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石风只因口干舌燥,身体虚弱,是以神志不清,只听出那女子口中喊水。现下他神志有些恢复,才听明白这声音是水夕瑶的声音。原来那水夕瑶一身湿透,叫屠肿宝给她找了衣物来换,现下石风只远远看她,加上洞内昏暗,水夕瑶又是侧身躺着,是以不知她就是水夕瑶。
他见水夕瑶现下就躺在一旁,不觉心中稍安。哪知变故突起,那看守的海盗听了水夕瑶声音,又歪歪斜斜向水夕瑶走去,石风见了,也不做它想,口中只“水夕瑶,水夕瑶”的去唤她。哪知水夕瑶犹如未闻,只口中一直迷迷糊糊喊着着“水水”。那看守歪歪斜斜几步就走了过去,只见他双目通红,紧盯着水夕瑶那白嫩的小脸直看,突然,石风看到他一低腰,伸手便去扯水夕瑶衣服。
石风看在眼里,哪里不知这海盗要做什么。当下心中大急,无奈他身体虚弱,浑身无力,只听那海盗嘴里嘿嘿嘿的淫笑着,手一用力,已扯开水夕瑶上衣领口,现出水夕瑶雪白的脖颈来,那海盗一见,顿时兽性大发,双手只抓着水夕瑶衣服,一用力,往两边扯开,石风看得目眦尽裂,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只见他反身匍匐在地,双手抓在地上,奋力往哪海盗爬去,只见那海盗满脸淫笑,石风却心都要飞出来了,一边爬嘴里只一边喊着:“夕瑶夕瑶”。
愿来那水夕瑶日间与海盗推搡,不小心落入洞中水里,她虽然自小习武,但浑身湿透,加之洞内凉湿阴冷,是以中了风寒,生了感冒。现下却发起烧来,只是昏迷不醒。
石风只拼命向二人所在之处爬去彼此距离本来不愿,但因他身体虚弱,爬起来异常费力,好容易爬到海盗身后,却站不起身来,眼见海盗正俯身下去,石风慌忙间只拿右手手抓了他脚踝,那海盗觉脚下有异,不免回头来看,见是石风,他现下兽性已发,哪里容得别人干扰,只一抬脚便挣脱石方,随即一脚直踹石风面门,石风现下哪有余力去躲,面门只结结实实挨了一脚,顿时眼冒金星,口鼻中鲜血直流,但他心系水夕瑶,见那海盗又嘿嘿嘿笑着转过身去,他只伸出一双手死死抱住那海盗双腿,口中一直大叫“夕瑶夕瑶你快醒来”。那知他徒然呼叫,水西谣却依旧昏昏沉沉,置若罔闻。
那海盗给他牢牢抱了双腿,挣了几下挣不开,心中怒起,只把手探向腰间,铮地一声抽出腰间大刀来,一斜身,劈头盖脸往石风后背一刀砍下。那石方听了海盗抽刀出鞘,心道不好,忙抬头去看,只见那刀正迎面而来,他情急之下,只把头往旁边一歪,硬生生抗了一刀。好在这海盗被石风双手抱了双脚,难以转身,他是斜过身来砍的一刀,是以力道不足,伤口不是很深。那石风受了一刀,双手却依然死死抱住那海盗双腿。那海盗见石风依旧抱着自己双腿不放,只抬起手中鬼头大刀,又待再砍,石风左肩中了那海盗一刀,现下左肩已红了一片,他心中吃痛,也激起狂性来,他见海盗双脚就在眼前,只一张口,一口往哪海盗右腿小腿肚子咬去,这一口着实凶狠,只把那海盗小腿都咬下一块肉来。那海盗正举刀又待再砍,却突觉小腿剧痛无比,只把手中鬼头刀一扔,奋力挣开石风双手,抱着被石风咬伤的右腿,嘴里大喊着在洞中直跳。石方本就虚弱,加上现在中了一刀,血流不止,只觉头重脚轻,一双眼金星乱闪,耳中也嗡嗡直响,他现下双目赤红,见那海盗抱着右脚,单腿在自己不远处直跳,他只一探手,往怀中摸出那龙炎匕来,又奋力往哪海盗爬去,他心下已起了拼命的念头。
正爬间,突然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怎么回事”。他耳中听了声音,心下却是不管,手下不停,只慢慢往哪正单脚跳着的海盗看守爬去,突然他只觉眼前人影一闪,两个人跑去水夕瑶身旁,慌忙把水夕瑶衣服拉拢,石风没看得明白,他迷糊中只见又有两个人扑向水夕瑶,心中只是大急,加上他本就内伤初愈,此时气急攻心,只哇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来,这下他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闭,又昏了过去。
来者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千娇与其副手冰莲。李千娇领了屠肿宝吩咐,带领其下众女子开锅炒菜,要犒劳岛上众海盗。一直忙到晚上,二人才得闲了下来,原本正待回房休息,却聊天聊到水夕瑶二人来。李千娇顿时想起给水夕瑶送点饭菜过去。本来说冰莲一人前往的,但李千娇心下好奇这水夕瑶,只想同去见见。
二人拿了饭菜,到了水牢之前,见牢门打开,耳中隐隐听到里面响动,二人急忙加快脚步。只进去一看,便看到那海盗抱着腿在洞中乱跳,地上一个男子半边身子给鲜血染红,在地上爬行,李千娇嘴里问道怎么回事,人已闪了进来,顿时见到水夕瑶衣衫不整,躺在地上,他只一想便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急急上前给水夕瑶整理好衣服,那李千娇双目喷火,只一转身,死死盯着现下还在跳着的海盗看守,口中只道:“不只死活的狗东西”。只见她一探手,抽出冰莲那把佩剑来,剑光一闪,那海盗看守已然人头落地。完罢李千娇尚且不觉解恨,走上前去往哪尸体又狠狠吐了几口唾沫,这才转过身来,那冰莲见水夕瑶脸色惨白,额头冒汗,口中胡言乱语,只一探手摸她额头,顿觉触手滚烫,知水夕瑶是发了高烧。先松了口气,随即对李千娇道:“主母,她在发着高烧,如何是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