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赢氏先是紧紧含着,猛地用力一口咬下去,把苟二的大半个舌头一分为二。
苟二疼得一跤坐在地上,满嘴鲜血也叫喊不出来了,赢氏冷笑着把断舌呸的吐了出来,说道:“有贼,快来。”
“贼在哪里?”姚远先喊了一声,苟二疼得发昏,醒悟过来遭了暗算,顾不得衣服爬起来就跑。
早有准备的姚远拎着棒槌,照着他脚踝骨狠狠打了一下,苟二立刻趴在了地上。
姚远上前按住他,坐在了脊背上,赢氏光着下身举着灯,夫妻合力用绳子将苟二紧紧的绑了起来。
趁着苟二昏死的时候,赢氏把预备的宝货全搬了过来,姚远先用沥青把头发刷得根根竖立,然后用油调好的红黑蓝三种颜色,从头到脚用旧笔随便在身体上涂抹乱画,画的苟二全身花花绿绿。
姚远又把买来的银锞纸钱挂满其全身,忙了半天累得半死。
赢氏恨道:“你奸了我几年,我什么地方亏了你?四处败坏我的名声,老娘也要你知道不是好惹的。”
拾起地上的棒槌来,用细些的那一头对准苟二的粪门,尽力往里面使劲一插,进去了四五寸长。
这东西要比男人的家伙粗了一倍不止,疼得苟二把臀部乱扭,赢氏咬着牙又往里来了一下,苟二瞬间一翻白眼,呜呜的直叫唤。
姚远见状又取来一根细绳,把棒槌牢牢固定在苟二的腰上,一头在身体里,一头露在外面,用裹脚布和烂纸一类拴在棒槌上,看上去像个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