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阻人,想来不会让它轻易便散。”
无言道:“那这么说来只能等云吴越出来了。”
赵燕儿拍掌,道:“等他出来就抢,你给我解开封了的穴道,我们三人联手抢夺。”
阿婧哑然失笑,道:“从来都是他夺人家的东西,要想从他手上夺走东西谈何容易。”
三人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赵燕儿却想:“这样也好,那就用不到我了!那我就不用在这浪费时间了。”便对阿婧道:“那这么说我是用不到了,那不如放我走吧!”
阿婧双目盯着黑烟,却不回她的话。
无言看了赵燕儿一眼,摇了摇头,对阿婧道:“姑娘,不用忧心,兴许他借不到鼓也不一定,眼下这般情形,也别无他法了!只着听天由命,希望他借不到鼓,等云吴越收走黑烟离去,我们就进去!”
阿婧叹了一声,点点头,道:“现下这等情形,也只能这样了。”
赵燕儿偷偷瞪了无言一眼,心想:“这混账家伙,本来本小姐可以走人了,你非要多嘴,这下本小姐也得跟你们一起等了。”随即道:“那我们就慢慢等了。”四处顾盼,见得旁侧有一块表面平坦的石头,微微一喜翻身便即从马上下来,道:“我去那边坐坐,在马上坐多不舒服。”便朝那石头去了。
阿婧只是望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转头望着黑烟,眉头紧皱。
无言见她这般愁眉紧锁,便道:“阿婧姑娘,不必如此,眼前这局势既已无法改变,愁来又有何用,既来之则安之。”
阿婧深吸了口气呼了出来,道:“你说的对!”说罢微微一笑,又露出她那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来。
无言忽想:“对了!先前我接近黑烟之时胸口似乎有一异冰凉之意袭来。”一思及此,右掌不禁摸到胸口之处,隔着衣服传来的却是那贴酒令的触感,而原来无端生起的冰凉感早已是不复存在,右手不禁停顿在胸口,寻思:“先前在与俞幸教量之时,一直有一股冰凉之感传及我内心之中,当时我以为是受那孔雀王的影响,顾而未及细探究竟,而现下此感复现,看来这源头便在我身上。”想到这里,登觉必须将这源头查找出来,于是抬头望着前面滚动的黑烟,双腿一挟之下驱马便向黑烟行去。
阿婧见他忽然驱马行向黑烟,不明其意,忙道:“你做什么?可别冲动行事!”
显然她怕无言意气用事,逞强好胜强行冲过黑烟。
她与无言接触不多,故而不了解无言,无言从来就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此时他驱马行向黑烟,不过是为了探查身上那股异样感觉的来源。
既然先前行近黑烟那股冰凉之感就生起,那么此时自己就再走近过去,看看那冰凉之感会不会再次生出。
这就是无言的打算,当他的马儿离黑烟越来越近之时,无言只觉得胸口上一股冰凉之感渐渐生起,越来越盛,显然他所想的是正确的。
当马儿离黑烟尚有六尺之时无言将马缰一拉,右掌按在胸口之上,那股冰凉之感隔着衣服传到了他的手掌之历史、 觉得掌心处一阵清凉,于是将掌移到衣襟处一探而入。
当手抓住那一股冰凉之时,传来的是透心的凉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手感,还有一股对自己有着极大吸引力的纯香。
“这是……”无言一脸讶色。
有酒如知己,此物存其香。
这股香分明就是一直以来伴随着自己的知己——酒之香。
这是酒香!
虽然它几不可闻,但无言的对酒香实在是太敏感了,哪怕是一丁点的酒香也逃不过他的鼻子。
无言将右掌缓缓从衣襟之中伸了出来,将握紧在掌心中的物事拿到眼前,望着这一件物事,不禁微微一笑,喃喃道:“原来是它!”
它,青光闪闪,身子椭圆,杯口如锯,高低起伏,杯身上长存两个金色字分外显眼。
原来是青光杯!
此时的青光杯通体散发着一股青濛濛的光,这光似乎十分的不稳定,时亮时暗,不住闪动。
无言一脸笑容,终于找到那股冰凉之感的源头了,但此时望着手头上的青光杯,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先前孔雀王跃到自己胸口的景象,这么一想,似乎此时充斥在右臂上的冰凉之感传到了心中一般,心下一凛:“这么说来先前替我驱除心中那惊恐的就是青光杯了,原来是它么!究竟是为什么,它会生出这般异象?”
为什么,一思到这三个字,无言不禁双眉一挑,以前是为什么他尚且不知道,但现下它又为什么会散发青光,生出冰凉感?
只要将现下它散发青光的缘由找寻出来,那么另自己不解的先前的疑惑想必也能迎刃而解。
只是要解开这个迷,谈何容易,却要从何下手?
无言在手上转动着青光杯,凝神注目观察着它,但青光杯只是忽明忽暗,再无变化,于是他抬起了头,双目瞄着那黑烟,心想:“先前我越靠近黑烟,冰凉之感就越盛,现下我停了下来青光杯就再无变化,那么我就再走近去试试。”这一想罢便即翻身下马,缓步走近那浓浓如墨的黑烟,当身子离最外围的黑烟一尺之时蓦然顿住脚步,望着手上的青光杯,不禁大喜,只见此时的青光杯通体青光大盛。
“看来果然是受到这黑烟的影响!”无言心中这般想着,右掌朝前伸去。
那边阿婧见无言无缘无故拿个杯子凑近黑烟旁,只觉莫名其妙,虽然那黑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