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前军已经叫上手了,正在激那廉泊出来应战!”周市正在想着皇帝禀告。
扶苏微微颔道:“走,一同上前去看看……先生坐镇中军,调度全军如何“老臣义不容辞!”
“毛璐!领军两千居于大军左侧一里开外!裘谦领军两千于大军右侧一里开外,各自放出一百斥候军,如果现异常,立刻前来回报!”
“诺!”
两个武将应声而出,各自领着两千大军奔走开来。
扶苏纵马冲上前去,正好听到又武将在叫阵,抬眼看去,乃是林祁渡,此人是在诸葛亮北伐攻取汉地时候有突出表现的武将,跟随自己回到京城以后,练兵也有一些不错的主意,这一次出征,就提升为御前副将。
林祁渡叫得起劲,忽然看到敌阵之中,冲出来一员武将,远远的喊道:
“无耻狂徒,我来与你一战!”
林祁渡一看,立刻停下来,手中提着一口红缨枪,大声叱问道”
“我家将军坐镇军中,杀你这样的小角色,哪里用得到他出手!”
“既然不是廉泊,那你可以去死了!”林祁渡猛然放下长枪,开弓就是一箭!
那武将正要低头怕在马背上,却没有想到还是慢了一步,顿时就被射中眉心,往马屁股后边掉了下去。
林祁渡大笑不止,拍马在两军面前走动,大声笑道:“廉泊!有本事就出来一战,在后边躲着算什么”
“谁去斩他!”张敖是气得不轻,面色白,咬着牙怒喝道!
到了现在,他还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中计,秦军看到赵军长枪克制骑兵,故而姜尚建议皇帝先按兵不动,故意引敌军说要斗将,然后暗中派遣骑兵从侧翼迂回过去,便可以破掉赵军阵型。
如此一来,赵军溃败,只在顷刻之间。
偏生张敖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还被秦军蒙在鼓里,林祁渡叫骂的话也是非常难听。
“末将愿往!”一个人高马大的武将拱手说道,手中提着一口战斧,一看就是力量型的武将。
“准!擂鼓助威!”
张敖大声喝道,一边上的士兵立刻擂动战鼓,那武将冲出兵阵,大声喝道:
“林祁渡!吃我一斧!”
林祁渡一看,没有冲上前去,只是大声叱问”
本来气势汹汹的赵国武将听到林祁渡的话以后,立刻勒住战马,怒声喝道:“你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赵国校尉牛猛!”
“哈哈!你娘怎么想的你还以为自己萌哒哒的不成?快些回去就是,叫廉泊出来,何必将自己这个大好的性命丢在我抢下?”
“气煞我也!今天非要砍死不可!”牛猛怪叫一声,提着那寒铁大斧子狂冲过来,口中也出呀呀的怪叫声。
“将军小心暗箭!”忽然有前排的士兵提醒了一声,牛猛这才想起来前两个人都是被对面那林祁渡用箭射死的,猛然伏在马背上。
也就在他刚刚伏在马背上的时候,头顶传来一阵寒意,自己的头盔竟然都被对面那秦国武将射飞了!
“好险!”牛猛心中大呼一声,想着自己在两军阵前被舍掉头盔,以后更是要被人笑话,除非斩了那敌将,方才能洗刷耻辱,更是怪叫一声。
“吃我一斧子!”
牛猛这一吼,声音奇大,闷雷般响了起来,林祁渡居然被吓的手一抖,弓箭掉在了地上,对面的牛猛已经到了近前来,只有怪叫一声壮胆,提着那长枪冲上前去!
“啪!”
斧棒之将,不可力敌!
这是说军队中,但凡是使用战斧和铁棒的武将,都是力气非常打的,林祁渡却没有这个常识,手里的红缨枪一下就被磕飞了出去,吓得他伏在马背上,才没有被大斧子劈死!
“丫的!我砍死你!”
零七度怒吼一声,猛然抽出皇帝最先研制出来的大刀,双腿夹住马肚,两脚在马镫上一用力,雪亮的刀光暴起!
“轰——”
那牛猛一下就被林祁渡拦腰斩断在战马北上,上半截身子掉在地上,下半截身子却还被挂在马镫上,拖出去五六丈,那战马才停住了脚步,留在原地不停的打着响鼻。
林祁渡杀一人胆气壮十分,此刻连杀三人,胆气强盛到了极致!
“吼——”
“吼——”
骑兵在马背上敲打着手盾,出铿锵之音,震慑赵军。
“我乃林祁渡是也,谁来与我一战?”
扶苏听着林祁渡的咆哮声,心中颇感好笑,这小子有78点武力值,廉泊不出,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赵军已然变色,但是军阵缺还没有乱。
扶苏知道这还不是进攻的最好时机,而且后军还没有传来消息,是否完成侧翼包抄。
“廉泊何在,出来与我一战!汝不是赵国镇北将军”
张敖勃然大怒,转头喝道:“肋骨出战,我赵国乃是泱泱大国,岂能叫一个无名鼠辈在军阵前叫骂,而不敢迎战!”
“将军!不可啊!秦国是骑兵,我军是步兵,只能以枪阵破军,如果贸然出战,必败无疑!”
有一个武将在军中大声说道。
张敖寻着声音看过去,这一位说话劝阻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父亲的亲信武将陈泽。
陈泽拱手道:“公子,末将愿意出战,斩下林祁渡人头献给公子!”
张敖倒也知道陈泽有些勇武,大喜道:“某亲自为你擂鼓助威!”
“末将去去就来!”陈泽手提一口白亮长戈,冲出军阵,大声喝道:“匹夫!休要猖狂,陈泽来战你!”
“好啊!又来一个送死的人鬼!”
当下两人拍马站在一起,一连十个回合,居然不分胜负!
“陛下!后军在右翼现一支骑兵,疑似为廉泊亲自率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