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蜿蜒曲折的公路,就像一条黑色的景不仅让人想起了唐诗里面那句古诗:“大漠孤烟直,黄河落日圆。”
李桐坐在我和大炮前面,也没有和我们说话,而是用纱巾蒙着头一路上睡觉,这妞还真是淡定。
突然,一头骆驼出现在路边。我忍不住高兴的喊道:“大家快看,骆驼。”车上人一双双奇怪的眼睛朝我望来。李桐取下纱巾,一个白眼送给我,说:“土包子。”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路边的骆驼。
我心里一阵郁闷,心想你这人说别人是土包子,怎么自己看见骆驼,满眼放光啊?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唉!
感叹了一句之后,我又把头伸出窗外,欣赏这眼前的风景。别说,这沙漠的风景和江南的风景比起来,来真是别有一番豪爽与壮阔。让人忍不住想去,站在打磨里面吼上两句,发泄发泄。
时间过的很快,两个多小时后,前方陆陆续续多了一些树林,过了会儿,一条蓝色的河流出现在眼前。难道这就是新疆有名的叶尔羌河。只见车上很多乘客对着长河祈祷着什么。
汽车继续向前行驶,一座小城屹立在眼前。这就是叶城县吧?虽然和内地的县昵称比起来相对小一些,可能顶多算一个小镇。但是,这沙漠上的小县城,也别有一番意趣。在这茫茫的沙漠之中,叶城县就像是被叶尔羌河串联起来的一颗明珠一样。可以说,用沙漠上的明珠这座县城,一点也不夸张。
下午四点的时候,我们到了县城。下了车,我们三人找了一处住的地方。看着时间还早,我们三人就在县城附近逛了逛,顺便熟悉一下县城的情况。
还别说,这沙漠上的县城还真是别有一番风情。穿着各色 少数民族的服装的人们在街上走走停停。没走多久,路边放着少数民族的歌子,大爷大叔席地而坐弹着冬不拉,敲着手鼓。眼前一片歌舞的海洋。
快到晚上的时候,我们找了一处维吾尔族风情的宾馆住下。晚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坐了大半天的汽车,早早的回到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餐。我们准备到小城四处打听打听,这附近有没有对于西夜古国知晓较多的人。为了不被人敌视,我们假称是北京来考察 西域文化的研究人员。到了镇上,找了唯一的一家眼镜店,我配了一副眼镜。当我戴上眼镜的那一刻,大炮在一旁赞叹道:“教授,真是教授!”
我一听这一夸赞,瞬间有些得意,旁边的李桐冷不防的冒了一句:“叫是叫做的叫,兽是野兽的兽”。
我晕,怎么什么话到了这妮子嘴里,变得这么难听?
由于我们不通维语,临时找了一位姓李的当地人给我们带路。经过询问,我们了解到离叶城县大约二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处刀郎族人聚居的地方,他们自称是西夜国后裔。我们三人便跟随向导沿着叶尔羌河向上游而去。
大约走了不到一个小时,眼前是以一片芦苇荡。在这沙漠里面能够看到这芦苇荡,确实让我们感到一阵惊讶。此时,正午的太阳斜照在水面上,发出一阵波光粼粼。
大炮跑到前面,捧着一汪清水,对着眼前的芦苇荡不禁的哼起了《铁道游击队》里面的歌曲。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鬼子的末日,快要来到。………”
带路的李大哥,也被大炮的歌声所打动,当然更因为眼前的美景陶醉。竟然站在原地没有向前。
我和李桐走在后面相视一笑,我们也瞬间被这美景所打动。如不是,这次来到新疆,可能我们永远也不能想象在这茫茫沙漠,还有这么一汪清水。这,这也许就是上天的馈赠吧。
不时,一只小船从芦苇荡里面划出,驾船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小孩眼窝深陷,鼻梁挺拔,脸上被太阳晒的黝黑黝黑的,典型的维吾尔族脸型。
小孩将小船靠岸后,径直来到我们身边,警惕的看着我们三人,紧接着用维语问起我们用维语回复了几句,只见小孩脸上的紧张稍退。
在小孩的示意下,我们一边道谢一边客气的登上小船。不时,小船在芦苇荡中间穿梭。沼泽下面的水清澈可见,偶尔几条黑鱼从船底游过,看的我们一脸兴奋。
我和大炮从背包里面拿出笔记本,煞有其事的记录着。而左边的李桐则将脸扭过去,似乎是在欣赏眼前的景色。
不一会儿,小船停靠在岸边,一个小村庄映入眼帘。村庄不大,总共你就十几户人家,但是在这沙漠里面却特别显眼。上了岸,大约走了十分钟,我们在小孩的带领下来到了,部落里面最有声望的人家。听向导讲,这位老人名叫买买提。
眼前的这位老人看上去年纪应该有八九十岁,脸上布满了就像被刀刻着的褶皱,密密麻麻。但是老人的两眼仍然炯炯有神。看见我们进来就用维语和向导交流。
老人的家人招呼我们在家里坐下,同时给我们倒满了羊奶。可能是由于露天走了一个小时的缘故,大家都觉的有些渴了。大炮端起碗就喝。我见此,正准备喝的时候,一股腥膻味扑鼻。
突然,只听见噗的一声,大炮满嘴喷着羊奶。所幸的是买买提老人和他的家人并没有因为大炮这一举动而感到不愉快。反倒是,大爬坡这货这一冒失,到把我们弄的不好意思了。
我连忙向对向导说:“烦请您解释一下。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喝过这种羊奶,所以失礼了。”向导一脸表示,老人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