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照在这片大地之上,潼关迎来了一个客人,蓝田人刘雄鸣,狼狈的刘雄鸣带着几名家仆进了潼关。
“刘县令,不知为何如此狼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钟繇一脸震惊!其实他心里更明镜似得,一猜便知道怎么回事。
蓝田自古为秦楚大道,是关中通往东南诸省的要道之一。公元前379年即秦献公六年,秦始置蓝田县,因境内盛产美玉而得名。
蓝田县作为关中通往东南的要道之一,马超怎么能够视若无睹!放任刘雄鸣不管,自然是派人前去劝说刘雄鸣与他联合,不曾想刘雄鸣竟然给拒绝了,恼羞成怒之下,亲自领兵十三万杀向蓝田。
刘雄鸣没有想到马超的大军神兵天降,猝不及防之下被马超轻松击败,双方本就力量悬殊,又有马超这等猛将领兵,再加上刘雄鸣没有防备,不败才怪,刘雄鸣无奈之下,只好弃了蓝田,去投奔许昌,来到潼关。
“唉!一言难尽呀!钟侍中。”刘雄鸣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果然不出钟繇所料,钟繇劝慰几句。
一名将士匆匆忙忙来到钟繇跟前,看了一眼刘雄鸣,欲言又止,看向钟繇。
钟繇道:“有什么事说罢,刘县令又不是外人,没有什么不可以让他知道的。”
“钟侍中,我看我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刘雄鸣拱手道。
“刘县令说那里的话,不需要回避,说,何事?”钟繇拉着刘雄鸣得手说,又问将士。
“宇文将军从长安回来了!”那将士说道。
“哦!走去看看。”钟繇笑道,转身便走,刚迈出步子,便想起身旁还有个刘雄鸣,回头朝刘雄鸣歉意道:“抱歉!竟然把刘县令给忘记了,真是失礼,还请见谅!刘县令与一同前往去见宇文将军可好?”
“无妨!”刘雄鸣道,他可不敢对钟繇有什么不满,再说了人家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也是正常,“我也无事,正好和侍中一同前往。”
二人前去见宇文诚都,宇文诚都和裴元庆见钟繇和刘雄鸣到来,与二人相互见礼。
礼毕!钟繇开口问道:“宇文将军,这次长安之行,想来应该收获不错吧!”
“这次长安之行,我已经打探清楚西凉军的情况,待整军之后,便杀向长安。”宇文诚都道。
钟繇等人是听出来了,宇文诚都这是打算亲自领兵前去攻打长安,钟繇、刘雄鸣皆是一惊!裴元庆则是一副早就看出来的样子。
“宇文将军,切莫冲动,依我看还是等丞相大军到来,再反攻长安也不迟。”钟繇拱手劝说。
“哼!”宇文诚都冷笑,道:“钟侍中怕是早已经被西凉军吓破胆子了吧!竟然如此怕他们,你大可将心放在肚子里便是,何需丞相大军,有我一人便可。”
“可是!西凉军骁勇善战!又有二十万之众,如今潼关不过才二万兵马,力量悬殊太大,怕不是西凉军对手,还请宇文将军三思!”钟繇再劝。
毕竟他和宇文诚都接触的不多,对于宇文诚都的实力根本不清楚,再加上双方的实力确实力量悬殊很大,钟繇又领教过西凉军的厉害,自然不会认为单凭宇文诚都便能够胜的了有马超统率的西凉军。
“好了!我意已决!明日便出兵长安,钟侍中要是没有其他的事,便请自便,我要休息去了。”宇文诚都道。
“如此!在下便告辞!”既然宇文诚都都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意思继续待在这里,自讨没去,便和刘雄鸣退去。
刘雄鸣心中暗道,没有想到李松麾下竟然有这等自大的狂徒,敌我差距巨大,竟然还敢这么目空一切,如此轻敌,必败无意。
无论是钟繇还是刘雄鸣都不看好宇文诚都,毕竟他们可是领教过马超的西凉军的厉害,而宇文诚都他则一点也不了解,早晚要吃亏,别以为是个将军就可以目中无人,这年头没有什么本事却头顶着将军封号的还少吗?
钟繇和刘雄鸣二人告辞离去,刘雄鸣道:“钟侍中,宇文诚都此人如此妄自尊大,必败无疑!倒是西凉军一到,这潼关怕是难以守住,要是丞相怪罪下来,只怕侍中难逃责罚!”
此时,刘雄鸣在心里将宇文诚都归纳到靠阿谀奉承,讨主子欢喜才能够身居高位,却没有什么真本事的人。
“此事我自然明白,刘县令不是要去面见丞相吗?我这就修书一封,劳烦刘县令交由丞相,由丞相定夺。”钟繇说罢,带着刘雄鸣匆匆回去写书信。
钟繇二人一走,裴元庆便问:“你真的打算明日出兵长安,据说长安城城郭坚固,壕堑险深,易守难攻,没有十倍以上的兵力,怕是拿不下长安城吧?”
宇文诚都点了点头道:“莫说是十倍,就算是二十倍,都不一定能够靠强攻,拿下长安城,更何况,我们现在只有二万兵马,怎么去强攻长安,这不是自行死路嘛!”
“呃!你不是要出兵长安城吗?不去打长安城,还能够去做什么?”裴元庆不解道。
“长安城内是韩遂、张横以及马超三部兵马守城,韩遂军兵力较大,马超去打蓝田不在城内,便由马超部将庞德统率其部。”
“而在城外的则以马超从弟马岱为主,其余各部兵马组成的联军,他们虽然势众,却是一点也不齐心,打胜了还好说,一旦马超军战败,他们必定会临阵倒戈,所以我决定前去挑战马岱,只要将其斩杀,联军必定大乱。”
“蓝田的刘雄鸣今日刚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