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描妆,为女红!凤凰榻,清点愁!
这是个耻辱!
她堂堂一国公主竟在自己的住所被一个男子给劫持了,这说出去便是个笑话,如此她便没有大呼救命,而是安分的躺在花临凤的怀里。
这男人的怀抱略显清冷,胸膛也是硬梆梆的没有任何安全感,果然他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就算有如此亲密的动作,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害羞。
若是这男人换作是漠哥,或许又是另外一番境况!不经意间未央脑子里回忆起那晚漠哥抚摸自己头发时的场景,这场景在未央的翻腾几回,竟让她不禁脸红耳赤起来。
‘扑通’一声响,未央被花临凤摔到了睡榻上,未央还未来得及反应,自己那软软糯糯的小身板便被花临凤伟岸的躯体给压在榻上。
未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花临凤复杂难辨的脸色,她不明白这男人现在在想些什么,但她能预感到危险在一步步靠近。
“你知道这样做了以后,会有什么结果么?”未央先平静下来,她淡然瞧着坐在自己腹部的男子。
花临凤脸色微动,眸子里透着一丝诧异,遂而勾起嘴角,轻声一笑:“临凤明白,但我方才说过,我既然来到了德清王府,就没有想过要完整的出去!”
“如果命都没了,你如何依附德清王府的势力,依附本公主这个靠山!”未央觉得要拿住花临凤这个人的软肋说话,说不定会有一些胜算。
然,这句话没有换得花临凤的醒悟,反而刺激了他。见得,花临凤眉梢一挑,满目莫名笑颜:“如果我现在退出,我便真的就没命了,但,如若我将身体交给了公主,我便还有些胜算!”
未央不明白这男人为何执着于自己的身份,但现在却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在花临凤放开她的双手时,便努力撑起腰身,腹部以下现时被花临凤压着无法动弹,只能借着腰身及双臂的力量起来。
“公主这么迫不及待么!”花临凤的声音何时这般感性酥骨。
诧异之余,未央抬眼瞧向眼前的男人,方瞧一眼,便惊为天人!只见得此刻的花临凤垂眸瞧着挣扎起身的未央,一手解开束发的绸带,随后将琥珀冰簪一并取下,另外一手缓缓解开胸前衣衫上的几颗盘扣。
三千如墨长发如瀑般滑落,虚掩那一张因描妆而变得十分魅惑的脸颊,胸口的几颗盘扣散开以后,嫩白肌肤便扎入未央的眼眸内,危险如渗透进清水内的墨汁缓缓弥散。
“不,花临凤!你是男人,是男人就别,别做这种只有女人才会干的勾*引把戏!”未央的心扑扑跳着,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花临凤却充耳不闻,似乎他的世界内现在只剩下这个女人和这个天赐的机会:“公主!”
“花临凤,你醒醒,醒醒!”未央激动的喊叫起来。
复又欺压下来的躯体,比之前更为贴近未央,未央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散乱发丝的花临凤,描画妆容的花临凤全都赤果果的展现在未央面前。
“公主,白镜也是如此伺候公主的么!还是比临凤要狂野些,或妩媚些呢?”吻开始如雨滴般落下,额头,脸颊,鼻翼,唇瓣,下颚,耳垂,如此,那般沉稳,却又有些急不可待。
“都不是,都不是,你放开我,放开我!”周身都包围着花临凤的气息,未央想着各种法子,使尽全力去挣脱花临凤的压负,却发现这15岁的身体终究过于柔弱。
这戏才刚刚奏响了前奏,还没有开始,这小女人便这么挣扎,花临凤开始有些怀疑,是自己还未做足功夫,还是真如白玉离所说,这人不是真正的公主?
“听说,公主最敏感的地方是后背及……”花临凤附耳于未央耳侧,喘着粗气,轻声说道。
话还未说完,未央便感觉身体一凉,不曾想自己的衣服何时被这人给褪去一大半,还未等未央反应,她便被花临凤用力一翻,继而便是细碎的吻沿着脊椎骨一路下滑!
酥痒难耐,这是未央此刻的感觉,她忍不住的笑出声来,随即求饶道:“花临凤,你放过本公主吧,以后你要什么,只要本公主有,本公主一定会倾其所有也会帮你的!”
“我现在就在要我想要的东西!”当他瞥见未央素净异常的腋窝处有一枚铜钱大小的胎记时,便随口回答。
形似凤鸟的胎记,花临凤不确信的一把扯开未央欲要收紧的手臂,将腋窝完全裸露在他面前,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真的是南宫未央,邵央公主?”
当时的未央只感到羞赧不已,哪有时间去关注花临凤的问话,见她扯着手臂不放,便大声骂道:“你这无耻之徒,你今日不放了本公主,明日本公主就奏请国母,判你个yin徒之罪!”
鲲韫的奸yin之罪是所有历法中最为严苛的,轻者入监狱做内侍,监狱内侍不是好活,就是给那些即将举行死刑的囚犯享乐用的,重者游街加当街去势,且那话儿是要喂猪狗的,随后才会斩立决!
在确定邵央公主的身份以后,更深的疑问便在花临凤脑海中盘旋:这不可能,今日公主的举动与平常时候的公主不一样,再者纸片上的信息也应该不会有虚假,怎么现在的公主面对他会如此抗拒,难道自己真的没有什么魅力可言,还是自己用错了方法,公主不喜欢娇柔的美男,而是喜欢有血性有男子气概的那种真汉子?
“果然,果然,我果然猜错了公主的喜好!”花临凤忽而垂面,语气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