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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喜服这件事儿算不上什么大事儿,只是赶在婚礼的档口挑喜服却是有些仓促。
听到这句话,未央并未有任何不满,花临凤今日大婚,她是知道的,不过这与她挑喜服扯不上干系,今日出门也忘了看日子,才会碰上这么个巧事。
“他结他的婚,我逛我的街,两个都无关联,锦平公主不必介怀。”未央心平气顺的回应。
“那,未央怎得来鹤庆家纺了?”锦平拉着未央的手入了房舍内,便小声询问。
瞧见小锦那方已经与掌柜的攀谈起来,便又低头询问:“你还没有准备喜服么?”
“哪有时间准备!”未央苦耐一笑,随后道:“知道要与那家伙结婚到现在单单过去了几日,那几日我都没空出来选喜服,直到小锦到现在才有空陪我一起出来。”
未央不是没有空,那时只是有些抗拒,直到这些天才终缓过神儿来,之前说不嫁,她还有些底气,现在不嫁,却是会遭人口舌了,再者这婚毕竟还是皇上御赐的婚,凭现在的未央哪敢有一言半寸的反驳。
“那其他的人呢?其他的侍婢呢?”锦平不甘心的继续问道。
未央抚了抚锦平的背。缓了缓锦平的气,道:“没了身份,自然礼遇也与以往不同。之前的家仆就看我不顺眼,现在他们更是离的我远远的,父亲呐,几位哥哥呐都是没时间,再者他们都是大男人,怎适合给我挑喜服。”
“嗯,说的也是。不过这些侍婢还真实势利眼,居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就算不是公主,但好歹还是德清王的女儿呀,他们怎么可以那样对待你!”锦平愤愤不平道。
未央只是笑笑,没有回应锦平。这些都是人之常情,谁不想依附个权势过活,谁不想看到自己讨厌的人收到惩罚,未央明白,故而也无话可说。
锦平见未央不答话,便也住了嘴,陪着未央在房舍内瞧了瞧。
还别说,这鹤庆家纺的物件真的挺新颖的,无论花纹还是绣式都是一等一的好。与花氏布庄的布匹相比,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尤其那各色绣式暗纹栩栩如生。让人爱不释手。
未央想来,鹤庆家纺能够齐名四大布庄之一,便是这暗纹领了先,花氏布庄的布料极好,滑滑软软的招人喜爱,佘式染坊出的布料上色好。还有女红绣式也极好,三重山蚕棉没见识过。但听说三重山吐丝的蚕子养的肥肥壮壮,一个蚕子吐出的丝比普通的蚕子要多上两番。
而如今,佘氏与花式布庄联合,那可谓是双剑合壁,天下无极了。也不知道鹤家人有没有为此着急,或是想好对策。
“两位公主光临鹤庆家纺,怎不通告一声?”忽而听到身后传来一身斥责,未央与锦平两人便一同转头,瞧向身后。
却见鹤年晞一身素白大褂,褂上描画的却是一副荷塘月色图。闲散的将发丝挽着发髻,简单的由一素色帛带扣紧,脸上虽有怒气,但眉眼之间的无奈也显而易见,见到锦平瞧向自己,便又偏头不理锦平,那样式像是故意躲避锦平。
“你们两个人怎么了?”未央瞧见端倪,便扯了扯锦平的衣袖问道、
“没怎么,就是我告诉他,我喜欢他以后,便是这副样子。”锦平大咧咧的说道,丝毫没有羞涩。
未央张了张口,半响才说道:“早知道你喜欢鹤家大少爷,原以为只会闷在心中,没想到你却主动与他提及了,哼,你就不怕他害羞不与你见面?”
“怕,当然怕,我当时一时情急说出口,现在就反悔了,所以,所以一大早的就来他家的门铺寻他了。”锦平惴惴不安的回话,紧紧握着未央的手道。
未央瞧了瞧锦平越发红润的脸色,看着她握着自己手时那抖抖的样式,便知道锦平现在定是心慌不已,故而她拍了拍锦平的手,道:“不怕,不是还有我在你身边么?”
说完,便拉着锦平的手朝着正训斥家仆的鹤年晞走去,满目笑颜唤道:“鹤少爷,怎得就光光训斥掌柜的了,这掌柜的也没什么错,要怪只怪我们没有亮明身份,是吧,锦平!”
锦平垂面,闷闷点了点头,似是做错事儿的小丫头般不回应,未央见状瞧了瞧鹤年晞,发现他也是一副尴尬的面色,眸子只顾左右转动,不曾将视线定格在锦平身上,便用另一只手锤了锤鹤年晞的手臂,道:“难道鹤少爷也不识得锦平公主么?”
“识得,识得!”鹤年晞无奈,只能生生应着。
“那怎得不给公主腾个地方坐下?”未央说的倒是理直气壮的模样。
鹤年晞这才回神,侧身给锦平他们让了个道儿,随后指着身后通向后院的门指了指道:“公主,请!”
锦平抬头瞧了一眼鹤年晞,见他低头哈腰的一副奴才样式,便哼哼两人拉着未央往后院方向走,只是未央拉住道:“我还没有选好物件呢,公主先去喝喝茶,我随后就来,留着小锦一人在前面,我不太放心!”
“你也来气我,未央!”锦平拉着未央的手不肯放,未央的意思她明白,但想着一人与鹤年晞独处,她就有些不自在,故而倔强的想要拉着未央一起去。
鹤年晞见状,也道:“鹤庆家纺内有几件上好的喜服,原本就是给公主备着的,打算再过几日就送到王府内的,没想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