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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心中微颤,不想这南宫优心中还惦记着绫仙儿那事情。
“二哥,说这话有何用意?”未央沉下脸色,装作不高兴的模样回应。
南宫优抬头,微微抬头,醉意深了些侧向未央身,神秘兮兮道:“绫仙儿那事儿我知道,四妹定不是因为他没伺候好而杀了他,而是想杀了他,四妹,我说的可对?”
这问题让未央难以回应,她怔怔看着熏红双颊的南宫优,不知道这二哥是真的醉酒还是假意探风。
“哼哼,四妹啊四妹!原来你也有心思藏掖着不跟我这个做哥哥坦白啊!”南宫优凑近未央,一股子酒香在未央周围弥散,继而这南宫优又道:“秀大哥也是,总是不跟我们这些做弟弟妹妹的袒露心事,总将事情闷在肚里,让我看了十分不爽快。”
这番话语的背后是否又暗藏了多少心机,未央不敢想象,她更愿意相信南宫优必定是受了什么打击,才会每每来惠兰轩都是酒意连连,且说出的话也只是他的酒话,不可信,也不必当真。
“二哥不必这般烦恼,我已经成年,自然有些话不能与你亲近的说。”未央安慰道。
不想这南宫优竟犯起了倔。打开未央安抚他背后的手,道:“不能与我亲近的说,那怎会与那花临凤说。这次南宫漠寻死,背后捣鬼的就是花临凤。呵呵,四妹口上说着爱着南宫漠,那怎得与花临凤厮混在一起,还恬不知耻的做了花临凤的妾。”
这话从何说起,她从来都是真心待南宫漠,即便最后南宫漠还是离她而去。她都没有勇气将南宫漠从心尖儿上剜去,除非那一次。那一次鬼使神差的与花临凤做了那事儿,但后来也十分懊悔,只觉得自己这样做实在愚蠢。
可他从来都未曾想过要害南宫漠,那南宫优这番话是从何说起的?
“哥哥这番话的意思。未央不明白,我与那花临凤认识并不长,怎会与他联合起来对待漠哥?”未央拍案而起,怒道。
南宫优起身,闷闷转头,提着手里的小酒壶闷头又是一口,道:“四妹,可知道此次大哥为何回来?”
“大哥回来与我有何干系,与花临凤有何干系?”未央气道。
南宫优侧目。将玉壶优雅的悬空抛出凉亭,小酒壶在半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线,便是一声脆响摔成粉碎。这才听得南宫优的回答:“为了复仇,向父亲及小皇帝复仇!”
未央只觉得这小小的王府内竟处处藏着危机,前一个南宫漠为复仇做了鬼,现在又来了个南宫秀,难道这世界的人都是一复仇为斗粮过活的么?
“二哥你这是什么醉话,秀大哥好端端的一个将军。怎会寻皇上复仇,甚而寻父亲复仇?”未央不相信的反问。
南宫优见自己的话得不到未央的认同。便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在大哥的心中,夺走母亲性命的是你及”父亲,母妃临死之前,曾将他唤道身边说了些话语,此后大哥便将自己锁在羌秀院内,甚少出门,之后才应了先王的旨意随军出征北阜。”
“那皇上呢?他为何要向皇上寻仇?”未央不解的询问。
似是不愿意在说下去,南宫优竟黯然回眸深深望了一眼未央,后才道:“如今的皇上,或许不是真正的皇上,秀大哥也只是顺应天命,想要为鲲韫百姓谋些出路。”
这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但南宫秀看向未央时的表情又让未央有些疑惑,但终归不能在问下去,毕竟南宫优似乎对她嫁给花临凤颇有些微词,不然怎会说出那般醉话。
月末时分,天气越发阴冷,未央窝在睡榻上直到太阳晒屁股时才醒来。听到屋内动静的小锦,轻轻敲了一下门,问道:“公主醒了么?”
“醒了!”未央揉了揉惺忪睡眼,木然瞧着窗口处停留的几只小麻雀,便暖心的劝道:“小锦以后毋须唤我公主,只一声小姐就行了,若是可以,直接唤我央妹也行。”
没了公主身份,连着伺候的丫鬟也压缩了不少,德清王府的其他院子却是如往常那般热闹,这还真是有些讽刺,之前德清王的身份还是因着她是个御赐公主才顺赐的,没想到现在自己公主身份没有了,反倒是父亲及其他几个兄弟的身份越发的红了。
“今日,小锦还要去司药局帮忙么?”喝着热乎乎的羊奶茶,未央随意问着。
小锦站在身旁,静静的回话:“不去,今日要陪着公主出去选下月十五的嫁衣,还要走西厢穿东厢的勾起下月婚礼用的物件,所以司药局的掌管就允了小锦的假。”
想起在未央原先的世界,婚嫁的物件要么就是自己全程操办,虽然这样做的自己满意,但这过程真心累。要么就是父母操办好,两新人直接拜堂成亲入洞房,这轻松的很,也不耽误工作,不过婚礼的质量就不一定顺两个新人的意了。
之前虽没有亲自购置过婚礼的物件,但她也曾陪过两个女同事购置过,故而大致要买些什么东西未央还是知道的,但如今身处的鲲韫大国是个如同大唐盛世的古文明国家,购置的东西她还真有些不了解。
“买婚礼用的东西?这里的婚礼不是由家人置办的么?”未央偏头询问。
小锦少许为难的回答:“确实是由家人置办的,但是现下王府内…….”
虽然小锦为将话说完整,但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