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灏听出是著名的胡笳十八拍,随即把目光放在了宝庆身上,宝庆自小喜欢绘画。此刻横屏伸纸,聚精会神的挥转手腕,片刻画了一枝红梅。
身旁的沐青霜赞道:“兼山红雪,十分清艳,大有横斜老干之势。”
对面的屋子里,徐妙锦和沐凝雪并肩而立,闻言笑道:“如此佳会,不可无诗,霜儿奉题一律如何?”
大才女沐青霜欣然开始准备作诗,徐灏摇了摇头,目光又转向了院子一角,忽闻悠扬悦耳的箫声响起,不用看也能猜到定是翠柳所为。
徐灏皱眉走了进去,朱仙媛正和张钗下象棋,周围聚了很多人,二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张钗东一下西一下,摆成了车马临门势;朱仙媛从容不迫的针锋相对,似乎是一盘和局。
而另一桌则是萧雨滢和萧雨诗姐妹俩在下围棋,雨诗执白三六开局,表姐下了一玉树;雨诗随即不飞角,拈一子九五镇。
表姐轻轻落子一折,雨诗抬手飞行一子,做了封角;如此二人落子飞快,短短时间黑白已成一势。
萧雨滢正要叫吃,观战的翠玉急道:“这着下不得,下了这一着,这一块要全军覆没了,快些寻劫打为妙。”
萧雨滢深思片刻,依着她的话寻了一劫;雨诗见状气呼呼的打了翠玉一下,说道:“你这小人**甚事?”
翠玉笑问道:“什么谓之小人?”
萧雨诗说道:“观棋不语真君子,你开了口,岂不是成了小人?”
很快雨诗败局已定,徐灏童心大起,笑道:“砰砰砰!”
二女同时呆了一呆,一起抬头问道:“做什么?”
徐灏说道:“雨诗要输了,若不鸣金收兵,则齐师败北,谁为孟之反耶?”说得她俩都露出了笑容。
这时候麝月进来说道:“李冬说有急事。”
“嗯!”徐灏冲着妻子笑了笑,转身而去。朱仙媛一直在偷偷观察着闻名已久的堂哥,暗道一声果真人中豪杰!在看看满院子各有才华,容貌都不比自己稍差分毫的姑娘们,心中有些了然。
却说徐灏回到外宅,李冬说道:“姚远夫妇大概今晚要动手了。”
一边的沐云最近负责留意姚远的动静,解释道:“姚相公本意是令苟二知难而退,日日在家不让他得逞,谁知苟二那小子一而再的来纠缠,夫妻俩不胜其扰去了朋友家暂住几日,回来后当晚苟二就来了,这小子确实是个下三滥,死不足惜。”
徐灏说道:“自寻死路,不用去管他。现在动员所有眼线,我要确保和张玉之间的联络畅通无阻,还得继续抓紧时间收集今年漠北草原的天气等各种情报,务必要做到大军出征前万无一失。”
与此同时,苟二再一次溜达到了姚家门前,这一次姚远出门去了,门是虚掩着的。
苟二大喜推开门走了进去,赢氏也笑脸相迎,被他一把抱住急着就要求欢。
赢氏说道:“使不得,我家的马上就要回来了,刚才是出去买东西,不见开着门等着他呢,被撞见怎么得了?”
苟二急了,叫道:“这都多少天了?一来就叫我空空的回去,敢情你哄我吧。”
赢氏笑道:“我怎么肯哄你?早上有人来约他今夜吃戏酒,大约一宿不回家,你到半夜再来,我等着你,轻轻敲门不要叫别人听见。晚上咱们能痛快二个时辰,明日五鼓时你再走,神不知鬼不觉的,不好么?”
苟二立即满心欢喜,搂着妇人说道:“亲亲,久不见你的宝贝了,我急得狠了,将就摸摸再走吧。”
“你留着精神等夜里凭你随意,乖!”赢氏有心哄他,“这会子他要是回来了,问你来做什么?你怎么回答他?”
苟二舍不得走,把手伸进裤子里胡乱摸了摸,亲了个嘴,这才慌忙去了。
出来后在街上正巧看见了姚远,苟二低下头从相反的方向匆匆离开,暗叫一声幸运。
姚远拎着东西回家,问道:“他来了不曾?”
“来了。”赢氏笑着说道,把先前的对话讲了一遍,姚远冷笑着把包儿打开,沥青和一些纸钱。
赢氏莫名其妙的看着丈夫,就见姚远把她擦指头的银朱取来,拿几个瓷碗把东西倒了进去,都用香油调好,把几枝旧笔洗干净了,放在了抽屉里。
又寻出来一根晾晒衣物用的细长绳子,最后和棒槌一并放在客房屋里,夫妻俩吃了一顿饱饭,躺在炕上养精蓄锐。
到了半夜时分,听到外边传来轻不可闻的敲门声,姚远拿着棒槌躲在了衣柜里。
赢氏整理下鬓角连续深呼吸,扭着腰出去开门,放了苟二进来,把门给插上,携手一同走进房。
苟二是个色中恶鬼,一进屋看都不看周围的环境,迫不及待的替妇人褪去裤子。赢氏也不挣扎,任由他把两个人都脱得精光灿烂。
苟二兴奋的站在炕下,扛起赢氏的两条大白腿,将屁股拉出炕沿外;先前姚远说好了先让妻子慰藉一次,是以也不急着出手,反倒是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灯光下照的人体纤毫毕现,就见苟二站着一伸到底,命也不顾的死力乱抽一阵,不多几下竟然完事了,姚远暗笑真是个愣头青。
赢氏闹得老大不舒服,伸手把他的脖子搂过来,把自己的舌头递进对方的口里。立时把个苟二快活的了不得,水**融的咂了几下,赢氏把舌头缩了回去,苟二不知不觉的伸出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