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霂挑眉,清隽俊逸的脸上勾唇一笑:“那我们就把水搅浑,让他们晕头转向,自己内耗。”
说完了后几日安排,南觅突然灵光一闪:“你在长安住在宫里吗?宫里是什么样的呀?”
殷霂失笑:“没什么,宫里就我和太子,和圣人住在前殿,地方大得很。不过这次回去我就加冠了,到时候封王,应该会有个府邸。”
殷霂回头看看南觅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大概摸到她心思,只说:“圣人还是会做表面功夫的。”
南觅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殷霂见她什么都摆在脸上,不禁心痒痒地要逗她:“到时候来我府里住吧,事情都给你管。我请太医给你弟弟看病。”
南觅听到东望的病有希望,一时太过激动,忽略了前半句,点头点得像小鸡啄米:“那太好了呀。”
直到申时她才反应过来,愤怒地往床上扔了一个木枕,“殷霂!你起来!你这个浪荡子!”
殷霂痛苦地倒吸一口凉气:“你可以天亮了再想起来吗?天还未破晓,这也太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