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桐这么入神,我也不好去打扰他,于是在旁边找了一个中年人一起打扑克。中年人看上去很老实,但是为人处事相当不错。
还别说,在火车上玩扑克还真是一种享受,一边斗着 地主,一边闲聊,偶尔看看窗外的风景。这日子,别提有多滋润。
和中年人的闲聊中,我们来了解到他时去南疆采摘棉花的。在二零零几年那个时候,很多内地人都去新疆采摘棉花,听说薪酬还不菲。
经过一天的了解,我们之间都有了一些了解。中年人名叫王振邦,我们称王哥,南充人,六年前一家三口都去了新疆,家里只是剩下两位老人。每年都会趁着与雨季回家看望家里的两位老人。而王哥每次谈到家里的老人,脸上总是洋溢着一丝愁容。
当然,我们和大炮只能自称去新疆旅游的。王哥非常热心的给我们介绍新疆别具一格的地域风情,什么吐鲁番的葡萄、哈密瓜,地域小吃等,说的我们口水直流。
大炮满嘴直流口水的问:“我说王哥,这个新疆的哈密瓜是不是很甜啊?”王哥见大炮聊的这么起兴,兴奋的说:“哪个哄你?那里的哈密瓜又大又甜呢。”
大炮听见王哥这么说,当即表示到了新疆一定要把那里的水果吃个够。
一路上有王哥一起聊天打牌,时间过去的很快。第二天中午,我无意间看着窗外的风景,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黄色的大戈壁,铁路两旁一排排白杨树就像卫兵一样向后退。顺着火车前进的方向,茫茫戈壁上就像横亘着一条绿色的长龙。别说,还真有点检阅部队的感觉。
我赶紧叫醒大家,说:“大家快起来看,我们快到新疆了。”大炮和李桐也从床上爬起来,一脸好奇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大炮兴奋的说:“真他娘的到了。这两天睡卧铺,我的背都睡疼了。”说完,继续朝窗外看去。李桐在一旁不满道:“是你自己懒吧?”大炮还准备说点什么,被我拉到旁边。
大炮狐疑的看着我说:“七哥,我说你不能有了妞,就忘了兄弟啊。”听到这话,我气的,红着脸说:“你他娘的,别瞎扯。在女尸面前你要绅士一点。”
李桐看我俩在旁边说什么,走上前双手抱着说:“你俩在这里说我什么坏话?”大炮不争气的说:“七哥说了,让我绅士一点。”
瞬间,一种被出卖的感觉,占据了我的大脑。李桐听到大炮这句话,捂住嘴略带笑意的对我说:“想不到,你还挺绅士的哦?”
我低声对着大炮嗫嚅“叛徒”两个字,瞟了旁边的李桐走开了。远远的听见大炮在旁边说:“李大小姐,我们七哥什么都好,就是看到美女啊,不好表白。”
坐在远处听到大炮在那里煽风点火,给了他一个眼神,瞬间大炮就不说话了。时间很快,第三天中下午,我们乘坐的火车到了新疆喀什。和王哥做了一个简单的告别,我们迫不及待的瞎扯。从喀什火车站下来,眼前很多都是身穿少数民族的人。眼前的景象和程度的繁华相比,又多了一分异域风情。
出了火车站,我们在附近找了一家名叫阿瓦尔古丽的宾馆住下。放好东西之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大约七点,我们在附近找了一家拉面馆,随便点了拉面。
大炮在一旁煞有介事的说:“别说,虽然咱们祖国地大物博。但是,在这新疆能吃上一万拉面,还真是一种享受。”我在一旁也悻悻的说:“,大炮说的还挺有道理,这次来我们一定要发誓把这新疆的特色小吃给吃个遍。”
“两个吃货。”李桐坐在我俩对面,没好气的说。
“三位年轻人,欢迎来到我们美丽的新疆。”这时,从街上走来一位身穿一身维族长袍,头戴白色小帽,年纪大约七十岁的老者,一脸笑盈盈的看着我们。
大炮这货也学着外国人说话的方式,一口膻味儿道:“你好,我们是从成都来新疆旅游的。”大炮这一闹,坐在旁边的李桐和我差点没有把嘴里的面喷出来。
我赶紧道:“别在这里丢人了。怎么听你这口音里面一股羊肉串的味道。”然后对着老人一脸笑意。看这老人这么好客,我顺便问道:“老人家,您对西夜国了解不?”
老人一连摇头,然后缓步走开了。其实,这很正常。当地的老人和历史学家不一样。一些历史学家即使没有去过当地,也可以通过书籍了解到当地的历史文化。而当地人即使知道一点风俗,也不会过分追究其来源的。
我坐在座位上低下头。大炮见我有些泄气,安慰我道:“七哥,别泄气,我们能够找到地方的。”旁边的李桐也说:“对啊,咱们不能太着急了。”
我打趣道:“不是我太着急,而是我担心咱的钱怕不够用。”李桐和大炮见我这么说,一脸嫌弃的看了我一眼。
这时,老板也把我们的面端上来了。眼前的面的分量可比我们在成都时候吃的重庆小面的分量大多了。看着面前的一大碗面,我和大炮一脸兴奋,刚才的挫折被忘记在九霄云外。化悲痛为食量,有时也是一种很好的方法。
吃完面,我们回到宾馆大厅,准备商量第二天的行动。
李桐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说:“人皮地图上面指示的地方应该就在喀什的叶城县,不行的话,我们明天动身去叶城?”我和大炮表示赞同。
商量好后,我们各自回到房间准备休息。半夜,突然一个东西搭在我身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