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歌无视了关于讨解药的部分。
从白煦的话里,她听出白煦和少年曾经见过,特意先在这里等待,因此便只盯着这无关紧要的部分问,因为这些,才是她所关心的。
上官迟一肚子闷气,终于找到了发泄点。
“若是你们洞主在此,定会对咱们倒屣相迎!”他狂放不羁地笑着说,“不过是因为他没回来,我们空口无凭,才没硬要闯门罢了!”
“口气不小!”
锦歌又说。
虚空中飘来的声音里,听得出一丝怒意。
白煦刚想开口圆场,一个穿着白色纱衣的女子,就忽然飘了出来。
“好俊的轻功!”
上官迟由衷赞了一句,提着宝剑就要上前迎战。
刚迈出一步,就被白煦一把拽了回来。
“你——”
上官迟只说出了一个字,跟着便目瞪口呆地站在了原地。
地上赫然是十几枚细针,正落在他刚才踩着的那片地上,细针通体幽绿,显然是喂了剧毒。
“好狠辣的手段!”
司马望也提起了精神。
丢暗器、在暗器上喂毒的,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了,但一手暗器丢得无声无息,这样的本事实在罕见。
“这破地方,究竟藏着群什么人?”
上官迟问着,表情愈发严肃了起来。
向来不羁、甚至有些散漫的他,居然也不得不正视这位不露声色的敌人,这令上官迟觉得有些丢脸。然而内心深处,虽然不想承认,他倒是觉得这种谨慎实属理所当然。
“什么人?”仍在较远处的锦歌忽然轻笑,“你问他啊!”
说着伸手一指,虚点向白煦。
白煦面不改色。
“闯过绞灵阵时,我曾立下过誓言,不会将洞中情形告诉他人。”他不冷不热地说着,“锦歌姑娘,莫非忘了么?”
“自然没忘。”
话音落下,人已经飘到近前。
“只是你也该记得,你当初括——不可与任何人指路,将无关之人带到这往生洞地界。这一点,怕不是白煦你自己忘了吧?”锦歌又笑。
此刻的她,距离三人已经只有几步之遥。
上官迟、司马望不禁打量了一下锦歌的面容。
一般。
绝非什么惊艳的长相,甚至连普通的“好看”二字都谈不上,实在是过于一般的一张脸。
但声音好听,配得上“锦歌”之名。
感觉到二人打量自己,锦歌冷笑一声:
“莫不是嫌眼珠儿多余,不想要了?”说着又要抬手。
白煦立即伸手阻拦。
“方才我已经说了,此番上来是求取解药,这二位也并非无关之人,至于他们究竟为何而来,洞主回来了,自有分辨。”
“拿洞主压我?”
锦歌眯了眯眸子,一副狠厉相。
“是。”
白煦坦承。
他就是拿那个少年来压锦歌的气焰。
而这一招必定会奏效,白煦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果然锦歌的脸色变幻几下,终于松了口:“我没有无欢的解药。你们若不想死,就快点走。再往前,可是有人不怕得罪洞主的!”
而且,那人恨白煦入骨。
“柳韵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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