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大营中军大帐之内,此刻所有兄弟全都聚集于此,兄弟们全都披盔带甲,神情兴奋,因为今晚就是林冲与时迁约定的里应外合之日。
“哥哥,今晚还行那疲兵之计吗”兄弟们全都坐好,朱武开口问道。
“不必了,已经连续使用了两天,今晚让他们睡个好觉”林冲另有所指的回道。
官军已经三天两宿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如今不在骚扰他们,恐怕这些士兵一定会倒头就睡,就算是叫都难以叫醒,而今晚是林冲要发动总攻的时候,官军睡得越香,对梁山来说越是好事。
众人来都理解林冲话中的意思,全都会心的哈哈大笑起来,睡吧,睡着了就不会有痛苦了。
已经一更天了,因为梁山今天没有前来袭扰,所以早已困得不行的官军,此时全都呼呼大睡起来,就算是被安排来值夜的人,也都靠坐地城墙之上,与周公的女儿谈起了风花雪月。
济州城墙之上,几支火把还在尽责的驱散着无边的黑暗,但那跳动着的火焰,在黑暗之中却显得那么的无力。
终于一阵微风过后,顽强挣扎了几下的火把,无奈的熄灭了最后的光亮,黑暗宠罩了整个城头。
在距离城墙不足百米的地方,无数的梁山大军正潜伏在这里,所有人全都屏住了呼吸,只等待城中信号的传来。
“什么时辰了”林冲轻轻问着旁边的卢俊义。
“快二更了,与时迁兄弟约定的时间快要到了”卢俊义抬头看了看微弱的月光,然后对林冲说道。
“叫所有人做好准备,等一会城中火起,一鼓作气攻进济州,今晚不破济州誓不罢兵”
自打上梁山以来,还没有哪次大战这般艰苦过,是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听到林冲的命令,守在一旁的吕方郭盛二人,分别从两侧下去通知各个领军的头领。
大战前的等待是最难熬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林冲想要再次寻问时间的时候,突然间济州城里亮起一处火光,接着又是一处,火光亮起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多,火势从开始的星星点点,慢慢变成火光冲天。
“着火了,时迁得手了,兄弟们,给我杀,不破济州誓不罢休”林冲看到城中火起,心中痛快,大叫一声下令攻城。
“杀”随着林冲一声令下,早已心急如焚的众位兄弟,大吼一声率领身后的数万大军,拼命的向济州杀去。
架云梯,登城,厮杀,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城墙之上的守军,有很多还在梦中便丢掉了性命。
当然也有那被喊杀声惊醒之人,见到城中火光冲天,眼前又出现无数的梁山士兵,吓得急忙大叫“敌袭”
但是,此时再示警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梁山大军在众位头领的带领上,早已把城墙占住,有的此时早已冲下城墙,正准备去打开城门,好把城外的大军放入。
在城中火起的一瞬间,邓宗弼便被吵闹之声惊醒,也顾不得穿上盔甲,只拎了雌雄宝剑便冲出屋去。
“发生了什么事”邓宗弼刚一出来,便见到城中四处火起,火光冲天,大惊失色,急忙拦住一名跑过的士兵问道。
“回将军,小的也不清楚,不知为何,在二更天的时候,城中突然间四处火起,并伴随着阵阵的“城破了”的叫喊之声。”
那名士兵也没有弄清事情的过程,只是把大概了解的情况说了出来。
“可恶,不要慌,不要慌,速向我靠拢”
邓宗弼此时已经管不得那么多了,二更天四处统一火起,这根本不用想,一定是城中混入了梁山的探子,这火就是那探子所为。
如今城中火起,城外的梁山大军一定会大举攻城,此时只有尽快组织兵力,赶快去增援城门才是上策。
但是,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无论邓宗弼如何的大声喊叫,聚向他身边的人却始终不曾见多。
“可恶”见到这种情况,邓宗弼气得大骂了一句,随即领着身边的一众亲随,快速向城门方向跑去。
可是还未等邓宗弼跑到城门,便见前面杀来一队军马,定睛一看正是已经攻破城门,亲率大军进城的林冲。
在林冲身前,鲁智深与邓元觉联袂向前,逢人便杀毫不留情。
“哈哈,邓宗弼,可算让洒家撞见你了,拿命来”
鲁智深正跑间,忽然看见前面跑来的邓宗弼,大笑一声,抡起禅杖便杀了过去。
“花和尚,此人是贫僧的,你不许抢”一旁的邓元觉见到鲁智深当先杀出,大叫一声随后跟上。
如今鲁智深与邓元觉,已经成为梁山一道特殊的风景线,两人只要在一起,便总是互相嘲讽对方。
鲁知深总是叫邓元觉秃驴,而邓元觉则叫鲁智深花和尚,两人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让谁。
虽然这样,但是梁山所有人都知道,二人吵归吵,闹归闹,可二人的感情却也是最深,这种吵闹只不过是二人之间,一种增加友谊的特殊方式罢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此时的邓宗弼已经没有了退路,所以他也毫不犹豫的冲向了二人。
邓宗弼的结局从他冲上去的一刹那就已注定,即使他能从马上打败索超,但是步战面对鲁智深和邓元觉的联手,无论如何也是没有胜算的。
三人长街相遇,未走五合,邓宗弼便被鲁智深一禅杖掀翻在地,邓元觉随后跟上一禅杖结果了性命。
至此,济州城中再无能战之将,剩下的几万官军,就如待