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想对我怎么样?会被我刚好放在腰前胸前用于防狼自卫的水果刀弄伤吗?”
“我只是想表现一下对久别重逢的朋友的热情。在国外,朋友之间抱一个很正常的。”
“这里是中国,不是国外!”
田兆聪大口大口喘着气,眼见宋彬彬的表情越来越真,完全不像装的,因此声音瑟瑟地抖了抖:“你想怎么样?”
“你说我想怎么样?不然,你尝试再要侵犯我一回,我可以顺便自卫时把你命根子割了。”
谁又能想得到,这天真烂漫深居闺中的闺秀宋大秀,说起这些严重性质的话来,笑得能像天下最无辜可爱的天使。
田兆聪全身一阵一阵冰寒过后,咬紧了牙齿,眼神骤然一暗:“彬彬,这可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对你动手!不过你放心,我到时候会娶了你的。因为我喜欢你,我家人,对你们宋家也很有兴趣。”
这他妈的混蛋!说要侵犯她的话,理由十足,好像这对于她是天赐的恩宠似的。
田兆聪抽了条帕子捆住右手的刀口后,一鼓作气,又向宋彬彬扑了过去。想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天生体力已经有所区别,他又是从没有听说过她练过防身术什么的,不信拿不住她。
结果,在他的身影像条sè_láng冲她扑过去的刹那,听着旁边忽然传出“咔嚓”。
宋彬彬趁他脸上一怔动作稍微迟疑的瞬间,避开了他的狼爪,迅速走到了安全地带。
同时间,两个熊腰虎背的大汉从角落里忽然现身,上来不需飞灰之力,像老鹰抓笑一样,将田兆聪拎了起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田兆聪从没有被这样屈辱地对待过,怒气到满脸潮红,大吼大叫。
在这时,一个身着褐色夹克衫的男人,从另外一个方向走了出来,对着他亮出自己手里的证件:“我是刑事支队的,姓马。”
田兆聪在脸在骤然变为苍白无血后,登时,又冲宋彬彬的方向指道:“我要告她,她刚才要谋杀我。你们看,我这手的刀口就是她拿水果刀伤害到我的。”
“我们亲眼看见的是,你对她有意图不轨的行为倾向,而她只是自卫。而且之后,你自己都亲口承认了这些。我们都有用摄像机拍摄和录音器记录下来了。”
田兆聪的脸再次变为无色,终于是明白到了,这些人其实早呆在宋彬彬身边,等着他自投罗网而已。
“宋彬彬,你——”在被公安机关押走时,田兆聪一步三回头,对宋彬彬咬牙切齿状,“你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和你哥的!有本事你们能让我服死刑,不然我出来一定饶不了你们!我们田家,也绝对不会对我的事见死不救。”
宋彬彬听着,冷笑一声:“只有落水狗会叫。田家人,难道除了放屁,什么都不会了吗?”
“宋彬彬!”
“有本事,你们就冲着我们宋家来吧。没错,设圈套的是我哥。你以为我哥几天之内还没弄垮你们田家是能力不够吗?”
田兆聪眼睛猛地一睁,眼球睁的老大,快凸出来。
“只要你以为你们田家行,不怕我们宋家,心存侥幸再次想对我动手,自然会落网。这就是我和我哥的想法。至于你落了网,之后,你们家也就都变成了没有用的棋子了。我哥对于没有用的棋子会怎么做,是想当然的事情。”
火车外烈日的余光,透过车窗,落在宋大秀完美无可挑剔的玉颜上,镀上的那层光华,像是刺目的光环,充满着强有力的震慑。
田兆聪忽然眼前一片瞎了似的,自己好像从来不认识这个人。话说,宋大秀是这个样的吗?
柔弱的大家闺秀,举止优美,口吐斯文,若是手无缚鸡之力,走个路都要人扶持,真是如此吗?
不要忘了。这人是宋家的大秀。光是这个强大的背景,已让人只能瞻仰。
姚子寒在火车站,和姚爷刚通完电话。宋瑶芝要率队到沈家老家实地考察的事,姚爷因为老婆的关系一直密切关注。
宋瑶芝和宋彬彬从火车上下来,陪同人员只有一位秘书。姚子寒带了当地相关部门一个工作人员上去,给她们带路。
宋瑶芝与姚子寒说起了话:“姚副市长,听说你刚在这地方走马上任不久,已是政绩赫赫,老百姓和同行都有口皆碑。想你老家和我老家,却是一个地方的,感觉彼此间很有缘分。”
姚子寒委婉地说:“正由于是老乡,所以这次市委派了我来接宋会长。”
每个当地政府,对于有诚意和拥有庞大资金的投资商,几乎都是奉为上帝,对于更贫穷更落后的地方,更是如此。不过,在投资商眼里,如果自己真看中这块地方,可是若没有能打点好当地政府的关系,同样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因此在投资商眼里,说政府只是管事的不是做生意的,没有人愿意会相信。
与政府部门博弈,宋瑶芝可以说是很多回了,是老手。对于姚子寒这种年轻的,无论是多年轻有为的青年干部,在她眼里,都算不上老几,感觉是只蚂蚁在手掌心逗逗。
宋瑶芝比较怕的是,当地政府里头能派得出姚子寒这张牌,是由于本地无人了,还是说,某人的指示?
姚子寒背后代表的可是姚家。论姚家里可能给姚子寒做参谋的人,可就多了,整个一相当可怕的智囊团。
宋瑶芝在心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