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辫调来很多小弟,保护医院这里,外面布置了眼线。
结果眼线现,有好几辆警车开到医院楼下,从上面上来很多警察,于是才打电话通知荷兰辫。
很显然,这些警察的目标就是荷兰辫和别佬文,准备直接冲进病房,但在外面被荷兰辫的小弟给拦住了,这会儿双方正在推推搡搡。
别佬文愣住了:“条子怎么来了!”
“应该是医院报警了!”任侠指了指别佬文身上的伤口:“你这很明显是枪伤!”
“见鬼!”别佬文一个劲摇头:“这可怎么办!”
“没什么怎么办,我看是好事儿。”任侠呵呵一笑:“等一下让警察进来,然后你们就实话实说,今天晚上正在做什么事情,突然就被人开枪给打了。接下来,警方肯定会进行调查,也许就会有什么现呢。”
“好主意。”荷兰辫表示赞同:“夏谢夫既然能动用警方的力量对付你,咱们同样可以动用警方力量对付夏谢夫。”
任侠点了一下头:“对,所以你们就实话实说,不用有半点隐瞒,今天所有事情咱们都没有触犯法律的地方。”
司鸿初对任侠说道:“咱们两个得马上离开,不能被警察撞见,否则会让事情变得复杂。”
“没错。”任侠走到病房窗前,打开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然后笑着对司鸿初说了一句:“咱们两个跳楼吧。”
“考验我的身手?”司鸿初呵呵一笑:“没问题!”
任侠吩咐荷兰辫:“我们出去之后,马上把窗子关上,擦掉窗台上的脚印!”
荷兰辫吓了一大跳:“老大你们要从这跳出去?能行吗?”
“没什么不行的。”任侠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更危险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
别佬文住的是单间病房,在三楼,病房护理除了自己人之外,就没有外人了。
任侠跟别佬文和荷兰辫说话的同时,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近,很显然,警方正在突破荷兰辫手下的阻拦,准备进入病房。
这家医院没有中央空调,所有房间都是独立空调,任侠刚进医院的时候就观察到,窗外挂有不少空调外机。
任侠从窗户跳到空调外机上,然后借着周围窗户透出的微弱光线,又轻轻一跃,跳到另外一个位置矮一些的空调外籍,再然后如法炮制继续向下跳。
司鸿初跟在任侠后面,只是一转眼的功夫,两个人就到了一楼,最后平稳落地。
整个过程中,两个人动作轻盈,没有出一点声响,如同蜘蛛侠一样。而且此时天色已经很晚,周围没有人会注意看医院这里,自然也注意不到任侠和司鸿初。
也就是任侠和司鸿初才刚一落地,警察已经进入别佬文的病房,站在楼底下,也能听到头顶上传来吵嚷声。
不过,楼底下这里却没有警察,连个行人都没有,所有警察都进病房了。
“咱们就在这分开吧。”任侠轻轻拍了拍手:“只要找到夏谢夫和马尔科维奇的下落,你派几个人给我,我要亲手宰了这两个货!”
司鸿初点头答应:“没问题!”
转过天来,任侠到公司去上班,刚进办公室,接到了宫清山的电话。
先前华宇文旅酒店选址上,任侠狠狠敲了宫清山一笔,本来让宫清山很不高兴,不过后来任侠跟宫清山化敌为友。
虽然说已经是朋友了,但宫清山不是任侠身边圈子里的人,日常任侠和宫清山联系也非常少,宫清山除非是有事儿才会给任侠打电话。
这一次宫清山果然还是有事儿:“我听说昨晚出事了。”
宫清山一向信息灵敏,任侠倒也不吃惊:“没错。”
“我想听一下你的想法。”
“我没什么想法。”任侠直接就道:“有人现在惦记我的地盘,我把他们连根拔掉就是了。”
“没这么简单,我听说你遇袭之后,让人打听了一下……”宫清山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任侠的推测:“罗刹黑手党不是无缘无故来广厦,而是有人把他们请进来的,摆在台面上是一个叫夏谢夫的人。这个人是一个掮客,利用资源从中拼缝,这一次抱上罗刹黑手党的大腿,也算是认祖归宗了吧。”
任侠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叫认祖归宗?”
“这个夏谢夫吗,早年去罗刹国留学过,能说一口流利的俄语,对罗刹也非常有亲切感。”宫清山告诉任侠:“没有罗刹黑手党这事之前,他就经常跟人说自己可能有罗刹国血统,多年前苏联派了很多专家支援华夏,遍布各个领域,很多科研机构和国企都有这样的专家,他母亲貌似曾经在某个国企工作,我怀疑可能当年跟某个专家有说不清楚的关系。平常他在家里看的都是罗刹电视台节目,俄语说的比汉语都溜,罗刹人过什么节日,他就过什么节日。在罗刹黑手党这件事情当中,夏谢夫到底挥了什么样的作用,现在还不好说。无论如何,目前可以肯定是家贼引来了外鬼,细想起来倒是也没什么难以理解的,甚至可以说是预料之中。”
“为什么说预料之中?”任侠很想知道宫清山的观点:“讲一讲你的分析。”
“你我都知道,最近几年经济景气不太好,尤其广厦这里。”宫清山果然讲出自己的分析:“这座城市当年是靠着加工制造业起家的,前些年由于缺乏规划,加工制造业野蛮生长,结果造成生产力严重过剩。近年,由于人力成本飙升,再加上环保要求越来越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