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风本握了龙炎匕,要去与那海盗看守拼命,他昏迷后匕首依然握在手里,那李千娇一时没有发现,此时她把石风拦腰抱起,那龙炎匕顿时从石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
冰莲见了还好,那李千娇见了这龙炎匕,却是心头震动,神色大变,只俯身拿了龙炎匕,抱着石风,急急离开。
石风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下午时分。他给那海盗看守激起狂性,只把龙炎匕抓在手中,心中只想与其拼命。哪知又见两个身影扑向水夕瑶,一时间他心中悔恨、愤怒、着急、绝望一起涌上来,当下只一口鲜血喷出,便昏了过去,他昏睡中那风遗心经又自行运转起来,此时又给他冲破两处阻塞的经脉。他很是奇怪,怎么这凤遗心经自己催动去冲击经脉闭塞时不听使唤,但自己昏迷后却能自己运行着去冲开堵塞之处。
原来他自己催动的话,凤遗心经只会顺着他经脉通顺处行去,即使他有心催动着凤遗心经去冲击那经脉闭塞之处,效果却不如凤遗心经自行运行的好,便如流水一般,如果河道畅通,那河水自上而下自然顺其自然的流,你在旁边新开支流,只需低过主河道,河水自然而然会流过去,你便是要堵也是很难堵住。但如果你强行把河水推入一条新开的河道自然费力无比。那凤遗心经便是如此,催动它往通畅的经脉运行自然简单,但是催动它去冲击闭塞的经脉却困难无比,加之过程痛苦,人体条件反射的便会产生抗拒,更是难上加难,但如果任由其自己运转,他便像水流一般自动流经周身百脉,越积越多,自然冲开阻塞的经脉。他自小没有受过伤势,自然没有发现其中道理,更不会有人无聊到自己把自己弄伤,所以这回他身受内伤,反而因祸得福,也是因为他所习的是万灵谷凤遗心经这种有特殊性质的内功心法,才会产生这种变化,如果学的是那最顶尖的心法洛神决,定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这样的变化可能即使那施无望没有预料到。
石风因失血过多,口渴得厉害,加上经脉突然冲破那种撕裂疼痛的感觉一激,他便悠悠醒来,睁眼处只见自己趟在一张大床之上,那床柔软干净,鼻中只闻一股淡淡的雅香,让他很是舒服,他不觉打量起四周来,只见是一个装扮精致的房间,正中一张八仙圆桌,上面垫了一层锦布,布上秀着花纹,很是精细,靠墙不远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许多胭脂水粉,还有一面铜镜,房间正中竖起一块屏风,其上也是刺着精致的花木,透过屏风能朦朦胧胧看到屏风后面是房间正门。
他猜想这该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复又想起昨晚山洞中的情景,心下又挂念起水夕瑶来,他心中愤恨,想那水夕瑶只怕已经想到这里,他只把被子一掀,便要起身,哪知却扯到左肩伤口,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无奈他只得张口去喊。只见他一手捂了左肩,口中“有人吗有人吗”直喊。只见屏风后房门一开,匆匆进来一个身影,看样子是个女子。那女子转过屏风,见石风醒了,随即一脸喜色,匆忙又出去了。
石风见来人是个女子,正待开口,却见那女子一脸喜色,理也不理自己,便即转身又出去了,他一时有些郁闷,正待开口又叫,突听门外有脚步声匆忙而来,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何时醒的”接着另一个女子道:“想是刚醒的,奴婢见他醒了便立即来报主母”。
听着话声,来人已进了房门。石风停了有人前来,只静静等待,他只见两个身影进了房间,只见两人一转身,石风已看清俩人面貌,两个人一个是先前那个出去的农场主,年纪小些,另一个便是副岛主李千娇了。
石风见了李千娇,只不说话,只见李千娇见石风盯着自己,慢慢走向前去,款款坐在那八仙桌旁,随后抬手示意身后那女子出去。那女子一欠身,便即退下,出去后把门也关了。石风不知李千娇是何人,自己为何在此,水夕瑶现在又怎么样了。他心中疑问众多,但却不知如何开口,当下只想看来人有何目的再说。
只见李千娇也是看着石风,脸色焦急,神色凝重。她见石风不说话只盯着自己。当先开口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石风见她开口问自己姓名,于是也开口问道:“你又是谁水夕瑶呢她怎么样了我为什么在这里”
李千娇听了问话,先深深吸了口气,显然她内心很是激动。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后,缓缓道:“你现在在鲨岛,你放心,水大小姐没事”。
石风听了,一脸疑惑,他实不知鲨岛是什么地方,不过听见水夕瑶没事,虽然还是担心,但心中明显松了口气,他可不管这鲨岛是什么地方,听了水夕瑶无事之后,先呼了口气,随即道:“那就好”。说罢也不管李千娇态度,开口道:“有没有吃的,我快饿死了”
李天娇见了他不管不顾,开口便要吃喝,只眉头皱了起来,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你叫什么名”。
石风心下最担心的便是水夕瑶安危,听那李千娇说水夕瑶没事,心想李千娇没有原由来骗自己,但是这也说不定,于是只恢复出以往的样子。他听李千娇问自己姓名,当下道:“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石名风”。李千娇本一在水夕瑶口中得知了石出,心中还是一阵激动。突然只见她一探手从怀中拿出一件事物来,石风定睛去看,只见李千娇手中所拿的正是自家的龙炎匕,他一见龙炎匕,忙伸手去摸自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