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将军,昨夜休息的可好?”裴元庆早上起来,伸了伸懒腰,穿戴盔甲,钟繇前来,拱手道。
“一觉到天明,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舒坦了,有劳钟侍中挂怀!”裴元庆抱拳回礼道。
“早饭已经备下,只是粗茶淡饭,不知合不合裴将军的胃口。”钟繇道。
“有劳钟侍中了,我等一介武夫,只要能够填饱肚子便好。”裴元庆笑道。
“裴将军,不知这宇文将军去了何处?一早不曾看见他的身影。”钟繇打量了一番,不见宇文诚都的身影,还以为他到什么地方去溜达了。
“他昨天说,要去长安打探敌情,好制定作战计划,昨夜便离开了潼关,去了长安。”裴元庆道。
“原来是这样,丞相真是深谋远虑!”钟繇道。
裴元庆错愕,宇文诚都去长安打探敌情,跟丞相深谋远虑有什么关系,他实在不明白钟繇话里的意思。
其实是钟繇误会了,他还以为是李松让宇文诚都到了潼关之后,便去长安打探敌军的消息,然后传回给李松,制定对付西凉军的计划。
却是不知道,这不过是宇文诚都擅自做主,根本就跟李松没有半点关系,再说了,就算要打探敌情也用不着一员大将亲自出马,养这么多的探子干什么吃的。
二人也不废话,现在正是吃早饭的时候,钟繇带着裴元庆去吃饭,早上的饭食是一大碗的粥,外加一碟子的腌菜,毕竟现在粮草本来不多,又加上裴元庆、宇文诚都以及他们带来的二万兵马。
走的时候匆忙,没有随军带上粮草,只能够靠许昌运送粮草前来,能够有这些吃的已经很不错了,要是许昌的粮草不到,别说是饭了,就连粥都没有得喝。
长安城外,宇文诚都带着几名亲兵,躲在一处阴凉的地方,遥望长安城,长安城一片戒严,不许任何人出入。
经过他多方打探,发现留在长安城外的兵马不过才五万人,宇文诚都不确定长安城内是不是有十五万兵马,自己等人又无法潜入长安,一时不知所措。
此时,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道:“将军!属下刚刚擒获一名西凉军士兵,从他口中得知,长安城内只有两万将士守护。”
“那你可打探清楚,其余的十三万兵马去了何处?难道他们已经跑去了潼关,可是也不对呀!我们一路从潼关而来,也没看见敌军的踪迹。”宇文诚都道。
十三万兵马可不是小数目,真要是去了潼关,一定会声势浩大,完全没有可能做到悄无声息,自己没有理由会不知道。
“不瞒将军!据那西凉军士兵说,马超率领大军朝蓝田而去。”那人道。
“去了蓝田?可知因为什么事要如此劳师动众?”宇文诚都不解道,马超放着潼关不去进攻,反而跑去了蓝田,他要干什么?
“说是马超想要拉拢刘雄鸣的势力,却被刘雄鸣给拒绝了,马超恼羞成怒之下,便亲率大军前去蓝田攻打刘雄鸣。”那人道。
“今夜,随我去刺探一番敌营的情况。”宇文诚都道,蓝田的刘雄鸣是最后一个不与马超联合的势力,马超这是为了防止自己后方不稳,明显是要将这个不稳定因素给剔除掉。
“诺!”众人领命应道,只等天黑,随宇文诚都一起去探查长安城外,西凉军的虚实。
即便马超不在,也可以通过长安城外的敌军情况推算出,西凉军的实力大概有多强。
入夜,苍穹之上一轮皓月高挂,这样的夜色不适合杀人,却不妨碍打探情报,宇文诚都等人换上夜行衣,朝西凉军营垒而去。
众人来到营垒外围,躲在一处帐篷外,依靠帐篷的掩护,隐蔽身形,众人朝宇文诚都围了过来,最外围的几人则面朝外,警惕的看着四周,充当警戒。
“大家两人一组,分散开来,给我仔细摸清楚敌军的所有情况,包括粮草、武器等,我独自一人行动。”宇文诚都小声吩咐道。
“将军!你一个太危险,还是带上小的吧!”一名亲兵道,其余亲兵虽然没有开口,但他们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的内心。
“不必!我一个人的话,容易脱身,在这里,我只要想离开,没有人可以拦住我,我一个行动也方便些。”宇文诚都拒绝道。
众人也觉得宇文诚都说的对,凭他的身手,这个敌营还真没有什么人能够拦住他。
“还有,一旦发现敌军粮草,要是能够将其焚毁,便将它一把火焚毁,要是不能就算了,千万要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宇文诚都再三叮嘱,这次的行动不仅是刺探敌情,还顺带摧毁掉敌军粮草,最大程度上削弱敌军的士气。
“好了!就这样!散!”宇文诚都一声令下,众人立刻散开,朝着西凉军营垒内而去,临走时一拍负责警戒的同伴,让他跟着自己离开。
西凉军营垒内,火盆内的炭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营垒内不仅有岗哨,还有巡夜的军士,虽然不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却也是戒备森严。
一队巡夜的军士刚过去,便有两道身影飞速闪过,躲过在一旁,等待岗哨上站岗的人转过身去,查探另一边的时候,他们快速略过,打探着敌军的情报,摸清楚敌营的布防。
一处营帐内,马超从弟马岱,正与一众心腹校事饮酒作乐!喝醉了之后,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就连守在帐外的军士也是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宇文诚都靠近这个营帐,查看清楚这里的情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