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一个小茅草屋,只要有爱,只要能和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在一起,就都会是家,都有家的味道。
“雪儿。”腾项南看了看宁雪,停下手里的的动作,“你说,诺辰今晚带的女朋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宁雪顿了一下,原来刚刚的话是故意扯到闵诺辰的身上的,他等着她说的,可是,她却没有上道,终于忍不住,自己开始问了。
“青青不是说了嘛,我们是大学的同学。”宁雪接过腾项南手里的毛巾,“我自己来擦。”
宁雪说着拿过毛巾,一边擦这头发,一边走向梳妆台,拿起吹风机自己吹着头发,轰隆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听不到腾项南的话,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想起了曾经。
“我给你吹。”腾项南笨拙的手法,在宁雪的头皮上挥动着吹风机,一副很小心的样子,好像他护理的是一件价值不菲的艺术品。
手里的吹风机被人夺走,宁雪抬眸就看,在镜子里看到了腾项南洋溢着微笑的脸庞,线条感十足,俊逸而柔和的恰到好处,他美的如一个女人,他酷的又不失一个男人的风采。
宁雪的头发很黑,很顺,在吹风机的促进下,阵阵清香散布在空气中,窜进腾项南的鼻腔里,融入到腾项南的心里,他的心一步步正在打开,或者已经打开,或者从来不曾关上过。
“南,我自己来吧。”宁雪转过身,拿过腾项南手里的吹风机,“一会儿要把我的头发揪光了。”
“弄疼你了?我很小心的。”腾项南蹙起眉,心里有些紧张,有点儿心疼。
“有点疼,我自己来,马上就好了。”宁雪轻轻的推了他一把,然后自己吹起来,腾项南就坐在她身边,盯着她看。
“你盯着我干嘛?”
“我好好学一下,明天给你吹。”
“噗嗤”一声,宁雪笑了,她冲腾项南点点头,自己继续吹着头发,没几下,就干了,她站起来,绕到腾项南的身后,给腾项南吹了起来。
“我的已经干了。”腾项南仰起头看着她。
“还有点潮。”宁雪说这一只手将他的身子扳正。
腾项南舒服的接受着宁雪在头上潇洒的挥舞着吹风机,热风一股股透过头皮,温暖着每一股身上的神经系统,血液正在高涨。
“真舒服。”
待宁雪手里的吹风机停止后,腾项南喃喃地说了一句。
“是吗?舒服的话,以后我每天给你吹。”
“好,你给我吹,我给你吹。”
宁雪笑了笑,这种谈恋爱的感觉真好。
那双温柔的大手已经窜到宁雪的单薄的睡衣里,在她身上旅游,宁雪刚开始因为有些痒而躲避,但是后来她很快跟着他入戏。
缠绵的纠缠在一起,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的那个敏感的话题,就这样在一场近似恋爱的方式下在今晚再没有被提起。
大大的房间里被着暧昧的情与欲气息给填满。
时值四年,曾经他给的伤害,已经让他给治愈,这途中尽管还流过眼泪,但是却一路幸福的走来,或许这种疗伤的过程本身就含有着痛的味道。
但那种痛不正是伤口愈合的过程吗?
第二日,依旧春光明媚,一家人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吃着早餐,饭桌上,阳阳和灿灿欢乐的说话声,和那吃东西时发出的巴咂嘴的声音,让腾项南的心情更加绽放起来,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今天,不!从今以后,将每天都是晴天,因为有儿女一双,因为有爱妻在身边。
早饭后,宁雪送孩子们去幼儿园,而腾项南则去了公司。
腾项南的女秘书敲门进来报告了腾项南一天的工作安排,听起来安排的满满的,公司在他的手上运作的越来越好,越来越大,可谓是蒸蒸日上,腾项南的日程安排也是蒸蒸日上的满。
“让羽鹤进来一下。”在女秘书艾丽将要出去的时候,腾项南追加了一句。
“腾总,乔特助还没有来上班。”
“嗯?”腾项南手上的工作顿了一下,抬起剑眉。
“我这就去打电话。”艾丽机灵的闪身出去,在腾项南的秘书室里,艾丽做的年限最长,她已经像乔羽鹤那样,学会了看老板的眼色。
乔羽鹤可没有迟到的毛病,除非有事,多少年来,他跟着腾项南,时间观念堪比墙上的钟表,一丝不苟,说好几时就几时。
尤其昨晚的电话也是说到一半,按说今早他会准时来上班继续昨晚电话里的内容的。当腾项南拿起电话的时候,门被推开,乔羽鹤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
“去哪儿了?”腾项南放下电话,走到沙发区坐下来。
“和诺辰去吃早点了。”乔羽鹤跟着腾项南的脚步,待腾项南坐下后,他也跟着落座,“诺辰说新区新开了一家早点铺不错,我们一起去尝了一下。”
“哦,好吃吗?”
“嗯,还真不错。”乔羽鹤点点头,“要说到吃,诺辰可谓是美食家了,我们一直住在这里,都没有发现哪家的早点好吃。”
“是吗?改天带我去尝尝。”
这回乔羽鹤没有跟他的话,再好吃的饭,也没有宁雪做的好吃,现在,宁雪又一次成了他的老婆,想吃好饭,何须东奔西走?
像他这样没家、没着落、没人给做饭的男人,才会到处在外面吃。
“哼,诺辰那小子,他什么不在行?吃喝嫖赌,他都能有能耐。”腾项南的话里没有讽刺的意思,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