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柳青青确实是宁雪大学的同学,不过不是柳青青说的不同系,而是她们俩是同班同学。”
腾项南的眉头蹙起,等着乔羽鹤的下话。
“柳青青在上学的时候,和宁雪其实很要好,她们是不错的闺蜜……”
乔羽鹤说道这里的时候,话停顿了,好像是一句完整的话,可是,腾项南却听得出,这并不是一句完整的话。
既然是不错的闺蜜,可是刚刚在饭桌上为什么要撒谎说不是同班同学?
“继续说。”乔羽鹤这一停顿,电话那头的腾项南也跟着心里紧了,聪明的他猜到了乔羽鹤查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可是,接下来乔羽鹤的话,更让他出乎意料,刚刚以为那个不好的消息,原来是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听到电话那头追来的声音,乔羽鹤紧皱的眉头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是的,他在犹豫,要不要把刚刚自己查到的都告诉腾项南。
就在乔羽鹤犹豫要不要把自己刚刚查到的消息告诉腾项南的时候,耳边又传来腾项南的催促声。
“宁雪和柳青青,还有,韩玲……她们三个人是很不错的闺蜜,后来,因为一个叫鄂东的男同学,宁雪和柳青青好像来往少了。”
提到韩玲,他清楚得记得当年宁雪从医院里出来时,在车上质问他韩玲是怎么死的?
当时,宁雪很激动,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就连说话的语气全都带着颤音,后来,他用南哥不喜欢这个理由阻止了宁雪的发问,当时,宁雪是消停了,但内心肯定是难过极了,四年过去了,关于韩玲,大家都忘了,可是,没想到,一个柳青青的出现,再一次让韩玲浮出水面。
当腾项南让他去查柳青青时,当查到韩玲时,乔羽鹤当时也在诧异了,这个消息到底要不要让腾项南知道?
所以他刚刚犹豫了。
时值四年过去了,韩玲的名字再一次跳出来,腾项南也真是有点意外,记得当年,宁雪得知韩玲的死讯时,宁雪在梦中叫着韩玲的名字,那晚梦中,她被他叫起来后是多么的失魂落魄,整个人完全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游魂。
脸色白的像没有血色的女鬼,从床上跌下去,从椅子上掉下去,她当时的颓败,现在想来,真是让人心寒到极致。腾项南不由得心里疼了一下。
“说细一点儿。”腾项南平淡的口气,但乔羽鹤却听出了不平淡的心情来。
“是,鄂东原本是宁雪的男朋友,后来不知怎么和柳青青好上了,之后,她们俩的关系就诡异了,和韩玲的不和就是当年那些事,韩玲和柳青青在校里校外对宁雪很不友好,可以说联合起来欺负着宁雪,还在同学的面前诋毁过宁雪,所以,宁雪后来基本就没有什么朋友了。”
“柳青青是怎么找上诺辰的?”
“这个从属巧合,不是故意,完全是诺辰滥情碰上了柳青青。”
听到浴室门响了,腾项南对乔羽鹤说:“就到这吧。”就挂了电话。
宁雪湿漉漉的头发,松宽的睡衣走出来,在大屋子里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从阳台里走出来的腾项南。
“头发还没干吧?怎么到阳台去了?”宁雪正说着,看见了腾项南手里的电话,又不经意的随口一问:“和谁打电话呢?还躲在阳台?”
心里有鬼的某人手上的电话按下关机键,将电话顺手扔在桌子上,笑眯眯的朝着宁雪走去,“呵呵,我能给谁打电话,下班时间,不是羽鹤就是诺辰,再无朋友。”
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宁雪看着他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你真心里有鬼?!我并没有说你什么啊?”
“这话说的,我心里有没有鬼,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思一天都花在你身上了,哪有空去捉鬼回来玩?”腾项南说着拿过宁雪手里的毛巾,帮宁雪擦着头发,“老婆,别乱猜,是诺辰的电话,说你今晚没有吃好,他有点愧疚。”
“不是你请客吗?他愧疚什么?”宁雪扭过头看着他,细细的看着他的眼睛,小心的问:“你有心事?”
“心事?”腾项南轻松一笑,“你怎么看出来我有心事?我就是有心事,我想要你了。”腾项南说这坏坏的表情看着宁雪,手伸进宁雪的睡衣里。
宁雪被他弄的很痒,隔着衣服阻止了他在自己雄前作乱的手,“拿出来!我头发还滴着水呢。”
“我给你擦。”腾项南拿过宁雪手里的毛巾,在宁雪的头发上轻柔的擦起来,还不忘加上一句,“擦干了,我们好做。”
没正经!宁雪瞪了他一眼,但心里还是暖呼呼的。
“老婆,我现在觉得很幸福,每晚有你在我身边陪我,每个早上,一睁眼就能看到你,你在这里,这个房子才像个家。”
男人说的很诚恳,宁雪脸上有些略带羞涩的笑容,淡淡的,但很甜蜜,腾项南轻柔的手还在她头发上时不时的擦几下,她心里有股暖洋洋的热流,这是腾项南期盼的生活,也是她向往过的日子。
“雪儿,你知道吗?以前诺辰就说过我这个房子太冰冷,没有女人,没有家的味道,当时,我还和他急了呢,我严肃的纠正过他,这是家,不是房子!因为我知道,你虽然暂时不在,但是你总有一天会回来,因为这里是你的家!”
腾项南像一个孩子一样绘声绘色的表诉着当时他和闵诺辰的争执,他说的那么坚定,宁雪抿着嘴没搭腔,但是却用力的点点头,这里是不是豪宅别墅不是重点,但这里有腾项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