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梨香诡异,四下里更是静得出奇。
凭着自己对这里的了解,白煦隐约能猜到对方是何人,奈何那人始终不露面,他也不能像个傻子一样一直喊话。等辟毒丸的药性起作用之后,白煦就又带路往前走。
见他方才还在“对暗号”,现在却一言不发,上官迟忍不住问:
“你认识?”
白煦点了点头。
“应该是认识的。”
毕竟他也在这里待过数年,只不过离开的日子着实有些久了,是否还有新人有用梨香制毒的习惯,白煦也不是十分清楚。
“应该?”上官迟挑了挑眉毛,没再说什么。
三人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果然看见两侧都是花木,树枝上光秃秃的,连朵梅花都不见。一派萧瑟印衬之下,方才那丝丝缕缕的清甜梨花香,就显得更加瘆人了。
结果没走多远,梨香又再袭来。
比之前的还要浓烈。
“没完没了了还!”上官迟没好气地说,作势撸着袖子,奈何一个人都看不见,不知道和哪个打架。
“请稍等一下。”
白煦的眉头微微蹙起。
今日的情形有些诡异。
往常若是嗅到了梨香,那必然是锦歌在附近,能叫出姓名,锦歌就算不放人过去,也会回答上一两句,更不会一直按兵不动,躲在暗处不出手。
而今天却只能嗅到花香,完全看不到人。
即便问了,对方也不答。
莫非改了规矩了?
还是那人下了什么命令,要对付他们一行人呢?
“可是锦歌姑娘?”
白煦试探着又一次扬声问道。
“既已出了往生洞,过了绞灵之刑,为何又要回来?”虚空里,一个女子回答,声音缥缈空灵,让人听了有些心旌摇晃。
司马望迷糊着,险些栽倒。
白煦赶忙伸手扶住。
司马望心里不禁一惊。
“好强的内力!”
他忍不住感慨。
这般能让人听了就乱掉心神的声音,都是修习专门的内功心法所致。而这个“锦歌”的声音,就连司马望听了,也有些昏昏沉沉,几乎忍不住想要睡去,此人功力之强可见一斑。
转头看向上官迟,果见他皱着眉头不高兴。
上官迟心里烦躁。
虽然还没见到真人,但他已经感觉到压力了。
白煦见他二人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没有把实话全说出来。
锦歌的功力虽然不低,但其实是仗着梨香残毒才达到这种效果,并非单纯是内力深厚的缘故。
并非他有意隐瞒,而是此时不说实话,或许反倒要好些,毕竟锦歌也能听到自己的话,若是说了实话,激怒了锦歌,甚至引来其姊残琴,未免太过麻烦了。
而且不说实话,上官迟和司马望反倒会更警惕一些。
白煦觉得没什么不好。
“敢问锦歌姑娘,可曾收到洞主传回来的消息?”白煦扬声问。
“不曾。”锦歌淡淡道,“但你不该回来。”
“白某原是在山脚等洞主回来,不想方才同行伙伴误饮溪水中了‘无欢’之毒,故而先上来,想问诸位讨一剂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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