的胸膛处,对这种被人好似被人护着的感觉有些陌生,却又欣喜不已。
“说不定小爷能帮到你”,阎衾对顾沫涵那种极其淡漠的语气极为不喜,他该是经历过多少不还有的磨难才有了这么一副性情,方才小涵提起顾丞相及他的母亲之时,语气没有任何的波动,就仿佛没有感情一般,可根据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自己感受的到,小涵对这些根本就没口中所说的那般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