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妃略显犹豫,在心中打量起来,道:“苏克萨哈不久才擢升太子少傅,如今又靠向了安亲王,苏吗喇是其胞弟,苏克萨哈护短,此事,恐怕不易办啊。”
佟夫人脸上也露出为难之色,道:“为娘也知道难办,这才不得已进宫,求你向皇上请旨,为娘没有过多的请求,苏吗喇奸淫无道,目无王法,我只想求皇上秉公处理,还桐儿一个公道。”
“母亲所求,也并无道理。”佟妃道,“母亲既视这姑娘为己出,便也是本宫的姐姐,母亲放心,这事儿交给我吧,我来替桐姐姐讨回一个公道。”
“那为娘先替你桐姐姐向你道谢了。”
“母亲何须如此。”佟妃这时拿出了一个玉佩,道:“对了,这是母亲早前给我的一个玉佩,如今,太后已经见过母亲,也已知道我是你的女儿,这玉佩,怕也用不上了,我看这玉佩对于母亲来说,尤为重要,放在我这儿实为不妥,还是交还给母亲吧。”
佟夫人接过玉佩,反复看了看,微皱着眉头。
佟妃看在眼里,试问道:“娘,是哪不对吗?”
佟夫人听后,赶紧摇摇头,收好玉佩,说:“没有。”
佟妃又道:“对了,我看那上面有个刮痕…”
“哦,”佟妃话音未落,佟夫人便接话道:“是我早年前不小心挂坏的。”佟妃点点头,便没再说什么。
佟夫人走后,佟妃回到房间,拿出佟夫人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伊兰在旁边,问道:“格格,你将玉佩给夫人,她怎么说。”
佟妃一边看着玉佩,一边说:“玉佩明明是皇上的,母亲却说刮痕是她早年间刮花的,母亲说如此谎言,定是有事隐瞒,对了,你去查嘉嬷嬷,结果如何?”
“奴婢查到,这个嘉嬷嬷在盛京时,是伺候关雎宫的宸妃的,据说是宸妃海兰珠从科尔沁带来的陪嫁丫头。后来,八阿哥夭折,宸妃也因此香消玉殒,此后,嘉嬷嬷也进入钦安殿,潜心念佛。”
“这些并无任何特点,可有别的?”佟妃想了想,道。
“有。”伊兰道,“这嘉嬷嬷着实不简单,原来,她是领侍卫内大臣索尼的第三子,索额图的亲生额娘。”
“既是索额图的额娘,那大可以在宸妃去世后,跟随索尼,做个福晋,以先皇对宸妃的宠爱,定会答应嘉陵春的请求的,又何须在钦安殿念经至此。”佟妃听后,便更觉得奇怪,不解道,“其中定有隐情,而这隐情,若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和宸妃有关。可这些,跟母亲有何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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